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夫妻對立

第12章夫妻對立

“去準備藥物!”

君瀾風閉目,含恨咬牙,“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朕絕對不允許誰奪皇後的性命,即便是朕的孩子!”他語氣決絕,然誰也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心在留些。

這個孩子,是她母親背着他也不知道偷偷用了什麽手段。月兒付出了多少,他清清楚楚。但作爲景月兒的夫君他做不到讓一個未謀面的孩子去奪她母親的性命。

“皇上,其實,微臣覺得有些奇怪。皇上一直用藥物控制,娘娘腹中的孩子……”

公孫禦醫有些懷疑,神色似乎在提醒着什麽。

然下一秒,對上的是君瀾風轉身。一張鐵青色的面容,嗜冷如閻王般的冷血,“公孫贊,你懷疑什麽?”

“微臣懷疑……”公孫禦醫饒是心理素質不算太差,卻也被君瀾風的氣場吓得當場癱軟在地,“微臣沒懷疑什麽,隻是覺得有些奇怪。微臣在想,是不是微臣的藥物出了問題。”

都說帝王多疑,但公孫禦醫似乎根本想不到君瀾風竟然如此相信一個女人。一個男人每日采取避孕的方式保護一個女人,然而,那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懷孕。君瀾風卻絲毫沒有懷疑過。那個孩子,會是别人的。這是一種怎樣的信任,公孫贊做不到。普天之下,怕是知道君瀾風能夠做到。

“不要再去糾結這個問題,朕要你半個時辰内配藥煎藥。送到龍儀殿内!”君瀾風一絲不苟的命令,“記住,要對皇後身體影響最小。”

“微臣……遵命!”

公孫贊跑出去,左右看了看。這才擦了擦自己額上的冷汗。煽了煽風,這才跑出去。

龍儀殿内,再次恢複了一片寂靜。君瀾風望着一旁的青梅茶,坐下來。他大手撫過那平躺的腹部,停滞着。似乎在感知着那裏的生命奇妙的發育,然而另一方面,卻又害怕。

君瀾風忍不住俯下身子,貼在景月兒的腹部。那裏沒有太多動靜,然後,君瀾風的心有一絲溫和,疼惜。

“别怪父皇,父皇其實也很愛你。”

他話語略帶幾絲寵溺,卻又有着說不清的無情,“但你的出現,會奪去你母親的性命。你也不願意,是嗎?”

君瀾風說着,心中一直有着各種疼痛。各種無奈。

他坐直身子,将她冰涼的手放進被窩裏,“月兒,你醒了會跟我鬧。是嗎?”

“可即便你跟我鬧,這次。我也不會縱容你。”君瀾風歎了歎,表情忽地變得冰涼,“什麽都依你,可唯獨這個,真的不能依你。絕對不能!”

那一刻,他似乎失去理智的。忘記了懸崖那一幕,她爲了那個孩子尋死的那一幕。忘記了,若是他親手殺了這孩子。或許,他們兩人的關系會發生什麽樣的改變。其實君瀾風自己都難以想象。

“皇上,您要的東西。來了。”

也不知等待了多久,君瀾風隻覺得很漫長。似乎每一刻,都是煎熬。

“端上來。”

龍儀殿内,他的聲音很是蒼涼。無邊的寒意,冷得他自己都全身發抖。宮奴将藥端過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他。然而君瀾風端起那碗時,手在劇烈的抖動着。無邊無際的抖動着。他似乎覺得自己此刻幹的事,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壞。該不該這樣幹!

“把皇後扶起來,注意,不要弄醒。”

他聲音有些凄涼,鮮血一滴一滴的從心尖滑落。無數次的拿着湯勺在碗中攪弄,他君瀾風這輩子最糾結的事莫過于此。

“皇上三思啊,這龍子若是流掉。皇上這輩子或許都無法再從皇後腹中有所出。”公孫贊提醒道。

“朕要皇後,孩子的事,再說吧。”

君瀾風将一勺藥放在她嘴邊,然而,嗆在喉嚨。立馬的,又吐了出來。

“皇上,這樣不行。娘娘懷孕前期反應太大。”公孫贊有些郁悶,“這藥想要娘娘喝進去有些困難。”

君瀾風将勺子放回碗中,“你先下去,朕自有辦法。”

“是!”

公孫贊如獲大赦的轉身離開。

“皇上……”

君瀾風剛欲有所動靜,龍儀殿外有一人出現。而那人,身着翠綠色的宮裝,不是翠兒,又是誰?

“膽子越來越大了,皇後寵你,你連朕都不放在眼裏了嗎?”君瀾風心中本就不好,看到有不聽話的下人更是心情糟透,“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皇上,奴婢求皇上了。這藥不能給娘娘喝。”

翠兒第一次,從龍儀殿的外面一直跪到床前,“這個孩子對娘娘來說非常重要,真的非常重要。”

“朕再說一次,滾出去!”

