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二番她昨晚累了

第一次見家長,雀吻給羅家人留了一個很好的印象,特别是在收到了雀吻送的禮物時,羅家父母更是徹底拿雀吻當兒媳婦了。

夢玄機替羅父準備的禮物是一把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的軍刀,羅厲父親是軍人,更是一個軍刀收藏愛好者,這份禮物最是貼合羅父心意不過。而爲羅厲母親挑選的則是一枚複古胸針,羅厲的母親本身是一個珠寶設計師,一看到那胸針,就知道不凡,更是愛不釋手,之後好幾次出席重要場合,都戴着那枚胸針。

離開羅家的時候,羅母還拉着雀吻的手,也給她送了一份禮服,是羅家奶奶曾經送給羅母的見面禮,那是一個鑲金翡翠镯子,不見得有多昂貴,但意義特殊而深重。

羅厲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心裏樂呵着呢。

回家路上,雀吻坐在車裏,不停地把玩那個镯子,镯子摸上去冰涼,戴在雪白皓腕上,特别相配。

羅厲騰出一隻手來,單手掌舵方向盤,他握住雀吻的左手,笑道:“你手腕上這镯子,是當年我奶奶送給我媽媽的見面禮,戴上它,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羅家認定的人,是我羅厲的媳婦了!”

羅厲将雀吻的手放在嘴前,低頭親了一口。“可不許耍賴了。”

雀吻心悸不已,她望着羅厲冷硬的側臉,笑了笑。

羅厲将雀吻安全送到家,夢玄機竟然在廳堂等着他們,見到兩人進屋,他并沒有開口詢問什麽。他先是瞥了眼雀吻的臉,見這丫頭滿臉笑意,便知這趟羅家之行很順利。夢玄機垂下視線,掃到她手腕上的镯子,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很快又消失了。

正巧丁橋捧着水果盤來到廳堂,夢玄機招招手,丁橋忙走過來。“先生。”

“丁橋,準備好洗漱用品,今晚羅先生會在這裏留宿。”夢玄機說完,便拿着車鑰匙出去了。

羅厲跟雀吻對視一眼,他眼睛微亮,心裏一陣蕩漾,“大哥這是認可我了?”

雀吻敲了敲羅厲的頭,“呆!”

羅厲摸摸頭,心裏甜滋滋的。

丁橋将未拆封的洗漱用品跟浴衣放進雀吻房間,羅厲走進雀吻房間,才發現她的房間竟也布置得古色古香。“你們這房子,真像是古代的房子。”羅厲走到雀吻的床沿邊上坐下,那床是實木雕花床,這床他從沒在市面上見過,他摸了摸那些雕刻的花兒,歎道:“這床都是一件藝術品。”

雀吻嘿嘿地笑,“我哥喜歡,這屋子都是仿古建築,你習慣了就好。”

雀吻打開櫃子,才發現櫃子裏有一套新的男士西裝,她拿出來看了看,是羅厲可以穿的尺碼。雀吻摸了摸西裝,心裏微暖。

*

年尾這段時間,上流社會總有參加不完的宴會。自從出了文韬那件事,漢諾夫婦便常帶着醉令月出席各種類型的宴會。以往醉令月對這些宴會不感興趣,他們便沒有帶她出席,這讓整個上流社會都對漢諾的女兒感到陌生。随随便便一個文山都敢動自己的女兒,這讓漢諾意識到,該是讓女兒出來刷刷臉熟度的時候了。

J&S國際的總部雖然仍設在英國,可這些年漢諾一直呆在Z市,經過二十年的發展,Z市分布俨然已經成了J&S國際第二總部了。

年底了,J&S國際也在臘月二十四這晚舉辦年底晚會。

分公司高層盡數出席,J&S國際亞洲總執行官穆德先生也準時出席了晚會,總部也來了幾位高層,就連漢諾也會親自出席。受到J&S國際邀請的各界大佬都盛裝出席,現場杯觥交錯,笑聲不斷。

醉令月站累了,便走到宴廳外噴泉旁一處隐蔽的石椅上坐下,她放下酒杯,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腳踝,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在低聲談論。大意是說文山傳媒最近大亂,文山傳媒未來的繼承人、文山唯一的兒子文韬失蹤了,已經報了警,可一個多月過去,還是沒有找到蹤影。有人說文韬已經死了,文山卻告訴警察,就算兒子死了,那也要見到屍首。

警察遲遲找不到文韬這人,文山的夫人已經崩潰了,整日郁郁寡歡。文山傳媒最近也丢失了好幾個合作案,旗下許多藝人都紛紛解約尋找下家。文山傳媒搖搖欲墜,文山忙得焦頭爛額,都在傳文山傳媒恐怕是要栽了。

醉令月微微變了臉色,她想到那一晚的恐懼,深深吸了口氣。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文韬!

