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孩子好調皮

第24章孩子好調皮

“不要,這次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語氣有撒嬌意味,“我不喜歡皇宮,不喜歡京城。你離開了那裏就隻是空城。别無念想。”

君瀾風嘴角一揚,饒是諸多不順也瞬間煙消雲散。他将她抱起來,放在腿上,“這話朕愛聽,以後月兒學會多說。”

景月兒倒是不知,随随便便的一句話居然讓他這麽高興。倒是她忽然有些肉麻,“不說!”

“也沒事”

君瀾風唇角一勾,邪魅詭異的笑了笑,“我聽禦醫說,胎兒四個月左右就穩定了。可以做……”

“啊!”

那話還沒說完,君瀾風隻覺得自己某物被抓在手裏,狠狠的抓着。然而他差點叫出來,卻又被景月兒捂住嘴。

于是,目光楚楚可憐的。看到的卻是景月兒兇神惡煞的面目,“君瀾風,你敢有什麽非分之想。我就廢了你的命根子。”

有那麽一秒,君瀾風的确很乖。景月兒跳下他的腿,離他十寸距離。翻了個白眼給君瀾風。

“月兒,廢了就斷子絕孫了。而且……你舍得?”他主動粘上去,從後面抱住她。

“我懷孕了!”景月兒強調。

“那我也舍得,舍不得讓月兒深閨寂寞。”他臉皮厚厚的在景月兒脖頸間蹭了蹭。

“……”

景月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望着黏在她身上的君瀾風,“你能不能做個安靜的美男子,給我正經點。别搞的像是地痞流氓一樣?”

“地痞流氓!?”君瀾風一知半解,卻也知道景月兒在罵他無賴,稍縱即逝的詫異後又是剛才那邪魅無恥的模樣,“老夫老妻了,我是什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外人,裝着也累!”

景月兒頓時冷汗暴流,“行行行,你是爺。我說不過你,但是你能不能好好坐着。”

“不能”

“……”

“皇上,娘娘。營帳到了。”

外面,恭敬的聲線傳入。君瀾風整了整衣冠,主動走下去。景月兒走到轎前時,君瀾風直接将她攔腰抱起。狐裘色的披風下,景月兒面色一片羞紅。

“月兒,越發的動若桃李。”君瀾風半取笑半誇贊的說道。

“放我下來,老娘自己會走。”

景月兒咬牙。

“地滑!”君瀾風淡淡的說道。

偌大的帳篷内,饒是已經生起了火。然還是經不住的雙腳寒冷,邊疆,幾乎是零下十幾度。周圍因爲長期戰鬥和溫度寒冷,幾乎寸草不生。

景月兒來之前,爲了保證孩兒健康将不少内力都注入了孩子體内。以保證足夠抗寒。然就是這樣,饒是身上裹着紅狐裘卻還是很冷。一雙腳凍得通紅。

君瀾風找來熱水給她敷腳,但那所謂的熱水好像剛剛端進來就已經冷了一半。勉強的有一點溫度。他将她的腳包裹在自己的大衣内,輕輕的貼在胸前。那胸前若一團火似的,源源不斷的熱量一點點傳遞在她腳上,乃至全身。

“瀾風,别這樣。很冷……”

其實她甚至不知道,這麽冷的腳貼在他的胸前時,有多冷。

“若是不冷,誰又願意爲你捂腳。臭死了。”君瀾風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你才臭!”

景月兒咬牙,感動瞬間化爲虛無,“混蛋,說我腳香。”

“好吧,我勉強承認。”君瀾風無奈的看着他。

“你……”

她氣得差點嘔出一口老血。然而君瀾風卻笑了,“聽說生氣能使人氣血上湧,這樣,說不定會暖和些。”

景月兒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才不生氣,你就這樣抱着。冷死你混蛋。”

君瀾風勾起邪笑,“這次你倒變得理所應當了,早這樣,我何苦氣你?”

她怔了怔,頓時更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明日之前,必須逼着他們撤軍。”景月兒撫摸着腹中的孩子,“我沒有耐性。”

“月兒,說到這裏。你那個東西怎麽回事呢?”

君瀾風好奇的問,“催山之力,莫非是真的?”

“你的眼睛都看到了,那山可是的的确确是在一瞬間消失了。”景月兒道。

他深邃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景月兒,始終難以相信站在坐在他眼前的女人居然有和天雷一樣的本領。

“有那麽難以置信嗎?”景月兒鄙夷的看了一眼。

“沒有!”

