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坐在他身旁,一襲清風落在景月兒臉上。再次睜開眼,面對的又是那一張當然的臉。
“過幾日,本王便讓皇後賜婚!好好準備準備。”他口氣淡漠,聲聲入耳如翠竹鳴響。那般悠然!
這世間有一種聲音,比玉箫動聽。那便是他說話的聲音。這世間有一種容貌,叫做看一眼便終身難忘。那便是屬于他的一張潇灑俊逸的臉。
那晚,景月兒是這樣評定這男人的。
“那你未婚妻怎麽辦?“景月兒沉聲道。
他阖了阖眸,不以爲然道,“這事不用你操心!你能做好的就是嫁給我。“
景月兒自顧自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用同樣的口氣說着,“我不嫁!”
“由不得你!“君瀾風沉聲道。
“君瀾風,你一直在算計我。“景月兒揚眉,對上那雙浩瀚的眸子,“你和你的未婚妻青梅竹馬,而你一直想着娶我。不過是想借機,保護你心愛的人。”
“景月兒!”他大掌提起她的衣襟,警告道,“女人,太聰明了你會死得很慘。”
“不聰明也會死得很慘,隻是早死晚死的關系。”景月兒怒道,
“和你見面三次,哪一次不是刀光劍影。連吃個飯都不安甯!而你當着衆人的面說娶我,也不過是想引起京都人的關注。”
“别把我景月兒當成傻子,你這樣做不過是想讓别人認爲,我才是你心愛的女人。”
“但其實我,不過是你心愛之人的擋箭牌而已。”她咬牙,任憑君瀾風臉上波濤洶湧的表情,無所顧忌,“君瀾風我告訴你,我讨厭被人利用。非常厭惡!”
一席話,讓君瀾風感覺到背後涼飕飕的一片。連抓着景月兒的手,都不知不覺的松了。
景月兒整了整衣襟,轉身欲離,“我答應過你,給你做一件事!除此之外,休想再給我談别的。”
“本王沒讓你走,你便想走麽?“
一個沒站穩,再次跌入君瀾風的懷内。淡淡的君子蘭撲面而來,景月兒沉醉片刻,許久才掙紮起來。
“你喜歡本王?“君瀾風邪笑。
“我喜歡的人多了去了,三分鍾熱度。玩膩了就丢掉,你算老幾我數數。“景月兒說着,便開始計算曾經她下山做任務的時候,看到過多少美男,“你頂多就算是我第一百零八個有點好感的男人。”
成功的看到君瀾風臉上的陰雲之後景月兒心中一喜,卻不想,接着便又是那俊朗的邪笑,“但跟你翻雲覆雨的,本王是第一個。而以後,也會成爲你的唯一!”
“癡心妄想!”
她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着,月光下,置氣的模樣可愛極了,“本姑娘睡一個男人,第二天就忘記了。也隻有你還記得到!“
“你記得不到了?“君瀾風問。
“早就忘得——一幹二淨!“景月兒翻身從他懷裏起來。
女人永遠不知道某些點是男人最忌諱的東西,昨日的翻雲覆雨可以忘得一幹二淨。這明顯的就是對男人成果的不尊重。更是對男人那方面的藐視。
而對那方面的藐視,換來的卻總是……
“既然如此,從今日起,本王便讓你記住爲止!”
溫潤如玉的他像隻發瘋的禽獸,她的寝衣被她大力的撕扯。一片片的落在屋頂。
“你幹什麽?這是屋頂!“
景月兒咬牙,無數次掙紮在他手下無濟于事。君瀾風骨子裏透着一股子灼熱,在碰到那香軟的身體時,便一發不可收拾。
屋頂,屋頂算個鳥。那一刻的君瀾風早就忘記了屋頂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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