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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前方金陵

龐将軍不含糊,把令箭雙手送給二位小侯爺。孔小青抱着令箭筒,跟着自家小爺露出樂滋滋。

“我也要!”元皓恰好來到這裏,在祖父腿底下伸出小胖手。

袁訓呀地一聲,對二老王道:“等下血腥,不好看,您卻帶上他們。”

“我們不怕!”小六等七嘴八舌。随後,小六也伸出手,韓正經也以爲威風東西是好玩用的,也讨要一根。

費了點唇舌,執瑜執璞才把表弟妹們勸好。他們去熟悉兵馬,元皓等人在二位老王的帶領下,對着一條草徑瞪圓眼睛。

直到天黑,迤逦野地上絲毫沒有動靜。寶珠帶他們去睡,夢中醒來問了幾回,第二天又趕過來。

直到第三天,路上才有了動靜。

先是樹木微微的動靜傳過來,有經驗的老兵們收到耳朵裏,回給新上任的小将軍。胖兄弟不放心,分頭又去巡邏各個位置均已停當。嘴角噙笑回到父親身邊。

一人一隻令旗縮在手中,人也似縮起四肢。直到頭一個人從草叢中出來,馬嘶鳴着狂卷林風。執瑜手中的令旗舉高搖了搖。木葉和野草中,有無數的箭頭悄悄的往前。

“咱們沒走錯嗎?”宋掌櫃的本能的心悸。林允文推說騎馬不長久,小心的跟走在最前面的他分開距離,聞言,袖子裏拿出銅錢,在手心裏蔔上一卦。大兇中有大吉的卦相後面,是久違的熟悉感。那種料事如神的感覺,繼不久前出來,又一回貫穿全身。

宋掌櫃的還盯着呢,林允文露出笑容:“沒錯。”

“再快!”宋掌櫃的雖不相信林允文,但有時候也屈從于别人說的話,林教主有一把子好神算。當先一拍馬,對着幽深不知前路的山巒闖去。

但同時,他到底是位高權重的将軍,暗地做個手勢。

“啪啪......”連聲的響動中,他的人從馬鞍上取下小型的盾牌。行路的時候挂在馬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冬天的馬挂甲。往身前一護,大家疾沖向前。

隻有林允文,呲牙咧嘴裝作奔馬中磨破的大腿又疼上來,他退了退。

“嗖嗖嗖嗖.....”潮水般的箭矢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宋掌櫃的驟然一驚,回身暴喝:“林允文,這是怎麽回事!”

他隻看到一道恨不能插翅的背影,那馬已經撥轉往後,那人頭也不回,往馬背上一伏,用力往來的方向抽着馬鞭子。那奮不顧身的勁兒,可見他幾天裏說不習慣騎快馬全是假的。

宋掌櫃的隻恨的雙眶盡皆赤紅,狂呼道:“護我!”對身前撲來的弓箭雨不管不顧,取下他的弓箭,認準林允文。

在高處的執瑜執璞不慌不忙,手中弓箭也對準......林允文上方的樹枝。

宋掌櫃的一箭射去,執瑜一箭出手,兩道長箭在半空中交集,雙雙落到地面。

“嗖”地一聲,執璞又是一箭,正中林允文背後的粗樹,“卡卡”一陣大響中,執瑜又補一箭,小兒手臂粗的樹枝,帶着常綠的葉子摔下來,把草徑遮蓋住,也擋住林允文。

林允文此時隻恨自己一個人不能騎兩匹馬,哪裏還能看到背後是什麽動靜。能逃出生天就行。他瘋狂的打馬,直到馬狂奔近似瘋狂。

路邊參天大樹上面,田光露出臉兒納罕:“這老小子,這馬跑的不錯啊,快跟馬背上長大的人一個德性。我趕緊追上吧,不然他慌不擇路,馬也不長眼,撞到樹上死了,枉費小爺們把他放走。”

樹後拴上他的馬,田光上馬跑去。

臨走,好心的砍斷兩根樹枝,讓路堵的更嚴實。

甕中捉鼈之勢,執瑜執璞向父親邀功:“這一箭有爹爹的氣勢吧?”袁訓含笑還沒有說話,龐将軍看明白了,原來讓小爺們指揮,是爲了放走一個人。他奉承的道:“豈止有将軍的氣勢,簡直就是國公爺親臨。”

執瑜執璞滿心歡喜,但還能謙虛:“比不得舅祖父,舅祖父是箭中英雄。”

梁山老王帶着孩子們,也在拿袁訓作模樣。

早在頭一箭出去以後,元皓取下背的弓箭,小六等取下背的弓箭。沒有箭,但拉拉空弦不成問題。

梁山老王一通訓話:“睜大眼睛看看!這是咱們的地方,他們就敢在這裏作亂!不殺,等什麽!不宰,等什麽!”