君瀾風語氣字字擲地有聲,他的語氣從不容忍反抗。今日,亦是如此。

“皇上,您想過嗎?若是娘娘醒來,發現皇上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她會用什麽表情來看待您?”

翠兒一字一句,她似乎從未這樣跟君瀾風說過話。也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般不怕死過,“皇上,您有沒有想過。您是爲了娘娘好,可娘娘卻不一定就覺得您這樣。她真的會高興!”

“啪……”

一陣強大的内力過去,翠兒的身子直接飛出去七八米。她的身體從牆上一點點的掉下去,猛吐一口鮮血。據說君瀾風隻用了一層内力。

“滾出去!”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恍若地獄裏的撒旦,勾魂攝魄的讓人膽寒。

“皇上,娘娘會恨你的。真的,皇上。”

翠兒掙紮着一點點的朝着君瀾風爬過來,“皇上,那是您的孩子啊。您知道娘娘這一個月來付出了多少嗎?”

“就是她付出太多,朕才要避免她付出更多。”君瀾風鄭重道。

“皇上,您聽奴婢一句吧。娘娘會恨你的,真的會恨你的。”

“來人,把她拉出去。”

君瀾風怒的從桌前站起來,忍不住捶桌震怒,“三秒鍾消失在朕的面前。”

“皇上,三思而後行啊。皇上,娘娘真的會恨你的啊……”

翠兒隻覺心肺都在劇烈的燃燒着,拼命的從别人手裏掙紮。然而,最終卻被拉出去。君瀾風放下藥,感覺滿屋子的寂靜。翠兒的聲音似乎又回響在君瀾風耳畔。

揪心的疼痛,不得不說,君瀾風怕眼前這個女子恨他。怕她的可惡的眼神!

然而他渡步許久,望着那還冒着熱氣的藥。放在自己的嘴裏,一口一口的放在他嘴裏。那種瘋狂的舉動,讓人似乎不認識那是君瀾風。

不,那才是這世間最殘忍的君瀾風。所謂虎毒不食子,然而他,卻将毒藥親自喂入她的口中。毒死自己的孩子!

“恨吧,你恨朕一輩子也罷。”君瀾風負手,不禁冷笑,“隻要你還活在世上,遠遠的能看到你。即便是恨,朕也願意。”

景月兒的眉間蹙了蹙,似乎有些難受的痕迹。

君瀾風走過去,将她緊緊的抱在懷内。

“以後别傻了,不能懷孕不知道嗎?”

他說話時,似乎含淚說得。景月兒是他的軟肋,她蹙一下眉頭夠他痛上幾天。

“肚子疼……瀾風……”

景月兒夢呓中,語氣有些難受,眉間蹙起。

“一會兒就好,朕陪你一起痛。”

君瀾風緊緊的抱着懷中不足九十斤的女人,神色無邊的疼惜,“月兒,别怕。我在……”

那一晚,君瀾風就那樣将她抱在懷内。一襲披風,兩人靜坐。一人冷汗直流,另外一個,卻在有些疼痛之後。沉沉的睡去。

翌日

當君瀾風睜開眼睛時,才發現景月兒已注視他許久。

“你這樣睡,真的舒服?”

景月兒天真的望着他微微垂下的頭,有些心酸。

君瀾風蹙眉,自起身子。

景月兒從他懷中跳出來,“你昨晚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是!”

君瀾風回答得很認真。

景月兒揉了揉眉心,穿好鞋子,随手拿起一杯青梅茶喝起來,“感恩,昨晚睡得很香。”

“月兒,難道你就沒有覺得身體不适?”君瀾風奇怪的看着此刻活蹦亂跳的景月兒,忽然想到昨晚,一整夜居然都沒有見紅。

“爲什麽要覺得身體不适?”

景月兒奇怪的看着看着他。

“我昨晚,明明喂了你……”

“保胎藥?”

景月兒看了看桌前的那碗湯藥渣,走過去細細的聞了下,“也虧得這保胎藥,孩子穩定了。”她不再隐瞞什麽,腹中孩兒的事情,全數告知。

這回,換君瀾風面色鐵青,揉眉心了。

“公孫贊!”

如雷般的怒吼,旋即,公孫贊又被從禦醫院的值班室直接提起來。擰到龍儀殿内,聽候發落。

“給朕說清楚,爲什麽那藥會變成安胎的?”

君瀾風渡步走過去,氣勢洶洶的,“今日不給朕交代清楚,朕便把你淩遲了。”

爲什麽生這麽大的氣?景月兒不好對付,唯一的一次她不警覺的機會。卻最終還是落空。

“皇上,微臣……微臣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

公孫禦醫魂都快吓掉了,跪在地上哭聲一陣比一陣大聲。哭得熱火朝天,好一番苦逼。自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苦楚。

“不怪他。”

景月兒淡然的看着公孫禦醫,“你出去。”

“是,娘娘……”公孫禦醫如臨大赦的站起來。

“不許出去!”

