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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正經是個香饽饽

“啪啪啪”的響聲後面,孩子們綻開笑容。這些孩子主要是指小六、元皓他們。但加壽也好,執瑜執璞也好,幫着也拍個巴掌,說着:“不錯,是知道少花錢的時候了。”

蕭戰也很開心,但故意骨嘟起嘴,埋怨着:“還準備到了蘇州大宰表弟一筆,你一個月足的一百二十兩銀子呢,這就小氣鬼兒一個,這表弟唉,能不能不要了?”

“誰家的表弟這般大方!”元皓把個瞪眼胖面龐侵到蕭戰臉前面,相隔隻有一手指遠,稍不注意就鼻尖對上鼻尖,扮一個惡狠狠的兇模樣。

執瑜執璞兩個表哥捧場:“這是我家的表弟,又大方又讨喜歡。”元皓從蕭戰面前一扭身子就走,看樣子是不打算再理論。蕭戰笑嘻嘻挽留他:“誰家的表弟這般的兇,哎,表弟,再來吵幾句再去扮大方不遲。”

“我有表哥要,不要你了。”元皓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表現出胖孩子已有主兒,回到小六他們那一桌,在小紅身邊坐下來。

裝着去看小紅算出來的賬目,卻又看一眼祖父,再看一眼太子,再看一眼舅舅和舅母。

孩子們的這一手兒讓大人們又有了吃驚,雖然他們對這一次行萬裏路勝過讀萬卷書的曆程上,孩子們飛速成長有經驗,但聽到他們願意放棄大部分好吃的,還是又喜歡,又原地坐着有發怔,一時間的贊賞就沒有跟上。

元皓的小眼神兒,切切實實的是個提醒,在他們面上瞄來瞄去,掃來掃去,故意響亮的又道:“小紅,你算過我們一個月能省多少銀子下來沒有?”

小紅這會兒很重要,小紅笑盈盈,脆生生道:“算過了。”手中算盤打得啪啪作響,剛才算過的一個數字,再算一回,請胖小爺看。

剛從災區出來,稱呼一時改不過來,小紅就叫:“胖隊長,”元皓小臉兒上樂開了花,看得出來他很喜歡當隊長,明明就坐在一起,也回的歡快而大聲:“哎,我在這裏呢。”

如果有人從門外面聽,跟他們離的有多遠似的。

“是這個數兒,”小紅笑着道。

胖隊長再一次有意的想說給大人們聽,顯擺他們能幹很多的事情。腦筋開動的飛快,再響亮問道:“能買多少糧食,能多少人吃飯,”

蕭戰看表弟愈發有個大人模樣,跟後面逗他:“能買多少果子和蜜餞?”

“哈哈哈……。”正看着元皓可愛模樣的大人們忍俊不禁。

元皓讓氣到,一跳起來,叉腰對着蕭戰晃晃胖腦袋:“看表弟打你喽。”說過,直奔他的祖父。來到鎮南老王面前以後,元皓叉着腰,胖隊長威風還在,對祖父氣呼呼:“祖父怎麽不誇我們?那您的那份兒銀子也歸我們了,從此不許吃酒不許逛好酒樓,省下來修橋修路。”

和親家并肩坐的梁山老王大笑:“好……”笑話隻看到這裏,元皓橫邁一步,就到了他的面前,同樣虎着小臉兒:“祖父您也是。”

梁山老王一呆,“哈哈哈哈,”鎮南老王大笑着他:“你以爲你跑得了?”

韓正經也翻身跳起,看得他的二位祖父欣喜不已。文章老侯對二老爺道:“這是一群能文能武的孩子,看看他們矯健的,我們在他這個年紀從沒有過。”

韓二老爺不住點頭:“大哥說得是,”他的話也隻到這裏,韓正經走到他們面前來聲援胖孩子,也對着祖父很認真,大聲地道:“祖父以後也不許亂花錢,留下來辦正事兒。”

“好好,”這二位笑得合不攏嘴,争着撫摸他的小腦袋:“正經啊,你又長大了不少。”

文章老侯又感慨上來,輕推一把孫子,對他叮咛着:“去謝謝你的姨丈姨母,再謝謝别的長輩們,還有哥哥姐姐們天天指點着你,你才長進的這麽快呢。”

韓正經依言來到袁訓面前,正要行禮,身旁有大力湧來,是胖隊長從祖父面前威風過了,也走到這裏。

胖隊長把韓正經往一邊兒擠擠,不滿意地道:“你占完地方,我還怎麽和舅舅說話?”

