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姑娘今天是非的教訓教訓你不可了!”
冷風劃過,隻見女子身姿一躍。白衣翩然而起,說不出的冷豔與高貴。景月兒的美,冷豔卻又靈動。若墜落凡間的精靈。讓人一瞬間,沉醉。
“難怪主子這般在乎你!”
黑衣男子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夜空聽得清晰有緻。
“你家主子是誰?”
樹上,女子聲音清冷響亮。冷豔如斯。
“姑娘去了,不就知道了。”黑衣男子似耐心用盡,拔劍而出,“姑娘是我家主子的客人,在下不願動手。”
“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客人?有這麽半夜三更用這種方式請客人的麽?“
景月兒揚唇,以一個潇灑的動作繼續躺着看月光。當然她知道那男人不會這麽容易便走。
大指夾過幾片樹葉,從袖中而過,“打架可以,聲音小點。吵到我娘睡覺弄死你丫的。“
景月兒身形一躍,直接從那梨樹上跳到另外一棵樹上,“來來來,換個地方好好打一場。讓你知道姐姐是小辣椒,還是毒辣椒!”
幾枚樹葉就像是有了活力般的,齊刷刷的攻向那黑衣男子。對于景月兒這麽一個軟妹紙,黑衣男子似乎沒有提防,生生的讓那些樹葉阻擋了好久。
再一看,夜空中唯一剩下一縷白影晃蕩。
那黑衣人,如鳥般的躍過去。黑巾下面目猙獰,“休走!”
一前一後很快便出了頤欣苑,寥寂無人的大街上。黑衣人路過,隻見一個白衣女子拿着一把匕首。狠戾無情的攻過來。
短兵器相接,夜空中響起纏鬥的聲音。
“姑娘何必執着!”
黑衣人惱怒得臉上青筋暴起。
“你特麽要殺人還不讓人家執着麽?靠!無恥至極。”
景月兒一招比一招狠,想到自己來到這裏沒幾天除了她娘對她好點。不是遇到刺客就是被家裏人算計,這日子還讓不讓過。
交手不到一百回合,景月兒忽然感覺到自己功力的确有些技不如人。不由有些郁悶!
“罷了,我跟你走!”
她閉目,無奈的吐了口氣。
黑衣人冷冷的歎息,收回劍一步步朝景月兒走去。卻不料景月兒玉婉一翻,幾枚石子飛速般的擊過去。正中,那幾個要害穴位。
隻見那黑衣人如木偶般的停止了腳步,景月兒眸光一閃,嘴角劃過一抹戲谑,“讓你猖狂,武功好,沒腦子照樣是不行滴!“
他拉開那黑衣人的黑巾,看了看,“喲,好一個英俊的小哥。“
她眸子微微一偏,環胸道,“告訴你吧,我剛才射過去的葉子并不是想要你的命。那葉子上沾染了本姑娘研制的毒藥,可以牽制你的心脈。換句話說現在你被我點穴了,即便你怎麽用内力也無濟于事,五個時辰内你就在這裏乖乖的站着。休想離開一步!”
看到男子臉上寫滿不可思議,景月兒滿意的笑了。
“今晚的風不算冷,乖乖的在這裏長長記性!讓你知道,惹了本姑娘的後果。”
景月兒轉身,悠然離開。但當一隻手将她拉回來的時候,景月兒始終不相信那黑衣人居然又一次動了。
“很意外?”黑衣男子笑了,在撲捉到景月兒眸中的詫異後,不禁一笑,“幸虧主子早有提防,知道姑娘最喜歡用十香軟筋散。”
對于這句話,景月兒更是懵了。她才穿越過來,怎麽會有人知道她擅長用十香軟筋散防身?
“你家主子,莫不就是君瀾風?”
她能想到的人便隻有君瀾風了,她來到這裏第一個熟悉的人也隻有他了。那麽,也隻有她會跟他作對了。
“我們家主子說,隻要你去了。他會讓你擺脫君瀾風的控制!”男子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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