君瀾風低眉,淡淡道。

“娘娘,一切準備就緒。随之可以發射。”

帳篷外,一人得到允許後走進來。禀報道。

“恩!”

景月兒輕輕應聲,旋即,那些人随即便離開。帳篷内,君瀾風沒有說話很快又陷入安靜。

她緊了緊身上的狐裘,靠在君瀾風身上,“若我沒猜錯,這全軍上上下下幾乎已經處于斷糧狀态了吧?”

君瀾風望着她的眼睛,有些無奈,“這次出來,本就沒有想過顔玉箫野心如此大。”

景月兒斂眉一笑,“他野心大又如何?我一直念着與他有着血親的份上,才不與他計較。可若是他太過分,便别怪我對他大義滅親。”不知幾時其,她眸底提及顔玉箫,既然有着一絲恨意。忍不住吐槽道,“連外公也不放過,沒有人性的畜生。”

“月兒,這世上沒有多少血親。他對你,至少還是疼愛的。”君瀾風笑了笑,“其實顔玉箫也還不錯,這江山若是他要。給他也可以!”

“爲了權利不惜一切代價想得到的,他也配?”

景月兒怒的站起來,“三十萬大軍等着完勝呢,龍炎可以讓賢但絕對不能輸。你剛才隻是看到山垮掉而已,卻沒有見到如何催山的。若是我們不逼他們一下,那些頑固還不知道要磨蹭多久。”

“你越來越像個女王了。”

君瀾風沉聲一笑,跟上去,“我在想,什麽時候若是我離開了。你完全可以帶着孩子,料理整個江山。”

景月兒一怔,轉過身心中頓時閃過慌亂,“你爲何要離開?”

“跟你開個玩笑!”君瀾風笑了笑,“我能去哪裏?除了月兒身邊!”

她松了口氣,恨了他一眼。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挽着手離開帳篷。其實她心裏很清楚,她看不到孩子出生。要離開,也是她。如何會變成她要保護得男人和孩子!

寒風如刀,呼嘯而過在面上留下一條條疤痕。景月兒走出帳篷的那一刻幾乎隻露出眼睛。藏在君瀾風懷裏,似乎看不到人影。

然而就在不遠處的山丘上,近兩米的黃金色炮筒,做得惟妙惟肖。說實在的,有高科技技術在,加上日夜趕工。三個月的時間了。然而這項偉大的工程,其實她最想給的是她的夫君看。

當看到君瀾風眼底詫異的目光時,她覺得所有努力都值了。這項工程,是瞞着他做的。目的就是爲了給他一個驚喜。

帶着熊熊燃燒的烈火,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景月兒準備走過去,親自點燃那火把。

隻是,君瀾風拉着景月兒的手。他内心微微的恐懼,至始他緊緊的抓住眼前女人,“月兒,讓我來!”

景月兒笑了笑,“我們一起!”

~

不遠處,城牆上。顔玉箫望着偌大的河山,俊眉微擰。顔玉陌一步步的走上城牆,恭敬的叫了一聲,“皇兄!”

“陌兒,你剛才的話。能否說得清楚一點。”顔玉箫望着不遠處的帳篷,火急火燎的問道。

“皇兄腦子也有不如陌兒好使的時候?”顔玉陌笑了笑。

他蹙眉,拂袖轉身,“顔玉陌,你别得意。你若不得我助你,君瀾風的皮毛你都别想損分豪。别說現在,困他十天十夜!”

“困他十天十夜算什麽?皇兄有本事,把他踩在腳下任你蹂躏!?”顔玉陌風輕雲淡的說道,“陌兒敢肯定皇兄肯定沒有這能力!”

顔玉箫平靜的胸膛微微起伏,許久之後,眉目一冷,“莫非你有!?”

“自然!”

顔玉陌沉聲一笑。

妒忌,深深的妒忌。顔玉箫從來都認爲,即便他一直鬥不過君瀾風,但至少,顔玉陌絕對玩弄不過他。也正是因此,這次相助其實也不過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可看到他一直踩在腳底的男人,居然此刻告訴他。他有辦法對付他最深的敵人。

又如何不讓他妒忌?

“啊!兄弟,你看那是什麽?”