“你又霸道上來了。”韓正經說着,但是讓一讓地步。在争奪舅舅的上面,元皓哪能是個客氣人兒?在韓正經挪開,而還沒有站穩的時候,他又習武身子敏捷,搶先一步撲倒袁訓懷裏,拿胖額頭不斷的頂他:“舅舅舅舅,你還沒有誇我們呢,快誇些又大又好聽的,”

韓正經撇撇嘴兒,小聲地嘀咕:“隊長還撒嬌嗎?”但見到插不下空去,他對着寶珠跪下來,拜了三拜說着:“多謝姨媽帶我和祖父出來。”

寶珠把他攬在懷裏,看着正經眉宇間越來越出色的神韻,暗暗的在心中也爲大姐掌珠泛上得意。也難免的會有正經跟來一路子,等到回京去大進益的一段驕傲。

作爲姐妹,總是看着彼此的下一代都有出息,覺得這事情光亮而又讓人期待不是?

韓正經是個天生不愛撒嬌的孩子,很少滾在寶珠懷裏。這會兒可就笑得笑容生動而又飛揚。就是看到元皓從袁訓懷裏走開,去見二位殿下,韓正經也舍不得地又在寶珠懷裏呆上一會兒,才仰面對她道:“姨媽,我還要去謝姨丈。”

寶珠不放開他也不行,那另外一個,好孩子黑着小臉兒到了面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瞅着表哥不放,小聲的正在鄙夷他:“你是男孩子呀,你是男孩子。”

大意是男孩子不應該撒嬌,韓正經也覺得親近姨媽有一會兒,乖乖的讓開姨媽懷抱給好孩子,走到袁訓面前跪下來叩頭:“多謝姨丈帶我和祖父出來。”

孩子們在路上說話總是把自己看的似大人,如胖孩子常說的自己帶着祖父帶着戰表哥出來,如戰哥也會說跟着嶽父帶着祖父出來,他的祖父聽到總要糾正,說自己帶着孫子跟上來的。韓正經受到感染,也就把自己說在前面。

他大禮兒不錯,沒有人會計較這偶爾出現的前後順序。袁訓也是一樣沒放心上,讓韓正經起來。跟誇元皓一樣的誇誇他:“你們還能辦好些正事兒呢,全是好的。”

“嗯!”韓正經得了這一句話,跟得了寶貝似的,笑眯眯的沿着胖孩子的腳步,又來感謝二位殿下。

他的腳步,讓好孩子填上。好孩子的後面,是小紅和禇大路跟上。把二殿下和大學士,以至于趙先生也感謝一遍,房裏慢慢平息這熱鬧,孩子們繼續寫信,袁訓等也繼續寫奏章,寶珠也在寫信,太子和齊王、張大學士各回房中,他們也有家信要寫,也有奏章要呈。

重新提筆在手中,太子跟讓元皓請出去以前一樣,油然的說不出是喜悅,是充實,還是那圓滿感,一起滿溢他的心頭。

……

無意中遇到災情,無意中辦了這件事情,别說孩子們興奮的不能自己,都覺得小臉兒上從此挂滿無限的光彩,就是太子殿下也一樣的俊面生輝,有回京後資本增加之感。

而且太子眼尖的看出來齊王皇兄也是這樣的得意。

他們還在舊廟的時候,因爲條件受到限制,每天就忙着籌糧和謀劃附近的災情有沒有得到處理。這兩個人是全國的殿下,不是往一個小城外面住下來,隻考慮到這小小的一個城,一萬出去的受災民衆。

他們既爲眼前小城着想,也要爲整體的災區着想。每天商議再商議,派出得力護衛往周邊打探災情,聽過以後再做新的商議。有時候各自思慮,也是眉頭沒有一會兒展開。

這不是種田搶收出苦力的忙,卻也忙的時常捧起飯碗,就會呆呆的想到災民們有沒有吃的。跟元皓等悔悟少吃貴的點心一樣,也認爲自己吃的飲食太好了,應該散給衆人,或者精減下銀子好救災。