好孩子和小紅聽過,也瞄的更認真,小嘴兒裏道:“給你一箭。”袁訓哂笑,梁山王府執掌兵權,他們當然不想有朝一日沒仗打。二位殿下在這裏,這是又展現到殿下們眼前。

這是一場兵力懸殊的小戰役,很快結束。

與此同時的杭州,冷捕頭風塵仆仆走進知府衙門,杭州知府驗過他的公文,問他有什麽公幹。

“這是通敵名單,密謀刺殺齊王殿下,殿下命我先到這裏,請貴府幫忙捉拿。肅清後,迎接殿下。”

杭州知府吩咐下去。

......

第二天,龐将軍拔營收隊,袁訓一行繼續前行。出這片山巒,上官道,沒有幾天,一座城池出現在眼前。袁訓含笑:“元皓,這就是你要玩的金陵。”

不是杭州?元皓眨巴下眼睛。但金陵他也聽趙先生說過,地即帝王宅,山爲龍虎盤。又有雞鳴寺、玄武湖。元皓是有的玩就行,胖腦袋頻點:“好呀好呀。”隻多問一句:“杭州還是去的是嗎?”

“去。”

回一個字,壞蛋舅舅還是那盡得外甥喜歡的舅舅,元皓鑽回車裏,和加壽姐姐、舅母有來有去的商議遊秦淮河。

......

十月裏的京都,已是冰雪天地。都察院裏,常大人把手中最後的幾張公文理好,讓人送走:“刑部裏給柳尚書。”那人走後,看天色不早,常大人徑直回家。

常夫人接住丈夫,見他今天興緻頗高:“今晚我有功夫看雪了,有勞夫人擺個家宴,三房裏孫子走外家,可以接回來,一住十幾天了不是?對他們說,好孩子送來的螃蟹,痛吃一回。”

常夫人笑道:“昨天就回來了,老爺你近來忙的腳不沾地,他們給你請安,你卻忘記?”

常大人敲敲額頭,露出一絲笑容:“是啊,我最近太熬神思。”叫進來丫頭:“泡好茶水,就是好孩子路上送來的那茶,家宴以前,我先養養精神。”

常夫人請他熏籠上坐着:“這裏暖和。”本想讓丈夫獨處,常大人把她叫住,房裏沒有人,常大人輕聲道:“知道嗎?謠言的事情告一段落。”

常夫人先放下心,又皺眉頭:“告一段落?後面還另有段落不成?”

“夫人你熟讀詩書,理當通人情世故,怎麽說出這樣的話。”常大人取笑她:“說太子逼宮的謠言到此,京裏這一部分,歸我都察院管的,是結束了。回來以前,我剛讓人送給柳至做個交結。别的段落麽,就算吏部撕擄明白,刑部魯侍郎那裏也清楚,外省的還需要時日。就是外省也弄清楚了,以後出來謠言,不就是個新段落?”

常夫人沉吟:“難怪老爺今天早回來,又高興要吃螃蟹。隻是,您也知道外省還沒有結束,這一段不算結束,爲什麽這就慶賀?”

“你聽我告訴你,外省捉拿附合謠言的官員到京,這公文一份兒我存檔,一份兒發出去,一份兒到刑部,好消息指日可待,暫時的海晏河清,你說,還不預先慶賀嗎?”常大人搖頭晃腦,大有夫人怎麽忘記拿人的事情由京裏決定。

常夫人展顔:“老爺說的是,是我糊塗了。”丫頭送茶上來,常夫人去廚房準備。

晚飯時夜雪飄飄,家人圍坐,暖爐生香,笑語聲慢慢的高出來,孩子們說話也漸漸随意。

對着滿盤的大螃蟹,一個小姑娘忽然歎氣。大人們問她怎麽了,她颦眉道:“這是好孩子送來的螃蟹,太湖的,陽澄湖的,各幾大簍。父母親不讓我多吃,好孩子可怎麽辦?她在路上對着螃蟹雖然好,也隻能跟我一樣幹歎氣吧?”

常大人讓她到面前來,慈祥的問她:“你想好孩子了?”

小姑娘皺巴臉兒:“祖父不想她嗎?我天天爲她擔心,她在路上吃的太好,玩的太好,她不想回來了怎麽辦?”

常大人莞爾:“你這是羨慕她嗎?”

“是。”小姑娘肯定的點點頭,再一揚眉:“家裏天天誇好孩子,卻不想想,要是送我也出去玩幾年,我一樣的好。”

“是啊,是啊,”别的孩子們也幫腔。

常大人對夫人道:“看看,他們都學會了。不過呢,我也想到這裏。好孩子的出息,是她見識的多。如今我們不能送孩子們一樣出去,卻能給她們增長見識。”

對兒子們道:“從今年開始,凡是男孩子,五歲以上的,年節拜客帶上,可以學一學了。”

對媳婦們道:“凡是女孩子,五歲以上的,不要隻嬉戲吧,該學學當家的,也帶上她們。”

常夫人笑容滿面:“隻怕她們貪玩不肯學?”

