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從沈泰和那裏,了解到了想要知道的情況之後,又給沈志新檢查了一身體,發現他真的隻是皮肉傷和骨傷,或許是身體經過基因強化的緣故,他的恢複速度比普通人快了好幾倍。
這種情況下,宋安然沒有讓薇薇給他加速療傷,隻是叮囑了沈泰和多多的給沈志新輸入營養液。
随後,他就提出了告辭!
沈泰和出奇的沒有一字挽留,隻是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訴他,沈家永遠都是他的忠實朋友!
宋安然一回到朝陽居,就發現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書的方珏。
方珏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手足無措的看了他幾眼,随後顯擺起她的功勞!
看着整潔如初的客廳,宋安然對一臉邀功的方珏,很是贊賞的點點頭,說:“嗯,很好!你做的很不錯!不過,你現在都讀高三了,時間緊張!清潔房間這種事情,請家政公司做就可以了,不要因小失大!”
“我知道了!宋哥哥,我心中有數的,憑我現在的學習成績,考上林泉大學是沒有問題的。來這裏勞動,我權當放松,勞逸結合了!”
說到這,臉色恢複正常的方珏,打量着宋安然,關切的說:“爸爸說,你回大山潛修去了。是不是上次受了内傷啦?這都過去快半個月了,你的頭發和眉毛,還是一點都沒有長出來呢!”
宋安然摸着自己的光頭腦袋,就有些苦笑,在戰場上悶烤火燒的,長出來的那點頭發又都化成灰燼了。
“我頭發比一般人長得慢,再過一些時間好了!”他坐在沙發上,問:“說一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新鮮事吧!”
“嘻嘻,宋哥哥,你光頭的模樣也很帥氣,很有魅力的!”
恢複了活潑的方珏,挨着宋安然坐下,抱着他的手臂,說:“誣陷你的那個羅光明,梁飛龍等人的案子宣判了,爸爸說,他們被判了誣陷罪、藏毒、僞證等罪,其中羅光明被判了五年,梁飛龍被判了兩年緩刑三年,其他作僞證的一些人隻是被判了罰款和緩刑!”
“這些人誣陷你,應該至少關上十年八年的,氣死我了!法院卻說他們認罪态度好,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屬于情節較輕的行爲,所以才判的這麽輕飄飄的,豈有此理!”
看着她氣哼哼的義憤填膺的小摸樣,宋安然搖頭輕笑。
他心知,羅光明,梁飛龍兩人都算是有些關系,有些能量的,而且作爲受害人的他,實質上也沒有受到什麽損害,量刑如此,也算是可以了!
宋安然的手臂感受到了方珏的體溫,還有她的心跳,感覺似乎有些不妥。
他輕輕的把手臂抽出來,順便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法院肯定是依法宣判的,壞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應該是公平的。還有其他事情嗎?”
“還有……還有……”方珏猶猶豫豫的道:“有四個漂亮姐姐,過來找過你,你猜猜她們都是誰?”
五個漂亮姐姐?
宋安然就是一愣,王詩雨和高雨涵肯定是其中之二,夏依柔或許,林妃兒還在封閉訓練中,不太可能,另外兩人是誰呢?
他看到方珏有些狡黠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喝道:“我怎麽知道都是誰!快點說,她們可有留言?”
“哼!你心中肯定都知道了!”方珏崛起了小嘴,不高興的道:“就有一個留下名字的,她說,她叫殷夢竹,隻是順路過來拜訪一下你!看她的模樣,還帶着帽子大墨鏡的,偷偷摸摸的,根本不像是拜訪那麽簡單!哼!”
殷夢竹,那個電視劇的當紅演員。
宋安然有些奇怪了,隻是在飯局上見過一面而已,她這種人應該不太樂意再與飯局認識之人,再私下接觸的,竟然來拜訪他,難道是有事求他?
想不通,就不再想,宋安然直接放下了這事,忍不住張嘴打了一個哈欠!
在戰區那段時日,宋安然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态,可以說就是晚上休息時,都要睜開一隻眼睛。回到了熟悉安全的環境,長期積累的疲乏齊齊湧了上來。
見他開始不停的打哈欠,方珏很是乖覺的站了起來,說:“宋哥哥,你肯定很累了,趕緊去休息吧!我回家給媽媽說一聲,讓她把晚飯做的豐盛一些,給你接風洗塵!”
“好!”宋安然同意了,他也确實困的狠了,沒跟小丫頭客氣,直接上樓來到卧室,倒頭就睡!
這一睡,直接讓他從上午睡到了夜幕垂下,直到他感受到了有人在卧室外徘徊,才醒了過來!
宋安然依然感覺很是疲倦,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過九點了,估計門外的方文軒,早就來過幾次了,想起答應的晚飯事情,他不得已從床上爬了起來。
“大師,您醒了!”見宋安然出了房間,方文軒立刻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宋安然幹脆的道:“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别墅,也沒有乘車,距離不是太遠,就步行前往方文軒的别墅。
想起上午方珏活躍的小摸樣,宋安然想起一事,問方文軒:“方珏在那次劫持中,遭受過不輕的折磨,雖然身體上的傷被我治好了,但難免會留下心理陰影。你們兩口子,有沒有陪她去看過心理醫生?”
“看過!看過的!”
方文軒感激的說:“那事過後沒幾天,我和周雪就帶着珏兒,去了一名很有名氣的心理醫生那看過。已經預約好了,每周去兩次!醫生說,珏兒的心理承受力和自我調節能力,出乎意料的好,再疏解幾次,就沒事了!”
宋安然想起上午短短的接觸中,也感覺到方珏沒有什麽異常,既然心理醫生都這麽說了,他也就放了心!
“大師,您好!”
剛轉過一個彎,他們正好和一身運動裝束的朱和澤和王娟,迎頭碰上!
朱和澤的身體恢複的很快,身上的肌肉明顯增加,臉部的顴骨也沒有那麽凸出了。
他恭敬的站好,輕聲道:“大師,梁飛龍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他想擺一桌酒,親自向您賠罪,您看?”
梁飛龍的幫親不幫理,宋安然是有點認可的。
但這次他是“理”,這就讓他很不爽了,敷衍道:“法院已經判罰了,所有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對于這個判罰,我沒有意見,那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所以擺酒就沒有了必要。”
朱和澤心中一歎,知道宋安然心中還有疙瘩,也知道這事急不得。
放下這事,他又道:“大師,這些時日,每天總有幾人鬼頭鬼腦的窺探您的朝陽居。我讓人查了查,發現他們是趙黑豹的人。現在這些人,都歸柳興業管。他是趙黑豹的大舅哥,柳鵬義的父親。他以前靠着走私發家的,底子不算幹淨!”
“大師,這事您有什麽想法?”朱和澤握了握拳頭,自信的說:“是私下解決,還是走官方渠道解決,隻要您的一句話!”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宋安然道:“柳興業有喪子之痛,一時想不開,也是難免的!可以先警告一下他,如果他沒有收斂,再說下一步吧!”
“大師仁慈!”朱和澤送上了一記馬屁!
朱和澤兩口子跑步離開,方文軒望着他們的背影,自語道:“他們兩口子都是早上鍛煉的,這次晚上鍛煉有些奇怪啊!”
宋安然笑了一笑,沒有言語。
他其實早就察覺到了,他們兩口子就在那個拐彎處一直等着,直到他們快走到時,才跑了過來裝作偶遇的樣子。
方文軒也是點到即止,又開口問:“大師,這些時間,不少人向我詢問吸脂瘦身之事,您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