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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六十六章,好表弟不想你

漢川郡王走到僻靜地方,一個當兵衣裳的人在他身後兩步。

“又弄來什麽消息?”漢川郡王問道。

當兵的皺眉。

漢川郡王生氣地道:“我給你的錢足夠打探,太貪,本王可不吃素,我和你梁山王大帳裏見面。”

當兵的微一驚詫,有絲不痛快上來:“送我去見王爺,不怕我把您賣了?身爲郡王在王爺中軍裏有奸細,我掉腦袋不過一下子的事情。您呢?以後世子一輩子的小鞋是好穿的。”

漢川郡王獰笑:“實告訴你吧,這一回扳不倒梁山王,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郡王有絲隐瞞不住的得意,暗想小子你太嫩,老子沖着你是王爺中軍的人才收買你,收錢的時候你以爲挺好是不是,那叫上了賊船下不來。

面對他的獰笑,當兵的微微一樂:“您放心,我拿錢辦事。但這一回和錢沒有關系,是您得幫我一個小忙。”

“說來我聽聽看。”

當兵的道:“這陣子王爺調動兵馬頻繁,這屬于您要打聽的,我都告訴過您。”

“已經清楚了不是,爲太子往這裏來,安排的巡邏人手。”

“那今天呢?拿的這一隊人是誰?據我知道的,出去三個萬人隊,和所有的心腹将軍。”

漢川郡王的眉頭也擰起來。

特木爾的事情,梁山王可不會事先開個軍事會議,把褚大路打探到的說出來。不過五千人,鎮哥還嫌不夠,根本用不上郡王。

都以爲是太子出城打獵遇險,半路打下來的人馬。是馬賊也有可能,是鄰近國家窺視城池的也有可能。

但讓當兵的這樣一說,漢川郡王一側額頭跳動的疼起來:“這麽說,他事先有消息不宣揚,故意帶着殿下前往。”

清一色的心腹,這就足夠别人疑心。

當兵的擠巴下眼:“本來這事應該我打聽,我在中軍不是嗎?但從押回城我找過兩回,沒找到關在哪裏。您是郡王,以詢問今天打仗的名義問下如何。您要王爺的把柄,我陸續打探不遲。”

漢川郡王警惕地道:“打下來的人馬是誰,與你有什麽關系?他娘的,隻有奸細才關心這件。”

“哪能哪能是奸細呢,是我有一個表哥常年走這條路經商,我見這人馬拿下的急,隻怕他們偷襲來的,路上遇上我表哥,那我表哥還有命在。或不是一條道上的也就罷了。隻這一件小事,圖個放心。”

漢川郡王打消疑心,答應一聲:“好吧。”兩個人分開,各自裝着小解剛結束的模樣,一個回住處,一個大搖大擺走進街上巡邏隊伍裏。

有個人罵他:“王小六,就你雜事多,全倒空了吧?趕緊當差。”

……。

房間裏,蕭鎮和袁征還在比劃。一旁,坐着的太子羨慕的快要流口水,齊王世子闆着臉,蕭烨蕭炫木着臉。

蕭衍志蕭衍忠走進來,對着兒子們奇怪:“從來到這裏就要舞刀弄棒,這算打了一仗,卻擺出這臉色?”

蕭烨垂着腦袋:“父親、二叔,我們守了半天,一個人影子也沒有見到。”

蕭炫沮喪:“再熱鬧與我們哪有關系。”

“哈哈,我這樣給他一棒。”袁征手舞足蹈聲過來。

齊王世子的臉闆起更黑,蕭烨蕭炫的頹廢更濃。陳留郡王鼻子哼一聲,對着兒子們訓道:“帶他們出去走走,在這裏哪能說好話。”

蕭衍志蕭衍忠兄弟陪笑:“父親,孫子不好,您隻管說就是。”陳留郡王心想我倒是想說,問題是外祖父也在這裏。

斜一眼太上皇,大蕭氏兄弟心知肚明,忍住笑點一點頭,各自對兒子招手:“走,咱們出去說話。”

把兩兄弟帶到外面,太上皇看不到的地方,蕭衍志擡腿給了兄弟倆一人一腳,罵道:“兩個不長進的,守好地盤就是好事,滿心裏隻圖着打呀殺的,書全白念了。”

