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洗漱完畢後打開大門伸着懶腰走了出來,心裏想着好好教訓王經理一頓,沒想到這老小子跑的挺快,早就不見了蹤影,看到王經理不在他又轉過身要回去,走了兩步很快就覺得不對勁,又轉身看向了台階。
登時,郝仁的火氣就湧了上來,王經理給他彙報過的野怪是一隻巨大的螳螂,郝仁原本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這怪物竟然還能飛起來,王經理的幾個手下都差點兒被螳螂怪的兩隻大鐮刀似的爪子給攔腰斬斷。
所幸郝仁手中生命藥水不少,一次性灌幾瓶下去也就痊愈了,但是好不容易恢複的士氣又頹廢下去了,所有人都人人自危,吓得出去上個廁所都要一堆人一起走,晚上睡覺都要留人放哨。
穿着一身紫色真絲睡袍的郝仁站在教堂門前看着大理石台階上兩道深深的印痕,一咬牙劈出一掌,地上的大理石台階碎成了粉灰。
重新折返回來的王經理看到這一幕吓得踉跄倒在地上,郝仁氣哄哄沖着王經理吼道:“讓你的人回來,我下午去收拾,媽的都跑到我這裏來撒野了。”
“老大,咱讓人截胡了。”
“你說什麽?”郝仁臉色一沉。
“老大,剛剛在東路西餐店那塊兒,有倆兄弟看見一群人在跟那個螳螂怪打呢,看着打的還挺兇的。”
“靠,誰啊?這麽猛,連老子的怪物都敢搶?走看看去。”郝仁直接穿着一個拖鞋就往台階下走。
王經理趕緊喊到:“老大您不換件衣服啊。”
“靠。”郝仁又回過頭鑽進了教堂……
過了幾分鍾,郝仁穿着一身黑色運動裝跑了出來,由于經常戰鬥加上有裝備輔助,郝仁體型看起來已經改變了很多,不像以前他一穿運動衣就像是套了一件大一号的衣服一樣根本撐不起來。
“老大您真是陽光潇灑啊。”王經理不失時機的拍了一個小馬屁。
郝仁一笑道:“行了,别淨撿好聽的說,給我說說具體情況先。”
“具體我也不清楚這夥人怎麽冒出來的,今天本來是負責巡邏的人在您指定過的幾個地方巡邏呢,就聽到不對勁,這兩天也是被那怪物偷襲怕了,偏偏那小子膽小,也沒細看就跑了,後來讓我碰見了問了幾句不對才帶着人過去看了看,沒想到那螳螂怪正在跟一夥人打的歡暢呢。這不我就匆匆忙忙的過來找您來了嗎。”王經理吧唧吧唧說了一大堆郝仁才聽明白。
“那就是一群野路子了呗,我還以爲是那些警察過來了。”
“沒有,就那些人手裏拿的那家夥事我都嫌寒碜,都什麽垃圾東西,那些人也不知道怎麽活下來的。”王經理話語裏透着一股嫌棄。
“嚯,那都敢跟螳螂怪開打?”聽他這麽一說,郝仁頓時來了興緻。
“嗐,依我看就是一群土包子罷了,估計是跟那些垃圾小怪鬥習慣了,把那螳螂怪撞上了,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
說話間的功夫兩人就已經來到了王經理說的那個西餐廳,五六個小弟在外邊守着,看郝仁過來了趕緊躬腰,郝仁點了點頭問道:“裏面怎麽樣了?”
“老大,那夥人死了四五個,傷了十來個,還在裏面打着呢,叮叮當當打了半天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你們沒進去看看情況去啊。”看了一眼剛剛給他彙報情況的那個小弟一眼,郝仁臉色有些不好看。
“老大,那螳螂怪太兇了,根本近不了身,兩個前爪子跟兩把大刀似的,一走近就見血。”那個小弟繪聲繪色的說着,郝仁樂了,擺擺手示意他停下不用說了。
之後轉過頭沖着王經理說道:“王胖子,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這夥人手裏沒啥好家夥吧?”
“是啊,老大,我看見有的人手裏還拿着棒球棍呢,就是一幫烏合之衆罷了。”
“那你們的裝備比這夥烏合之衆就要好不少啊。”郝仁把手抱在胸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是自然,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随便就能碾壓他們。嘿嘿,老大,你是想拿這夥人給兄弟們練練手吧。”王經理一臉猥瑣的笑道。
“練你妹啊,我靠,她嗎的老子把你們裝備的這麽好,你們連個螳螂怪也幹不過,一夥烏合之衆就能追着螳螂怪滿街跑,還好意思說人家烏合之衆,我他嗎敲死你個死胖子。”郝仁直接伸手在王經理頭上狠狠敲了兩記。
王經理被突然爆發的郝仁接連幾個頭槌打的抱着頭連連求饒。
“你看看你們,真他嗎的一群廢物,怪物都跑到家門口撒野了,你們都沒辦法,再看看人家!”
“老大,不是兄弟們不給力啊,實在是人手太少了,照裏面這夥人這種打法,我手底下那些小弟不得全幹翻了。”王經理縮着脖子摸着頭上剛被郝仁敲出的一個大包,看起來一臉的委屈。
“恩,這的确是個問題,好了,就當我錯怪你了,但是接下來每天帶他們出去訓練,大的野怪殺不死,小的總能幹掉吧,我手底下不是養廢物的。”郝仁看起來氣消了消,但還是惡狠狠的罵了王經理一頓。
這時,從街對面西餐廳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跑出來一隊人,爲首的正是徐仁貴。
“老大,您來了。”徐仁貴看起來十分的穩重。
“恩,情況怎麽樣。”
“老大,這家西餐廳沒後門,那怪物被困在裏面了,這夥人手上沒啥好家夥,剛剛從窗戶還摔下來兩個。”
“死了嗎。”
“恩?”徐仁貴一臉的疑問。
“我問你人死了沒。掉下來那兩個。”郝仁一臉的無奈,自己怎麽就有這麽兩個坑爹的手下。
“哦,沒死,也差不多了。怎麽老大,要不抓過來審審?”徐仁貴試探着說道。
郝仁氣的一閉眼直接一把抓住了徐仁貴頭頂僅剩的幾根毛,在他耳朵邊大吼道:“審審審,審個屁,一窩人都在上面呢,有什麽好審的。”
“哎哎哎,老大,疼,真疼……”徐仁貴扭曲着臉喊到。
郝仁氣的用力一甩,徐仁貴一個踉跄差點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