郝仁點了點頭走上了樓梯……
“什麽,打警察?”項林聽到郝仁說的話後一下子站起了身。
“怎麽了,害怕?”郝仁翹着二郎腿點着一根煙看着項林,眼神看起來很複雜。
“不是,我等這個機會太長時間了。”項林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無法掩飾的仇恨。
“好,收拾東西,讓你的手下集合,半小時内出發。”郝仁把煙掐滅就朝着二樓走了下去。項林來不及回答,郝仁已經快速走下了樓梯。
樓下衆人都各自忙着手裏的事情,唯獨剛才瞪着郝仁的三個男子坐在椅子上抽着煙,郝仁走到跟前三個人連站都沒站起來直接斜眼看着郝仁。
“你們三個怎麽不做事?”走到三個男子面前,郝仁面帶微笑的問道。
“髒活累活他們幹就行了,我們是主力,專門負責打怪的。”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手裏夾着半截煙誇誇其談的說着。
“就是,我們平時費勁保護他們,付出的也不少啊,這種事情能讓我們幹嗎。”另一個男子随聲附和着。
這時項林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看不對勁急忙就走了過來。
“呵呵,老大,怎麽了。”
“沒什麽,看你的手下不幹事過來問問。”郝仁看着那幾個男子頭也不回的說道。
沒想到郝仁還沒說完,那幾個男子卻笑了。
“他的手下?哼,當初老子可是他的上級,要不是老子幫他,能有那麽多人跟着他送死去?笑話。”那個胡渣男一臉不屑的瞪了項林一眼。
項林臉色難看的低着頭不說話,郝仁轉頭問道:“怎麽回事,你好像沒給我說過這種事情啊。”
那個胡渣男抽了一口煙随手把煙頭扔在地毯上,地毯很快就燒出來一個大洞,之後一臉不屑的朝着郝仁說道:“這位郝老大,還是我來說吧,我們這群人不是歸項林管的,他做不了主,我們是兩夥人兵合一家了,就是我的一部分兄弟讓他那豬腦子給指揮送了命,我也是沒辦法才讓他保護我的,昨天我不在不知道他很你合作的事情,所以啊,你們談的事情不作數啊。”
郝仁臉色難看的轉過頭看向項林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項林無奈的點了點頭,郝仁手叉在腰上深呼吸了一口說道:“那你怎麽不早跟我說清楚啊。”
“老大,這不是怕您接受不了嗎,你也看到了我們這夥人實在是太窮了,要啥沒啥,不跟着你也是實在沒活路了,我怕彪哥這個樣子您接受不了。”項林老老實實的全盤托出。
胡渣男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指着項林說道:“你小子說話注意點兒啊,說什麽呢。”
郝仁沒理會那個男子,直接沖着項林說道:“好好看着,我教教你怎麽當大哥。”
話音未落,郝仁直接回過頭就一個高擡腿踢出,那個彪哥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上。
旁邊兩個男子一看,一握拳頭就沖了上去,郝仁直接伸出雙手一把捏住了兩個人揮來的拳頭,兩個人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郝仁竟然能如此輕松的擋住攻擊。
之後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人左手揮拳,另一人直接踢出一腳攻向郝仁下盤,郝仁直接冷哼一聲,把揮拳的男子胳膊一擰壓了下去,正好撞到了另一名男子踢開的腳上。
“啊”一聲慘叫,這男子鼻梁骨應聲而斷,郝仁一個扭腰後踢正中那個男子腦袋,那男子直接暈了過去。
那個胡渣男一看,直接抓起一把凳子掄了過來,郝仁一咬牙,一腳踢出,凳子面咔嚓一聲被踢出一個大洞。
之後這一腳力度并未有所減小,直接朝着胡渣男胸膛上踹了上去,胡渣男這一腳挨得結實,口裏吐着鮮血倒飛了出去,連着撞翻了好幾張桌子,直接倒在地上就不動了。
項林跟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的,所有人其實都對這三人十分反感,如今被郝仁這一通收拾,也替他們狠狠出了口惡氣。
“把他們三個的裝備全部拿走,什麽都不要留下,項林是你們的大哥,他們三個狗屁不是,誰有異議嗎?”郝仁說完所有人先是沉默緊接着就都歡呼了起來。
郝仁走到項林跟前說道:“大哥就要這麽做,誰也别慣着,不能光靠仁義,你騙我的事以後找你算賬,趕緊集合人手準備出發。”
“是,老大。”項林畢恭畢敬的躬腰答道。
郝仁轉身走出了西餐廳,門啪的關住了,吓得地上躺着的三個男子打了個寒戰。
一出門遠離西餐廳後郝仁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這麽老實忠誠的手下簡直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以後培養培養完全可以成爲自己的得力手下給自己辦事。
“恩,不錯,這個小弟收的值。”郝仁自言自語着朝教堂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集合了起來,由于是突襲,所有人都是輕裝上陣,一身黑衣,按郝仁的要求把身上能響的東西都卸了下去,王經理跟徐仁貴的幾個小弟背着四五個噴火器,看着威風十足。
所有人都在教堂門前站着,郝仁一身黑西裝,黑墨鏡,看着老大範兒十足,他站到台階上朝着衆人喊到:“你們恨警察嗎?”
“恨!”底下人都一聽到警察兩個字就面容猙獰,看起來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
“很好,現在有一個機會讓我帶你們去跟那些狗東西幹一仗,你們敢不敢!”
這次隻有幾個聲音稀稀拉拉的響應了兩聲。
郝仁嗤笑了一聲說道:“怎麽了,怕了嗎,就敢在嘴上說。一群軟蛋!”
“他們家夥好,個個都拿着槍,沒走近就躺一大片,根本就打不過。”底下一個膽大的在人群中突然喊了一嗓子,項林回頭瞪了一眼他的那個手下。
項林趕緊說道:“老大,您别誤會,不是兄弟們膽小,警察手裏家夥火力強,我們這群人上去就是白白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