寂靜之中,城牆山有兩名士兵議論起來。

“那個……額,圓圓的,黑黑的。如果砸到頭的話……”

“我賭,如果砸到頭肯定會死。”

“廢話嘛這不是……”

那其中一個較矮的士兵打了一下他的頭。然而,就在顔玉箫和顔玉陌的視線全部聚集在上面的時候,那顆黑黑的,小小的炸彈就那樣。不偏不倚的打中城門。

所謂的堅固城門,即便是用偌大鐵柱撞擊。采用車輪戰術,也必然得花上一個時辰。而在這一個時辰内,雙方必然得損失不下數萬人。才能分出勝負。

然而就是那炮彈丢下去之後,片刻的功夫,隻聞“砰”的一聲。伴随着巨大的濃煙以及震耳欲聾的聲音。偌大的城門,被炸得灰飛煙滅。

濃濃的煙霧之中,看不清人。

“這是怎麽回事!?”有人驚呼。

“啊!!皇子,将軍。城牆在崩塌。”

“撤退!”顔玉箫喊道。

“沒用的東西,城牆都守不住。不如死了算了!”

顔玉陌在呼喚求生之中,忍不住暴怒。然而他自己,早已身形一躍,跳出漫天煙塵之中。不久,尋得一處安全之地。

當迷霧散盡之後,守城的數千人。一瞬間全部葬身于迷霧之下。有不少人,是在顔玉陌一怒之下不顧一切殺的。

城牆周圍方圓數裏之地,化爲一片廢墟。然而就在兩人驚訝的瞬間,隻聽前方一名探子來報。

“報,敵軍已到達城前十裏之地。”

“報,敵軍已到達離城五裏之地。”

前後不足十分鍾的報告,頓時讓顔玉陌有些坐不住。然而顔玉箫,飛身而下。竟然隻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陌兒,哥哥以爲你本事有多大。城牆都被人家輕而易舉的毀了。你怕是要記入野史,被世人稱作最無用的将軍了吧。哈哈哈……”

顔玉陌忍不住咬牙,怒望着遠方,“我說了,他就算再厲害。我也能有辦法治他。”

“哥哥看着!你放心。”

顔玉箫沉聲一笑,沒有轉身。然而背影充斥着不屑。

“将軍,大……大軍……已……已……”

“滾!”

顔玉陌拂袖間,那士兵飛出之外。吐血而亡。讓顔玉陌,背影已經走遠。

當景月兒和君瀾風攻進城的時候,花都王還在歌舞助興。偌大的皇宮内,散兵一地。除了主将等人,龍炎國軍隊沒有動過城市百姓一兵一卒。

也正是因爲這樣,深得百姓之心。

馬車到達皇宮時,花都王已經跪在地上受降。皇宮内外,頃刻跪迎。

在安靜得一顆針掉下都能聽到的殿外,簾蔓微微揭開,君瀾風扶着景月兒出來。

一對絕色,瞬間占據了所有的風景線。單不是身份,隻說氣勢便已經足以讓六界之中的光彩失去原本的色澤。

尤其是那一身火紅色的狐裘衣衫,絕世傾城這個詞。或許就該以她爲典故!也是那一刻,微微擡眸看過一眼的。無不覺得,若他是皇帝。也必然覺得,後宮粉黛毫不起眼。甯願隻留她一人。

“天朝皇帝,天朝皇後。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儀殿上上下下,山呼的聲音傳遍每一個角落。化作回聲,又回過來。這種天子儀态,景月兒自然知道。勝者爲王,若他們敗了,跪在眼前的便是他們。

“免!”

待走到上方之後,他拉着景月兒的手。聲線微微注了内力。他注意每一個小小的動作,那便是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手裏。在景月兒看來,有時候倒像是怕她走丢似的。

“皇上,花都王如何處置。請皇上示下!”南宮玉走上來請示道。

“一個無用之人,坐吃祖産而已。月兒,你說如何處理?”

君瀾風看向景月兒。

景月兒笑了笑,望着吓得哆哆嗦嗦的花都王,“先關押下去,容後再議。”

“是!”

“顔玉陌呢?”君瀾風蹙眉,望了望四周。

“回皇上,在我們攻進城的時候。便已經不見他的人影。屬下已派人去追查下落,請皇上,皇後娘娘放心。”

“那顔玉箫呢?”君瀾風又問。

“在我們攻城之前,便已經帶着軍隊回了挽月。隻留下了一紙書信,說,北帝隻是昏迷并無大礙。待他處理一切之後,便再不問朝政。還說……”南宮玉遲疑了一下,見君瀾風急急想知道下面的内容,便又繼續道:“他說,既然從未赢過皇上。他這次便認輸了!”