有門響上一聲,裏面出來兩個人,沒有想到深夜外面還有人,這兩個人都是一怔。

這是長平郡王的住處,他送出來的是漢川郡王。

漢川郡王是來問長平郡王,今天這一仗是預先埋伏的呢,還是真的臨時遇到,拿下來的人又是哪一國的。長平郡王回他不知道,閑說了幾句話出來,就遇到大蕭氏兄弟訓兒子。

野火般的嫉妒沖上漢川郡王的腦海,陳留郡王也足夠了,自從有了袁太後,在軍中橫沖直撞,把王爺也不服,王爺還偏偏沒把他怎麽樣。兒子們都尚公主,生下這一對小蕭氏兄弟,和太子殿下同在京中長大,是一處玩耍的表兄弟。

想來小蕭氏兄弟将來在軍中,會比自己的世子好過的多。

漢川郡王沖口而出:“喲,世子訓兒子呢?這可怎麽能行,不看你老子疼孫子的面子上,也得看看在京裏的太上皇,這可是太上皇的親外孫。你們哪能管得了。”

長平郡王後悔莫及,自己就不應該送他出門。含糊的和個稀泥:“當老子的說兒子哪說得上不行,你走吧。”把漢川郡王推上一把。

漢川郡王走也就算了,卻走不到三步,一時動心,想到小蕭氏兄弟也是陪太子打獵的人,他們的嘴裏應該有口風。

轉身折回,對小蕭氏兄弟幹笑:“将門出虎子,真讓人眼紅。你們倆個是好的,不知今天打的是哪一國的奸細?”

蕭烨蕭炫正色回道:“郡王難道不知道軍機不能打聽。”

“應該知會你的,王爺會召開軍事會議。”

漢川郡王碰了一鼻子灰,嗆的從頭到腳不爽快,也就難有好聽話,冷笑一聲:“我們是哪個牌名上的人,又不是名将,不能打聽的也太多了。”

此時他是真的要離開,但說話涉及到陳留郡王,大蕭氏兄弟不能放過他。

陳留世子蕭衍志叫住:“酸不叽叽的話說誰呢?”

漢川郡王知道惹不起,就是沒有太子在這裏,他也惹不起陳留郡王父子。

冷下臉兒:“說我自己,不行嗎?”

長平郡王見勢頭愈發不好,攬上漢川郡王的肩膀,索性把他直送回房。再回來,見大小蕭氏兄弟都已回房,長平郡王長長松一口氣。他管不了,也不想勸誰,回房睡大覺去。

又一個時辰,蕭戰踩着月光回房。推開房門,滿室的燭光和熟悉的味道湧來。加福坐在燭後寫着什麽,不是公文,就是家信。就要夏天,越來越暖,靜姝有一張小木床擺在這裏,她在上面已睡熟。

加福擡眸含笑,宛若母親的眉眼随着歲月的過去,越來越有英挺之姿。

“回來了?”她柔聲問道。

蕭戰的回答是邁大步,但輕輕放,在長女甜甜的睡夢裏來到加福身邊,給她面頰上一個長吻。

戰哥的粗嗓子也可以放的極低極柔若一匹絲綢,低低道:“剛審過人,等我洗漱過就來。”

“嗯。”加福笑盈盈答應着。

戰哥又走到小床前,把長女細細看上一回,每一回看,是每一回的驚喜。

長女那麽黑,有父親的影子。

長女的眉眼兒,處處來自母親。

這是他和加福連理并蒂的最好寫照不說,這最好還另有一個鎮哥。

戰哥喜笑顔開的去了。

很快回來,帶着發上沒擦幹淨的水珠,把加福擁到懷中。姿态和以前一樣,親昵和他們小時候一模一樣。

“呼……。”滿意的歎口氣,是這時候戰哥的習慣。不管有多勞累,隻要和加福坐在一起,蕭戰就什麽都知足了。

他這個怪胎是從哪裏修出來的,一半是家傳。他的爹也隻認定他的娘。他的祖父常年在外,也沒有置辦過外室。真心想要,家隔壁都可以安個家,何況京都到大同相隔很遠。

至于梁山老王爲不納妾和袁訓吵鬧,那不是因爲在本朝,沒有太多人把這話挂在明處。

另外一半,是蕭戰和加福的天生緣分。應該是打兩周歲相處時就開始。

随着呼氣聲,加福也笑容加深。

取名加福,天生她就是有福氣的。從記事的時候,就有戰哥的影子。吃飯時有戰哥,睡覺時有戰哥。就是上學開蒙,他們倆個也得互相找齊全了。

當一個人如你的左手右手一般随意時,也代表如左手右手一般不能失去,也如左手右手一般和諧無猜。

不管多晚相擁,晚晚這樣相互依偎,是夫妻們的功課。

白大帥忙活半天的搖旗呐喊,小肚子一起一伏睡的呼呼有聲。靜夜裏,聽着這細細的動靜,蕭戰和加福笑容漸深。

“福姐兒,我還是覺得嶽父比我爹好。”