如果隻是殿下們出門兒吃,興許那幾天隻吃一頓一碗陽春面。但掌管飲食的是侯夫人寶珠,就不會允許殿下們肆意的把身體折騰一出。

這也是殿下們的心完全沉浸在災情裏,才會出來反思自己們奢侈的心思。也因此他們沒功夫往京裏寫過多的公文。

最後上馬車就走,一路疾馳,有送齊王的意思,也有殿下們亮明身份,災民中人心難測---不是幫了人,就注定别人一定感激---袁訓疾行,也是避開人的用意。

呈報災情過去,特别是那座說搭就搭好的橋,這些話到了這裏殿下們才有功夫寫。

本來隻寫搭橋,就足夠太子美的。從他長這麽大,幾個先生跟着,就他看的聽的,還鮮有這樣搭橋的事情。

他的筆下,也寫上大家捐出錢财。不僅限孩子們,各人包括跟來的家人都有捐贈,但元皓花的最多,兩包袱金葉子隻有一個底兒,這也是事實。

本來就美滋滋中夾着對孩子們的欣賞,要把他們寫的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又讓元皓請出去看一出子好作派,太子提筆在手,胸懷溝渠萬千。

新放一張紙,他重新這樣寫着:“……親曆此事,才知道受災原是小事,大衆一心才是難得大事。人心之齊可以勝青天,人心之齊可以越山海。唯人心齊,方有大家齊感皇恩,獻出各自的私财。又有萬大同和韓氏……等數人奔波不息,以私财購糧購藥。又有元皓可敬可佩,言太上皇所賜,皆是皇恩,理當使用。獻出黃金若幹兩。又有兒臣捐銀若幹兩,皇兄捐銀若幹兩……”

把人名兒和數額一一的寫上,再寫道:“元皓所出最多,又和袁執瑾帶領韓正經、常巧秀、萬小紅……照顧受災孩童。橋,當名元皓橋,請父皇别賜名爲幸。”

下面又寫上必要回的公事,有剛才孩子們的舉動鼓舞着,太子一氣呵成,行雲流水一般。

寫完放下筆,從頭看上一遍修改個别句子因匆忙的錯字和文法,再一鼓作氣的謄寫出來,太子暗道大功告成,起身來走到窗前,對着驿站院子裏數株野草,心情澎湃如波濤起伏。

沒有一處不是喜歡,沒有一星半點的不是驕傲。辦成了這件事情,親曆災區,與災民同進退,橋搭的有如神助等,這些全是太子殿下應該高興的緣由。

又想到公文已寫,呈報回京父皇隻有開心的。前路還沒有走完,殿下還能起好些作用呢?這一趟就此回京,也是不虛此行中的不虛此行,不怕文官們他不說個好字,武将們不翹個大拇指。這會兒事情也辦完,來到安樂地面上,隻等着晚上吃酒取樂,不由得太子一張嘴,有了一串子笑聲出來。

“哈哈……。”

不管怎麽聽也是暢快滿懷,歡暢盈人。

張大學士走到門外,臨時想到有句話要說的大學士停下腳步,他撫須也是笑容可掬。要說的話不是極要緊的,大學士退一退腳步,從門外走開。

大學士也有痛快一笑的心情,何況是殿下呢?大學士對自己道:“不可打擾,不可打擾啊,哈哈……”

他的腳步回到房裏,也忍不住的笑着。随後,心思如潮水壓将過來,讓他想到這出遊越來越有意味,大家夥兒解囊出銀子救災情,這事情辦的可真不壞,也同時的,加壽姑娘水漲船更高。