“他會認輸?”君瀾風遲疑片刻。

“因爲顔玉箫手裏二十萬大軍,屬下等若與他抗衡。必然損失不小。所以……需得請示皇上。”

君瀾風握着景月兒的手一陣悸動,“朕與他鬥了十幾年,他能輕易放棄麽?他不過是在等待時機罷了。這隻狐狸!”

景月兒的手心忽然一緊,君瀾風看向她。她卻隻是一笑,“皇上做主便是!”

然而,淡淡的一句話。他卻話鋒一轉,“罷了,皇後也累了。在月兒腹中孩兒未出生之前,朕不想再生戰事。”

景月兒歎了歎,不着痕迹的靠在他的肩上。那一刻,她沒想到的是。她那一點點細微的不适,他卻真的就那樣感覺到了。

南國的風很大,比起在大漠區域要好很多。暖閣熏香,上好的待遇景月兒終是覺得不是太冷。攻下一座城,拿下王者于是事情其實更多了。開闊疆土,重新選擇王的存在。慶功宴。各種事情的出席,君瀾風忙着裏裏外外的事。

然而即便是事情再多,君瀾風也會在夜晚準時回到和景月兒的臨時住所。給她泡腳,整晚抱着她一起睡。

“月兒,如果我沒算錯。今天應該是寶寶滿一百二十天的日子。”

他一本正經的将景月兒的腳擦幹放在床上。然她心中頓時一汪水流過。好像,她都沒記得那麽清楚。真的,一百二十天了!?

君瀾風把自己的腦袋貼在她的腹部,嘴角噙着一抹即将作爲父親的喜悅,不一會兒便傳來喜悅的笑聲,“寶貝,我是你父皇。快點叫父皇。”

“月兒,這孩子好調皮。踢了我好幾次。”君瀾風起身,掩飾不住内心的喜悅,“不錯,有朕當年的風範。”

“你當年也攪合你母妃的肚子?”景月兒翻了個白眼。

君瀾風咧開嘴笑了,“朕從小就不是個省心的,從四個月鬧起。一直就沒讓母妃睡過好覺。”

“壞了,如果是這樣。我可慘了!”

景月兒一臉驚慌失措的看着君瀾風,“你說他遺傳誰不好,偏偏遺傳你。”

“指不定遺傳誰呢,月兒,别自我感覺良好啊。”

君瀾風望着她,“朕倒是不記得了,是誰沒事爬房頂,動不動就爬到樹的頂端然後還倒着下來。又是誰當初一次次毀了朕送的每一件東西。是誰,我不記得了。月兒還記得嗎?”

“你……”

景月兒氣急,見他身形一閃她的手拍不到,用内力托起一隻繡花鞋便直接丢過去,“君瀾風,老娘說不許躲。”

于是那繡花鞋直接砸中他的胳膊,因爲怒氣帶着内力。

他蹙眉,平靜了好一陣才忍不住痛吟,“嘶……繼續,月兒消氣爲止。”

于是,又是一隻繡花鞋飛過去。

看着乖乖挨揍的君瀾風她總算是消氣了,咬牙切齒道,“說,媳婦兒溫柔漂亮,端莊賢淑。”

“是不是太違心了點?”君瀾風脫口而出。

“鞋底子吃夠了沒有?”她怒道。

“夠了!”他一副即将壯烈犧牲的樣子,“媳婦漂亮,溫柔,端莊賢淑。最漂亮最溫柔,是朕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無可挑剔!”

“你不說違心麽?”景月兒翻了個白眼。

“不違心!一點都不違心。”君瀾風搖頭,“月兒本來就,溫柔漂亮,端莊賢淑。是天朝最好的皇後。”

“早這樣,我何至于罰你。過來睡覺。”那一種女王獨有的霸氣,豁然而出。

然而就算這樣,君瀾風沒有過來。站在原處還是一副想挨揍的樣子。于是她又道,“還不滾過來,誰給我暖被窩?”

“打出内傷了,月兒,走不動。讓我緩會兒。”君瀾風扶着胸膛,一副痛苦的模樣。

景月兒一驚,赤腳下床走過去,“怎麽了怎麽了?你怎麽不躲啊,笨蛋。”

“……”君瀾風一陣無語,“月兒,剛才是你不讓我躲得。”

“那是氣話你也信啊,下次我若打你。一定要躲開知道嗎?怎麽那麽笨啊,我懷孕了還鬥不過我。怎麽做皇帝啊。”景月兒一副疼惜的表情,揭開衣服準備檢察他的傷。

然而下一秒,卻直接被他抱起。千般疼惜的話語,化作雨點般的親吻。

“我沒事!”親完之後,他笑吟吟的說道,“剛才騙你的。”

“啊!!”