君瀾風一聲怒吼,公孫禦醫又乖乖的跪了下來。眼神比剛才更加苦逼。尼瑪,你們兩夫妻吵架爲毛一定要拉上我?在宮裏混了這麽多年才坐上禦醫的位置我容易麽我!

“你給朕解釋清楚,否則,朕親自剮了他。”

一種前所未有的欺騙,讓君瀾風心中深藏已久的怒氣全部暴怒,“朕受夠了,當了一晚上的傻瓜。是不是從懷孕到昨晚的一切,其實都是你設計好的?”

“是!都是我設計好的。”景月兒也不想再隐瞞,“你喝的那些藥我在一個月前早就加了料,不然也不可能懷孕。而昨晚,在你失蹤的時候我便已經知道你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所以,那藥。我也讓人早就換成了安胎藥。”

“朕在宮中從未派人監視過你,而你,卻派人監視我。你什麽意思?”君瀾風大怒,臉色鐵青再不複剛才的溫柔。

“因爲你很毒,連你自己的孩子都要殺。連你自己都要害。”

景月兒咬牙,一字一句的說出。

“景月兒,你簡直不可理喻!”

君瀾風指着他,怒火橫生,兩人幾乎要打起來的節奏。一旁的公孫贊大氣也不敢出一句。

“你才不可理喻”

她氣得摔杯,“我隻是防禦你這樣做,沒想到,昨晚你居然真的想毒死自己的孩子!!君瀾風,你到底是不是人?”

“朕不是人,是禽獸。你滿意嗎?”君瀾風冷笑,“無論如何,朕絕對不允許你腹中的孩子生存。”

“君瀾風,你可以試試。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青瓷玉杯摔在地上,清脆慘烈的響聲。然而景月兒卻絲毫沒有感覺。一雙眼眸,瞪得出水,“你若敢動孩子分豪,本宮跟你拼命。”

“景——月——兒!!”

他一字一句的念出這三個字,“是誰說出嫁從夫,朕讓你打掉這個孩子。你聽到沒有!”

滔天的怒意,仿佛整個皇宮都在顫抖。天子一怒,飛雲翻滾,四海沸騰。然而就是這樣的怒意,景月兒卻也一字一句的頂回去。

“誰說,本宮号令天下與帝同尊。同稱萬歲!”景月兒怒道。

“别逼朕用武力!”君瀾風翻江倒海的怒吼,整個深邃的眼簾布滿血絲,一種失去控制得怒火。公孫贊蹲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着。

“那你也可以試試我鳳禦九天的能力。”景月兒怒道。

“你鬥不過朕。”

君瀾風冷靜看着她,一字一句的提醒。

“大不了一死,陪着孩子一起去陰曹地府。也比看着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人要強。”景月兒脫口而出。

“喪心病狂?”

君瀾風沉聲一笑,“好,朕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喪心病狂。來人!”

言語間,隻見兩個侍衛走過來。

“身爲禦醫院的禦醫,竟是連藥都分不清楚。玩忽職守,将朕與皇後的身體不放在心。實乃欺君罔上,罪大惡極。拖下去,立即淩遲處死!”

他語氣中有着萬千怒火,一時間,全将氣撒在這個可憐的禦醫身上。

“我看誰敢!”

景月兒聲線分明,摔杯一怒。

“朕的江山,還輪不到一個女人來做主。拖下去,誰若敢有質疑。與他同罪!”君瀾風沉聲道。

龍儀殿内,整個吵得琉璃瓦都快掀開。卻無一人敢有半點聲音。多少奴婢看着兩人吵架。雖說名義上景月兒和君瀾風的确是同等地位,但一天無二日,君瀾風一直管理朝政。大部分權利都在君瀾風手裏。所以,其實還是君瀾風說了算。

隻是大部分時間,君瀾風都謙讓。隻要是景月兒說的,從無異議。但就是這點權利,君瀾風想收回也是随時都可以收回的。

“皇上,娘娘。微臣無罪,饒了微臣吧。饒了微臣吧……”

苦苦在侍衛手中掙紮的手,一種對生命的渴求。越是做了母親,景月兒的心越軟。何況,淩遲處死君瀾風很少用。因爲那的确很殘忍。除非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才會用到這罪。

然而今天,就是爲了威脅她景月兒,卻是用了。

“君瀾風,她本無罪。本宮讓你饒恕他。”

景月兒咬牙,然而後面的話卻又軟了下來,“求你,月兒求你。”

“朕也想求你,其實,權利永遠再你手裏不是?”君瀾風沉聲冷笑,“隻要你一句話,朕完全可以饒了她。”

“不可能!”

她立馬辯駁。

“還不拖出去”

君瀾風拂袖轉身,走到簾前,不打算再收回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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