“爲什麽?”加福眨眨眼睛。

蕭戰裝模作樣清清嗓子,不過無聲無息就是。輕聲道:“爹就會搶孩子,看看他把鎮哥和銀哥晚晚霸占。嶽父呢,他把孩子們送來給我們團聚。”

加福很想反駁的模樣,但見到蕭戰勾上一抹壞笑時,沒忍住的同他嘻嘻一笑:“是啊,沒有爹爹的三年出遊,隻怕不能和靜姝在一起這麽久。”

起身時,把小木床搬到夫妻床前,夫妻睡下來又伸頭看了一會兒,蕭戰才說起審問的話。

“骨頭倒是真硬,嘴裏沒撬開他的身份,但他帶了一件東西暴露,是高南人。”

四國之戰過去已有年頭,但這不是忘記的理由。加福坐直身子,面龐上現出一抹狐疑:“另外還有人馬?”

“不知道,人打暈好幾回,咬着牙就是不說。”蕭戰眸光炯炯有神:“看來又要不太平了。”

這好像不必奇怪,天下大勢,本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加福反而有一絲興奮:“不知道在你我手裏,可能追得上父帥當年的威風。”

“當年參戰的将軍們大多都在,隻會比父帥更威風。”蕭戰平靜而穩重的微笑,估計隻有加福才能看得到。

他舒展下身體:“哎……。父帥以後隻帶孫子就行了。”

……

“高南人。”

漢川郡王再次來到僻靜那一角,把話飛快傳出去。打算去街上轉轉,近來他實在氣悶。太子在這裏,梁山王讓他們伴駕是應當,也是給臉面。但他又不是能時常在太子面前的人,成天白呆着的實在不舒服。

城門上傳來喧鬧聲,随後,守城門的小隊長帶着一人一騎,撒丫子跑起來。

城裏人多,馬速受限,小隊長跑起來幾乎不比馬慢。

卷起來的風扇了漢川郡王一臉,氣的漢川郡王對着他後背罵道:“龍家的弓箭最快,你小子這麽急,不如射一箭把自己帶過去更好。”

這個是龍家的人,漢川郡王認得。

提到龍家就想到袁家,想到袁家就想到襲爵,漢川郡王面沉如水,不管龍家有什麽熱鬧看,他都沒心情湊上去,繼續在街上溜達。

徐步而行,走過半條街,身後又亂了。

一回頭,見動靜不小。

梁山王全家、陳留郡王全家、龍家兄弟齊全、再就是出遊的那一隊人,浩浩蕩蕩一支小隊伍出了城。

漢川郡王眼熱上來,對跟後面的親兵使個眼色:“牽我的馬來,咱們也去看看怎麽了。”

等到他會合長平郡王、渭北郡王等人出城,見蕭戰格外興奮:“表弟來了,加福,表弟來看我們了。”

夏日驕陽冒頭,在無遮無擋的一馬平川上,火辣辣的打下來。但和戰哥的火辣相比差的太遠。

他已經快燒着。

遠處能看到一行車隊時,蕭戰迫不及待大叫一聲:“表弟!是你嗎?”

“戰表哥……。原地等我……。”

“好嘞。還有福表姐也在等你。”

“知——道——了。”

太上皇等人笑得合不攏嘴:“胖隊長要到了。”

袁乖寶忙着交待小媳婦:“書蘭,來的這位就是壞蛋舅舅了。咱們看過他的橋。”

安書蘭忙着點頭,又忙着知會父母親。

人漸漸的近了,蕭戰又是幾聲長呼:“表弟,你想我不想……”有幾匹馬跑的飛快,把車甩在後面。

最前面馬上,一個年青男子修長身材,小時候的胖點滴不見。有着和父親同樣的容長臉兒,和母親一樣的秀眉俊目,要尋找胖隊長的痕迹,隻有在那一笑的微渦上勉強有些。

蕭元皓打馬如飛,到了近前,也不等馬停,一擡腿從馬上跳了下來。

這一手兒看得戰表哥心花怒放,張開手臂撲上來:“好表弟,你的功夫可越來越俊了,你的人也越來……。”