這次傷的是某物。

“混蛋!給我睡地上。”

“景月兒,我睡地上誰給你捂被窩。”景月兒惡狠狠的看着眼前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那好,等孩子出世了我再慢慢罰你。”

“那時,我随便你怎麽罰。天天跪天台我也願意。”君瀾風笑着,将她擁入懷中。

景月兒心下一沉,忽然沒了言語。不知爲何,他越發的比以前愛欺負她了。或許是覺得這樣,兩人的日子多一點樂趣。或許,景月兒猜他是想給她多留點記憶。

不過自從那夜第一次有了胎動之後,便的确一直沒有安甯過。夜晚,她很容易便餓了。君瀾風大半夜的無數次跑到小廚房去給她做吃的。

于是後來,半夜醒來做晚飯陪她迷迷糊糊的吃。對于忙了一天的他的确有些折磨。但每每看她跟搶飯似的,他便覺得很幸福。

她夜晚睡不安甯,不是肚子餓就是孩子老是給她一腳。他爲此,給孩子做了好幾次胎教。教育孩子要對母親好一點,不能總是亂動。這麽母親很辛苦。

那四個月大的孩子,聽多次了。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後來還真的晚上動得少些了。

于是他高興得告訴她,“月兒,這麽小就能聽懂話了。真的好聰明啊。不愧是我君瀾風的孩子!”

“該是遺傳我才是。”景月兒嘟了嘟嘴,霸道的說。

“對對對!遺傳他母後。”君瀾風也不争了,“隻要這小家夥不鬧你就成,你看你這臉色。氣色越來越差了。”

“你嫌棄我?”

這是景月兒的第一反應。

“這叫心疼知道嗎?丫頭!整天就不能想點好的。”他捏了捏那挺立的鼻子,“明天我們就回皇宮了,月兒,也正如你所料。北帝沒事。我們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還算他有良心。”

景月兒憤怒中,總算擠出一絲笑意。她是個重親情的人。她恨的人可以壞,然而她愛的人,絕對不能壞。

~

這一件事,爲龍炎添闊疆土。因禍得福。依照景月兒的安撫政策,對于花都的百姓拟定了很多爲百姓謀福的條款。也因此,景月兒的風頭似乎在那一陣子高過君瀾風。甚至有很多人整日喊着的是,皇後萬歲。

在很多時候,天空絕不容兩個太陽。一旦有人危及天子的地位,那麽,這出頭之鳥必然被打死。

然而因爲愛,君瀾風似乎沒有一絲不滿。他更關注的是,景月兒做了那麽多。累不累!

懷孕的日子很辛苦,然而,有着君瀾風日夜不怠的守護着。再辛苦對于她來說,也是甜蜜的。

不過,後來在回宮之後。不知從何時起,君瀾風潛移默化的似乎變了一個人。具體哪裏變了,景月兒也說不出來。

隻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饒是景月兒懷孕。也會拉着她一起上朝。遇到一些事的時候,會讓她一起處理。然而,在景月兒手把手的教君瀾風一些便捷的現代方法時。他總是會說,“月兒,你懂就成了。”

“這天下是你的!”景月兒常說。

然而就這種時候,他會說,“我覺得,這位置更适合你。以後你坐。我給你磨墨。”

“你實在跟我賭氣,覺得我幹政太多?”景月兒蹙眉,擡眸問。

這時,他又總是風輕雲淡的笑,“月兒不是一直想,讓女人當家作主不再受制于男人。想廢除這一夫多妻嗎?若月兒執政,一切都可以改變。”

“瀾風,你說這話很沒志氣。我希望我的男人頂天立地。”她說。

君瀾風沉默了一會兒,強擠出一絲笑,“這剩下的奏折你來批吧,朕去給你做點好吃的。免得你餓了。”

“這些事下人可以做!”

“我做的比他們好,你習慣了。”

“瀾風……”

當君瀾風的身影消失在禦書房的時候,景月兒總是有些無可奈何。她不知道君瀾風是什麽意思。她總是覺得,有時候這個男人很好懂。然而有時候,卻又總是讓他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甚至琢磨不透,爲何這個曾經以執掌生殺大權爲必勝榮耀的男人。何時變得這般對朝政淡若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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