以後的這位太子妃,這位皇後,她親身經曆這件事情。這将是她以後不可撼動的榮華之一。

自己小瞧了她,也小瞧了忠毅侯一家。張大學士歎上一聲,卻沒有出京時的那種幽怨。

大學士也親曆這件事情,他小作分析以後,高興還來不及呢。輸給加壽,輸給袁訓,他的心裏也早有準備。這一回又無形中矮小下去,大學士心悅誠服得認栽。

……

夜晚就要來臨,驿站裏喜氣洋洋。守這驿站的人并不知道來的一幹子貴人,他們隻知道這些貴人們晚上吃酒,賞下許多的酒菜給他們,他們高興的這一件。

也就幫忙收拾出大桌子送來,見到這一行人幹淨異常,也幫忙把桌椅用水洗刷,河水也是他們一桶桶拎來。

坐席以前,袁訓出來看一回,讓他們分批吃酒,說明天再送來一回,大家答應着。二老王也出來看一回,也是叮囑分批吃酒,當值的明天吃也罷,大家也答應着。

張大學士不放心,也出來看時,當兵的笑回他:“放心吧您呐,我們當值的隻讨明天的酒吃如何?爲了明天的酒,我們今天也不敢沾一口不是?”

張大學士回去見太子:“我想說個周全的話,卻又落到袁老爺和二位老爺子後面。”太子輕笑:“帶過兵的人就是不一樣,有經驗的人也不一樣。”

他陷入沉思般的側一側面龐,張大學士心頭一動,猜出來太子的心思,他現在是全無嫉妒,也沒有過多的謹慎,樂呵呵地道:“是啊,百無一用是書生,要是沒有這些銅頭鐵臂的,隻我遇上發水,我可辦不了這麽周全。”

“難得,咱們這一隊人哪有一個是閑人?”太子嘴角噙笑。文章侯府有福王餘孽的綽号,太子是經曆過福王變故的人,對和福王往來的舊人都記在心裏。韓家初到的時候,就有了刺客行刺加壽,太子也曾懷疑過韓家。就是不懷疑,也對他們有過不滿。

但現在來看,人全是可以用得的。

作爲他的師傅,又一路陪伴到這裏,張大學士又一次猜到太子指的是韓家。大學士能得到兩朝皇帝的重視,防範是一,度量也不能小。他親眼看到韓二老爺勞累,就在這裏特意的提醒太子:“一會兒吃酒,殿下說上幾句才是。這對兄弟是老了,一生的名聲也放蕩不中聽,官場的名聲也一般。如今的侯爺韓世拓,沾的是袁老爺府上的光彩,但我已打聽清楚,他确實是自己中的舉。”

大家行路呢,張大學士突發奇想似的打聽韓世拓,跟浪費筆墨和往來車馬似的。但太子會意,張大學士不會做無用之功,他這樣做隻能是另有用意。

太子笑容不改聽着。

果然,大學士接下來道:“文章侯現在國子監裏當差,他的上司阮英明雖然爲人狂傲,但他是我看着長大的,人品忠心上不會有錯。文章侯是他的學生,也就不會出錯。但他們這一代還能牽涉到福王,皇上對文章侯也不會大用。倒是這小小的正經有些意思。”

太子嘴角又勾了勾。

張大學士一直針對加壽,太子也依然尊重他,就是大學士對也好,錯也好,有私心私意也好,他隻想太子殿下好。四平八穩的登上皇位。

他打聽韓世拓,在這裏說起韓正經,原因隻有一個,提醒太子殿下:“這小正經念書來得,習武也專心,我冷眼旁觀好幾回了,他這是從小就苗正根不歪,等他長大了,是殿下手裏用得着的人。”

按韓正經的年紀來算,隻能是太子一朝的人。而稍有遠見的人都知道的從小培養和籠絡有多重要,太子也一樣知道。

他的父皇有許多人明裏暗裏可以用,就是很多功勳子弟全是少年就投到太子門下,跟太子感情深厚。輕易不會動搖忠心,也方便當年的太子,如今的皇帝有足夠的時間了解和認可他們。