元皓也張開手臂,對着戰表哥……。跑到一半,中途大拐彎兒,直奔太上皇。

“哈哈哈……。”來的人哄笑出聲。

“皇舅舅,您想沒想我,我知道您一定在想,我把智哥送來陪您耍……



看似蕭戰讪讪的出了糗,漢川郡王也是開心的那一個。但沒開心多久,笑狠狠摔落地面。同時難堪的,還有他的世子、渭北郡王。

項城郡王等雖沒有認出太上皇,但他心裏沒鬼,他不難堪。

渭北郡王是背後也和漢川郡王嘀咕過,這下子也不好過了。

已知道來的是鎮南王世子,那麽?太上皇在這裏!

他們見鬼般的驚駭住。

因爲沒想到,或許就沒防備,而擔心有些話讓太上皇察覺,一下子都面如土色,傻呆呆看着蕭元皓撲向的那個老人。

梁山王把他們的面色看在眼裏,不由得心起冷笑,喝一聲:“見禮!”

“嘩啦。”

所有的人都跪下來,除了太上皇、元皓和還沒反應過來的漢川郡王父子、渭北郡王父子等人。

太上皇沒介意亮明身份,他覺得是遲早的事情。隻顧着一隻手摩娑懷裏的元皓,擺一擺另一隻手:“平身。”

龍二将軍起身,盯着已近的車隊爲首一個人,他濕了眼眶:“顯邦。”

他的長子。

雖不是長房長子,卻是長孫。

送去京裏下科場以後,留在袁訓身邊侍候。此後曾想過返鄉,但老國公要去京都,龍二和袁訓商議過,留下龍顯邦,名義上是侍候祖父。

“父親,”

龍氏兄弟輪流往京中過年,面容并不陌生。龍顯邦一眼認出人堆裏的父親,但還沒有見過太上皇和太子,先隻低低叫上一聲。

太上皇不想放開元皓,元皓也想繼續胡擰亂纏的,别人不能行禮他也不管,但車到了,永樂、蕭智、韓徹搖搖擺擺下來,太子接着,也直奔太上皇。

鎮南王自上路,兩年沒見到孫子,見到胖嘟嘟,肥白白,滿心裏湧出歡喜來。伸手攙他:“來,祖父帶你見禮去。”

四歲的蕭智瞅着他,大眼睛裏寫滿你是誰?

鎮南王苦笑,瑞慶長公主不客氣的看起笑話:“格格,孫子讓你通名報姓呢。”

永樂小公主依稀記得姑祖母長公主,對她露出小豁牙笑上一笑。三周歲的韓徹見事學事,也随着笑上一笑。蕭智以爲有什麽好事兒他落了單,也竭力的笑上一笑。再手點自己鼻子,極爲伶俐的道:“我特特來。”

“特特來的是我。”韓徹怎麽肯讓他。

“分明是我。”蕭智反駁的慢條斯理。

“明明是我。”韓徹反駁的不慌不忙。

韓二老爺心花怒放,對三老爺道:“看吧,這就玩上了,這就是他們的玩呢。”

三老爺看着跟在家裏拌嘴沒區别,但說一聲是。

孩子們見過禮,随行的人上前,太上皇沒有過多的話。大家進城的時候,蕭戰一定要和表弟并騎,對着他嘿嘿笑:“好表弟,你還沒有說想我。”

胖隊長腦袋搖得似撥浪鼓:“不想。”

“想一絲兒也行。”

好表弟腦袋晃的更兇:“不想。想表哥沒意思。想當年,表哥不顧表弟傷心難禁,帶着福表姐走了,表弟從那時候起,就不打算想你。”

“可這賬,我回京時,你不是已經清算過。”蕭戰讨好地道:“就想一丁點兒也行,芝麻大小的如何?”

“不想。”胖隊長昂腦袋對天。

“再想想看,真的沒想過?”