“換成前幾年,我也墨守成規,不到那年紀不約束他們。但好孩子改變我的心思。皇上召我進宮,把那縣令.....叫莫大梁的奏折給我看了,裏面說好孩子赈災受傷,她才多大?今年方六歲。難道二房三房裏孫女兒,兩個都過了十歲的倒不如妹妹?學學吧,出息是教出來,學出來的。”

孩子們都願意,跟得了新奇的寶貝一樣。叽叽喳喳道:“舊年我幫母親擺果子,母親還說我搗亂不會擺。爲什麽我就不會擺了?”

她母親好笑:“你倒來問我,你一邊擺,一邊吃,你自己倒不知道?”

“吃幾個有什麽,擺出來不就是給人吃的?”

廳上熱鬧出來,常大人聽着,慢慢地把笑容含上。玉珠走過來,把一個食盒給公婆看:“婆婆說送兩盤子給韓家,看看這個行嗎?”

常大人點頭:“文章侯也不在家裏,多去問候,我們理當照應,還有袁家,可送去了?”

玉珠笑回:“祖母和國夫人睡得早,晚上未必吃這難克化的東西。明兒再送吧。”

常大人無話,玉珠打發人送去韓家。今天的雪好,掌珠在家裏也煮了螃蟹,邀請家裏人圍坐一個桌子,聽着家中唯一的男人三老爺說外面的話。

收到後,文章老侯夫人道:“我們家人少,但卻有三個人送螃蟹,你公公,你二叔,和正經。常家人多,隻有好孩子一個人送。媳婦,明天送一簍生螃蟹回禮。”

老太太孫氏也這樣說,掌珠答應着,回座再來聽三老爺說話。

“這一波兒算下去了,我晚上回來的時候,見刑部已經拿人。動作跟前幾天提審人不一樣,竟然是如狼似虎的大捉大拿。京裏有了動作,外省指日可待。”韓三老爺托袁家的福,如今在兵部當差,對太子受到謠言關心備至。

女眷們放下手中的酒杯吃食,一起雙手合十:“謝天謝地,這一夥子嫉妒人家玩的好的人,總算消停了。”

老太太孫氏心裏,就隻擔心一件事情:”“世拓公幹的地方,離咱們原籍不遠,世拓走的時候,說去給正經出口氣。當時我隻痛快去了,忘記交待他,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不會想不起來吧?”

三老爺讓她放心:“這是家事,鬧再大也妨礙不到公務。”老孫氏道:“我實在是怕他妨礙到袁家,我們的一舉一動,出了差錯,那起子盯着的又要作文章。”

掌珠心下感動,剛要說袁家不怕。三老爺把手一搖:“今年的謠言看似最大,其實我最不擔心。”

大家都問:“你有什麽依仗不成?”

三老爺神神秘秘:“想一想吧,吏部尚書是阮家,都察院是常家,刑部裏去了柳至,我剛收到的話,連淵要去大理寺。”

這震撼性的消息,讓老孫氏等人目瞪口呆。稍稍清醒,掌珠迫不及待地道:“三叔,按這麽說,三司的人全是四妹夫親戚?這合适嗎?禦史倒不彈劾?”

說過,一愣,自己又改口:“都察院裏右都禦史是三妹的公公,禦史想來也不能亂彈劾。”

三老爺嘿嘿:“侄媳婦,遇到剛正不阿的禦史,是他上官沒有用。但你擔心的還是不對,你應該這樣想。連家、阮家、常家全是袁家親戚,柳家和加喜姑娘的親事并沒有定下,但從太子殿下算,柳家也是袁家親戚這不假。可,皇上任命并不是從袁家考慮,連家,阮家和柳家,全是前太子黨,跟皇上的老人。常家不是,常家本就在都察院熬了一輩子,論資曆,他該升官。”

倒一杯酒喝了,三老爺樂道:“内舉不避親呐。這是有先例的。”

大家都說有理,一家人重新樂陶陶,舉杯祝在路上的人,包括韓世拓,事事如意,一路順風。

......

柳雲若走進家裏,面色帶着沉重。到父母親房外:“父親在嗎?”

“進來。”柳至的嗓音傳出來。

房中隻有一對夫妻在,柳雲若沒有避諱,直直的問道:“街上拿人呢?”

柳至有一抹笑容:“你看到了?是啊。”

“怎麽不拿歐陽家?”柳雲若隐隐動氣。

柳至瞅瞅他:“多嘴!這不用你管。”

“我都親耳聽到他說太子哥哥在外省有勾當,父親,你的捕快太無能了,他們沒聽到不成!就是他們聾了,我也對您說過!”柳雲若沖口而出。

柳夫人沉下臉:“你父親是尚書,還是你尚書?”

柳雲若火冒三丈:“所以我就回來請教父親尚書,爲什麽刑部的人從歐陽家門外過去,連門也不看一眼?”

柳至好笑:“你想讓他們看看門?這個行,你去把跟我的人叫來,讓他重新吩咐,以後凡是刑部從歐陽家門外過,大家夥兒看上一眼。”

這分明是調侃,柳雲若也聽得出來。臉兒一扭,固執地堅持道:“您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讓看一眼。”

“又說我無能是嗎?”柳至也冷下臉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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