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來人正是她的姐姐。
景月兒站起來,轉身便沖她一笑,“這不是姐姐嘛!幾日不見,又豔了不少呢。”
“那是!”她冷笑,眸中有的不過是一陣鄙夷,“你可别忘了,本小姐才是府裏的嫡女。”
景月兒婕羽微微顫動了一下,一雙清澈的明眸對上那張明豔動人的臉,“說完了?”
“沒有!”
景璃兒臉色忽然一變,“簪子收到了嗎?”
“恩?”
景月兒笑了笑。
“給你兩天好顔色,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個東西了麽?”景璃兒一臉陰狠毒辣,“你以爲爹爹真把你當女兒了麽?本小姐告訴你,在爹爹心裏。你和你三姨娘,都不過是景府養的一條狗!”
景月兒揚唇,眨了眨眼,繼續聽。她想知道,從這女人手中說出的話還能有多難聽。
“那簪子可是皇後送給你的,若是我将這事傳出去。你會怎樣?三姨娘,又會怎樣?”
景璃兒揚眉,攪弄着自己手裏的帕子。
“所以呢?”景月兒一雙水眸寂若秋水。
她轉身,自顧自的說着,“若是你像以前那樣,乖乖的聽話。或許,本小姐可以饒你一命。”
景璃兒似乎不知道,她身後的景月兒已經握緊鐵拳。随時有可能,拳頭招呼上身。
她的侍女走過來,然後在地上丢了一個饅頭。叉腰在景月兒面前,将腳狠狠的踩一腳下去。那饅頭瞬間,裂成被踩扁。
髒兮兮的饅頭沾着泥土,再加上沾着那丫鬟腳底的穢物。自然,是個傻子都知道隻有狗才會吃這種東西。或許,狗都嫌髒。
“景月兒,如果你想你娘和你能夠苟活。便吃了這個饅頭。”
景璃兒轉身了,赤果果的威脅。腦海中閃過無數次,曾經這樣的畫面。這個女人,似乎曾經用過這種方式壓迫過她很多次。
那剩飯中,放着景月兒最厭惡的蟑螂。那床底,總是會爬出一條條蛇。就連那飯有時候都是放在水溝裏面故意洗過的。
她不知道爲什麽,曾經的景月兒這麽能忍。忍了也就罷了,換來還不是同樣的要遭到這女人的報複。若是她真的會饒了她,大婚夜自己怎麽會被放在路邊,苟延殘喘的祈求别人臨幸?
“趕緊的,自己撿起來!吃掉。”
景璃兒又重複了一遍。
她冷笑,目光閃過一絲怯弱。蹲下身子,拾起那黑乎乎的包子。仔細觀察着,然後左捏捏,右捏捏。
“大姐姐!你确定我會吃?“
景月兒揚唇一笑,燦若暖陽。那種自信的笑,瞬間閃得景璃兒心中一顫。這女人,好像自從回來之後就有些變了!不過,若是爲了她母親。她不信,她不會不吃。
“我吃。”
景月兒鋒芒畢收,又是那怯弱無助的表情。
“哈哈哈……“
景璃兒眼睫阖了阖,看着景月兒服輸的表情,竟然忘了笑不漏齒這回事。笑得瞬間退後好幾步。
而就是在那瞬間,一個包子狠狠的砸在她嘴裏。一道狠戾從景月兒眸中閃過,接着,便隻見她步步緊逼。直到将景璃兒按倒在一顆樹上。
黑乎乎的饅頭一點點的被灌入喉嚨,景璃兒拼命的掙紮。而面對雙目赤紅,發瘋似的景月兒。卻是毫無作用。
這女人力氣居然這麽大?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唔……”
淩亂的掙紮,景璃兒面紅耳赤。一雙眸子無辜的看着景月兒。她發誓,這輩子她沒吃過這麽惡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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