胖隊長額頭對地。

韓正經大笑:“想,原來是在天上地下找出來的,今天我可開了眼界了。”

表兄弟一起怒目。

一個道:“咄!那不正經,你閉嘴。”

另一個道:“呔!瘦孩子不許說話。”

韓正經放開的大笑出聲。

韓三老爺開始大感歎:“二哥啊,大哥咱們家門楣交給正經了,果然是,這可是王爺、郡王一起出來迎接,這福氣……”他搖着頭,顯然他已感慨的說不下去。

二老爺含笑:“誰讓正經有個好姨母呢。”

“是啊是啊,袁二爺。”三老爺繼續搖頭,繼續歎氣。

這個晚上,戰哥得到表弟,加福見到永樂,韓徹找到隊伍,鎮南王如願得到孫子。蔣德将軍和關大牛小夫妻是父女、翁婿相見,龍二見到兒子,随行送來阮琬的妻子,小阮将軍也很圓滿。

獨漢川郡王失魂落魄。

原來那個愛在城裏閑逛的夫子卻是太上皇。

漢川郡王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醒了最好,說明這是個夢。

他正算計着呢,漏了一個人都會震驚,何況是太上皇這至高的身份,又至睿智的閱曆。還有就是至了解漢川郡王。

漢川郡王一生裏最多的是在太上皇手裏當差。

雖還沒有想到王小六的底細,但想想和王小六打交道萬一瞞不過太上皇的法眼,漢川這個爵位隻怕要和東安一樣虛懸着。

本能,讓漢川郡王嘴裏發苦後背發寒,眼前又出現一件事,讓他膽戰心驚。

他内心有鬼,不自覺的盯着梁山王的住處。見渭北郡王走了出來。

四隻眼睛相對,渭北郡王面帶尴尬的過來,小聲地道:“長平郡王的話說的對,咱們抗不過他。當年老王在,還有東安、定邊、靖和都在,也不是老王的對手。如今的王爺和老王又有不同,王爺有兒子兒媳在,還有袁家讓陳留和王爺成了一家人,咱們服輸也罷。”

漢川郡王支支吾吾,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他怎麽說呢?他不敢去。

這一夜,漢川郡王沒睡着。

……

新的一批公文和信箋送進來,袁訓放下手中的筆,翻看下,把親家王爺那飛揚淋漓的筆迹挑出來。

“小倌兒小倌兒小倌兒,哈哈哈,好讓你得知,孫子夜夜跟着我睡,從沒聽到說想你……。”

一如梁山王的人在面前。

袁訓聳聳肩頭,信裏沒有他要看的,疊好又放回去。

袁執璞從外面進來:“爹爹,聽說有信……。”

“永樂還沒有到,”不然梁山王的信裏一定會提。

袁執璞略有失落,那也就沒有袁征、袁律和沈晖的信。

就要出去,小二和韓世拓進來。軍中的信兵部收的最早,小二也是來問消息:“我兒媳到了沒有?”

袁訓忍俊不禁:“小二,别人說兒媳我不覺得什麽,獨你,至今撒潑耍賴手到擒來,聽你的話,你也上年紀,離抱孫子不遠,可我怎麽就這麽别扭呢。”

“至今撒潑耍賴的是你親家,扣着我兒子不放,小夫妻成親也匆忙,在一起的時候都不多。”小二晃着肩膀不屑一顧。

見他的眼睛飛快在公文裏瞍着,袁訓笑道:“我算着日子應該到了,不過信還沒有回來。”

小二和韓世拓還沒有走,柳至走進來。

柳國舅滿面春風模樣:“小二啊,侯爺也在,”韓世拓對他笑一笑,知道他不會找自己,知趣坐在一旁。

“來信沒有?”柳至徑直問袁訓。

“沒。”袁訓幹脆利落。往外面望天,眯着眼喃喃:“今天不下雨啊,借的哪陣子雲彩出的洞。”

“你才出洞。”柳至罵回去:“我主要是關心我的刀行不行,還有就是你的好親家……咦,這不是他的信?”

柳至手快的要拿,袁訓一把先奪走,往袖子裏一塞,翻了臉:“怎麽不打招呼就拿。”

“我知道了,你親家又罵你了,難爲情給我們看。”柳至了然地勾一勾唇角,有一抹壞笑凝在那裏。

袁訓正要說一個滾字,忽然覺得話意不對,也是壞笑相對:“胡說,我從來是罵親家的人。”

有小二鼓掌喝彩:“袁兄略勝柳兄一籌。”落柳至一個大白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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