張大學士說到這裏,太子渾身一熱,他的心思如煮開的熱鍋一樣沸騰起來。

他也想有皇帝那樣一群太子黨,但在沒有得到皇帝允許的時候結黨營私,不用師傅們提醒,這還是人人知道的猜忌事情之一。

當年的皇帝爲什麽會敢太子黨橫行天下,太子也早推敲過。他的父皇跟他不一樣,太後專寵六宮,又有長公主瑞慶是個歡喜果兒,太上皇對幼子早早扶持頗多。

而太子呢?他的母後全仗着……有加壽!這話不太好聽,卻是事實。那幾年,小小的加壽充當長公主瑞慶當年在太上皇面前的位置,而太子卻不敢自認爲自己是當年的父皇。

皇帝還給他留下冷捕頭,但誰又知道冷捕頭不是監視太子的呢?水可以載舟,也可以覆舟。水可以覆舟,也可以載舟。

太子也就隻能羨慕皇帝當年,卻不敢效仿皇帝當年。但是在今天,他的面前露出曙光。

殿下早就知道同行這一路,對他受益匪淺,雖然他當時想的時候,并沒有意料到會出救災的事情。但和二老王接近關系,也能多多疼愛以後的鎮南王蕭元皓,本身就是中頭彩。

現在,又多出一個韓正經。身份不高不低,地位因爲和福王沾親,又不尴不尬。

隻要對他有所關注,他自然而然親近殿下,順理成章的讓張大學士都花心思打聽他爹中舉的實情。可見這事情水到渠成,不會引起任何猜忌。

他們爲什麽不對褚大路說這些話呢?禇大路是袁家的親戚。韓正經也是袁家的親戚,但他另有家世,曾出過一任太妃的韓家,和禇大路這賣水的出身,直接生在袁家長在袁家的不同。

這裏面還體現出大學士對太子不離不棄的真情,爲他苦心盤算的經營。

聞言,太子帶着壓抑不住的歡喜,對着張大學士輕施一禮,張大學士急忙還禮。太子鄭重的感謝道:“有師傅,是我之幸也。”

張大學士腦海裏奇迹般的閃過另一句:您定了加壽的親事,這才是之幸也。

但他會在這裏說出來嗎?說出來好似玩笑,又似打趣太子無能。張大學士什麽也不說,雖然他這的新心思大用出處。比如出京,是跟着加壽走。比如半邊衙門,是跟着他的嶽父辦理等等。大學士隻謙詞:“老臣盡微薄之力,不敢當殿下此話。”

太子說着當得起的話,心思一變,成了他既離不開大學士,也離不開壽姐兒。那他就得讓大學士喜歡上加壽才行。而加壽對大學士從沒有表現過什麽,哪怕大學士在京裏發過難,加壽也從沒有對太子抱怨過。

這緣于太後教導的好,也是加壽領悟的深,面對太子并不表現自己的更多喜和惡。太子現在就隻考慮消除大學士對加壽的偏見和誤解。

而太子一直認定的,張大學士對加壽的不滿,也确實是偏見和誤解。

張大學士有所隐瞞心思時,太子殿下也是一樣。但不妨礙兩個人坐下來,讓跟的人泡上茶水,笑說着總算能喝上口兒茶的話,又細細的商議怎麽籠絡韓正經才不着痕迹。

小小的韓正經,因爲這次出行而大放光彩,自身份量得到肯定,他還不知道。

他寫完家信,正在廚房幫姨媽的忙兒,如揪個菜葉,去個老根什麽的,這不是家,沒有小椅子坐,他蹲在地上蹶着小屁股幹得正歡快。

奶媽和丫頭足夠人手,但寶珠不禁止孩子們做一些活計。一來他們當成玩,二來也算了解一般百姓家的日子。算民生疾苦裏的。

……

“請大小爺,張夫子用飯。”有人來請,太子和張大學士停止談話走出來。

擡頭一看,都誇道:“好月色!”

月亮不是又大又圓,但燦光明媚,還可以一觀。房間安排的好,不管是從門還是從窗戶看出去,月色浮動在身邊。

桌上的佳肴比月色還要動人,真的采買來大河蟹、蝦,又有雞鴨和鵝,石耳等山珍。

對于剛從災情地方過來的人們,引得但凡見到都覺得移不開眼睛。

太子笑道:“我現在知道什麽是膏粱和纨绔,對着這菜不在乎的就是。”齊王笑道:“這标榜不了我們,遲早我們是膏粱和纨绔,還是别打趣自己,趕緊坐下最好。”

三桌子酒菜,二位殿下知道一桌子是大人們的,不客氣的坐下來。另一桌子是孩子們的,見到哥哥們就座,歡呼一聲,爬椅子的,坐上椅子,也紛紛就位。

家人那一桌也坐好,太子對居于末席的韓二老爺點一點頭,笑吟吟道指指自己身邊:“你應該坐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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