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奴婢有罪。奴婢看這衣衫放得太久有些塵埃,所以擅作主張。又拿回去處理了一下。“
景月兒将視線放在那禮服上,半響之後。打趣的拿起那衣衫,一股淡淡的熏香傳來。沁人心脾。隻是……
“哎呀,姑娘當真是勤奮啊。爲本小姐如此費心費力,本小姐獎賞還來不及呢。“景月兒嘴角一揚,言語中盡有的全是諷刺。
若不是她前輩子跟毒打交道太多,還真會相信這宮女的“用心“。但奈何,她景月兒這輩子玩的最多的就是毒,那禮服上,放了胭脂美人散。遇水揮發,藥性強烈難以控制。
若是她在大殿之上出了什麽意外,怕是以後淫、蕩之名再難消除。從此,不光她是廢物。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這背後用心險惡的人,怕是用腳趾想也知道。
好姐姐,當真是好姐姐啊!
“三小姐……“侍女故作鎮靜。
景月兒轉身,拂袖離去,“衣服放下,人滾蛋。“
侍女目中含恨,卻不得不離去。等到景月兒将人全部驅散之後,獨自躺在靠椅上百無聊賴的吃着果實。
目光卻沒忘記盯在那衣服上,從袖中取出一瓶解毒丸。正欲将衣衫上的毒清去,窗外傳來一陣涼風。
“先别動!”
比那風更加清晰的聲音傳過來,轉過身卻隻見一襲紫衣翩然而來。随之,便是那淡淡的君子蘭。君瀾風,又是這混蛋。
“來幹嘛?”
眼睛一瞪,又是那副恨得咬牙的神情。景月兒發現,這男人從頭到尾,都他媽的在她眼裏看不慣。混蛋!這種男人爲什麽還要老是出現在她面前?
他腳輕輕一劃,隻見一股強烈的内心襲來。景月兒一個站不穩,竟然直接撲入他的懷内。
而後,卻隻見那男人一股子溫潤如玉的笑顔。好像,一切壞事都不是他幹的似的。最可惡的是,他的大掌劃過她的頭發。
滿頭青絲就那樣,散落在他手裏。而君瀾風隻能那樣捧着。像是捧着稀世珍寶般的。
“丫頭,投懷送抱倒是挺快?”
戲谑的話語響起,便又聽到景月兒一陣磨牙霍霍。
“你是不是不滿意如今的現狀,還想來點激烈的?”君瀾風微微蹙了蹙眉,吐氣如蘭。
景月兒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還埋在他懷裏。竟然忘記掙紮。他媽的,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你tm的明明是你……”
景月兒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恨不得弄死這男人。但隻見一件衣服丢過來,穩穩的砸在景月兒的頭上。拿下來一看,原來與那禮服如出一轍。
君瀾風拿起托盤裏的那件衣服,将一枚金簪放在托盤内,“自己換上,剩下的事本王來處理。”
“處理什麽?”景月兒蹙眉。
“處理你姐姐。“君瀾風負手,道了句。
“這太陽明天肯定要從西邊出來了,夜卿王,居然會無條件幫我?”景月兒不禁嘲諷,朝廷中,涉及權謀之人。哪一個不是他的棋子。跟這種人談感情,浪費了那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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