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就這麽怕本王?”大門被敞開,顔玉陌負手笑着走過來。
一襲冷風吹過景月兒,脖子上感覺到一陣涼意。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寝衣,一陣惱怒,景月兒直接将被子丢過來,怒吼道:“滾出去!”
言落,随手拿起衣衫便往自己身上套。
“景月兒,你找死!”
待顔玉陌将被子丢在地上再次看向景月兒時,唯存一個背影。
“你私闖閨閣,便宜你了。”她眉睫冷蹙。
“景月兒,本王看你是你的服氣。”顔玉陌怒極甭緊一張臉。
景月兒一面整理自己的頭發,坐在梳妝櫃前面,“有話快說,說完快滾。”她絲毫沒有要迎接他的态度。
顔玉陌幾乎是要被她氣死,即便是他從來不在乎這女人他也不喜歡景月兒這種态度
呼氣,吸氣。顔玉陌忍住心裏的怒火走到景月兒面前,“本王是來跟你談條件的。”
景月兒坐在鏡旁沒有回答。隻是命令翠兒,“過來給我梳頭!”
顔玉陌立在一旁,從懷裏拿出一枚明黃色的玉簪。放在景月兒面前,“三小姐可知這是什麽簪子?”
“我沒興趣。”景月兒靜坐銅鏡旁,大有随時驅趕客人的意思。
“等下三小姐就會覺得有意思了。”顔玉陌倒也不急,耐心的解釋着,“此乃金銮禦鳳簪,乃是龍炎帝國開國皇後傳下。母後給本王的,隻有本王的王妃才可以佩戴。其功效特殊,不僅能記住所戴之人的體溫更能記住所佩戴之人的身上的香味。”
金銮禦鳳簪!?
若是景月兒的記憶沒錯,那不應該是太子之太子妃才可以佩戴的?怎麽會在顔玉陌手裏?這炎帝和皇後又将真正的太子置于何地?
“這簪子,你最想戴在我姐姐頭上吧?”景月兒冷笑,表現得不甚在意。
“是!”顔玉陌笑了笑。
“哈哈哈……”景月兒仰頭一笑,上前幾步,“可是你母後讓你把這簪子給我?”
“是!”
顔玉陌的臉瞬間黑了,如吃了黃連般的苦不堪言。的确如景月兒所言這簪子絕對不可能給景璃兒。遲早會戴在景月兒頭上。
“别高興太早!“顔玉陌冷笑,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璃兒得不到,本王也絕不會給你。”
他手中的的寶玉被松開,下一瞬,随着景月兒的視線一起落在地上。玉碎後清脆的聲音傳入整個房間,景月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理解:“甯爲玉碎不爲瓦全”這個成語的含義。
對于景月兒的表情,顔玉陌很滿意的負手依舊裝作他優雅王爺一派。
“王爺這是?”景月兒蹙眉,故作不解的問。
“景月兒,此刻房間裏除了本王便隻有你和你的丫鬟看到。本王若稱這玉佩是你打碎的。即便母後對你再偏愛又能如何?”顔玉陌輕聲挑釁道。
“哦,這便是你今日上門的原因?”景月兒沉聲問。
顔玉陌轉過身子與景月兒呈交錯的幅度,側立的着,以高不可攀的态度說着,“景月兒,本王要讓你知道。本王不是你可以得罪的,本王不願意别說讓你做王妃。就算本王的衣角都别想碰到。”
屋角,有一個身着碧藍色衣裙的女子微微探頭。那雙眼睛若隐若現,景月兒一猜,便知道那是誰的身影。
景月兒笑了笑,一步,兩步,三步。她微微靠近顔玉陌,“爺,你今天好威風。”
顔玉陌渾身一顫,對于景月兒前後兩個差距有些接受不了。但景月兒随身攜帶的一點點藥香,讓顔玉陌似乎不忍拒絕。竟然有那麽一刻他任她胡鬧。
“爺,奴家有點喜歡你了。爺身上的龍炎香好好聞。”
她柔軟的小手調皮的放在她的胸膛,輕輕挪動。
“月兒……”
他低低呢喃,身子柔軟的不少。
躲在屋角的景璃兒渾身一顫,唇齒瞬間咬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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