夢哥哥已經将他的屍體處理掉了,夢哥哥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醉令月這樣自我催眠了許久,這才站起身,端着酒杯回到宴廳中。

她剛進大廳,就看到西邊靠落地窗位置,與一群知名人士站在一起,精神格外頹廢的文山。文山瘦了很多,以往那一頭黑發逐漸變白,臉色也變黃了,看樣子他這段時間過得很不好。

醉令月心虛地撇開目光,這時,那文山突然擡頭看過來,捕捉到醉令月心虛的眼神,他皺了皺眉頭,緊跟着,眸子裏聚起一片厲色。

“令月,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穆蘭夫人瞧見醉令月的臉色,忍不住關心詢問。醉令月臉頰有些白,像是生了病。穆蘭夫人摸了摸醉令月的額頭,發現她額頭體溫正常,應該不是感冒。

醉令月握住母親的手,這才有了點底氣。“沒事,大概是空腹喝酒不舒服,我去吃點東西填肚子。”

“快去吧!”

醉令月放下酒杯,去了自助餐區。

她從烤全羊身上切了一塊肥嫩的肉,随便吃了點,這才舒服了些。

今晚的年會主題是化裝舞會,在八點半的時候,舞會正式開始,醉令月往臉上戴上面具,看見燈光暗下來,她正打算回房去休息會兒,身子剛一轉身,突然有一個人摟住她。

醉令月覺得不對,她睜大眼睛,看清了摟住自己的人。

那是一個中年人,頭發微白,醉令月穿着十公分高跟鞋,而面前的男人大概隻比她高一點點。醉令月又低頭看那人放在她腰上的手,那是一雙上了年紀的手,手背上青筋很明顯。這個人很瘦,看上去精神頹廢。

猜到他是誰,醉令月心裏有些不安。男人摟着她随着音樂舞動,醉令月僵着身子配合,那人突然俯下身,在醉令月耳旁問:“我兒子在哪兒?”

是文山的聲音。

醉令月強行保持鎮定,搖頭,說道:“我怎麽會知道他在哪兒?今晚沒見他出現在宴會上。”

文山一愣,不由得眯起一雙眼睛打量醉令月。

聽女孩這話,她似乎不知道文韬出事了。既然如此,那她之前爲什麽要躲開自己的目光,還露出一副心虛的神色?文山哼了一聲,一把将醉令月帶進自己懷裏,用冰涼隐藏憤怒的聲音低吼道:“别裝了,我知道是你做的,你到底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你想要什麽,隻要你放了他,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醉令月手掌心都要出汗了,這時,音樂變得歡快起來,文山随着衆人的動作一起将懷中的女孩甩出去。高跟鞋在地闆上滑動,醉令月的衣裙在大廳裏甩出一個優雅的圈兒,就在文山準備将她拉回懷中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并且抓住了醉令月高擡起的左手。

醉令月詫異擡頭,手指便被男人緊緊扣住。

十指緊扣,這感覺太熟悉了。

男人微一拉扯醉令月的身子,另一邊,文山的掌心突然像是觸了電,飛快放了手。醉令月也有種觸電的感覺,她甩甩手,下一秒,那人又包裹住她的右手。

夢玄機将醉令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才低下頭說:“别怕,我來了。”

醉令月仰起頭,看到了一張戴銀黑色面具的男人,那銀黑色面具的邊緣是一圈金色,左邊靠近耳朵的地方插着兩根純金色的鳳羽。夢玄機今晚身穿黑色軍式西裝,筆直長腿下踩着一雙黑色的長靴,他身披金色長風衣,一頭黑發溫柔地搭在腦後,面具後那一雙墨黑的眼睛裏,裝着一把細碎的星辰。

醉令月松了口氣,緊貼着夢玄機的身子,壓低聲音問:“你怎麽來了?”

“想你,就來了。”說着,夢玄機帶着醉令月的身子轉了個圈。

幸虧他來了,那文山現在已經走投無路,是一條逮着人就咬的瘋狗。

燈光變成了麥芽茶一般溫熙的黃色,兩人随着音樂旋轉間,醉令月擡起頭看夢玄機,燈光在他的背影上打上一層柔光,他的頭發在光色的作用下呈現出淺金色的效果。醉令月忽然很心安,她卸下心裏的緊張,伴随着陡然變成時而慵懶時而激烈的探戈舞曲,她與他陡然改變了舞步,腰部緊貼在一起,掌心緊貼,兩人的雙腿不停地變換動作,像是在調情。

文山隔着一群晃動的人影看着那兩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接近醉令月,現在被那個男人打斷了,今晚是沒有機會再接近醉令月了。文山不甘心跺跺腳,這才摘掉面具,率先離場。

音樂漸漸變輕緩,醉令月身上已經出了一身汗。

她今晚穿的是一條黃色短裙,造型借鑒了埃及豔後,垂落的額飾壓住卷曲的長發,白皙肌膚抹了少許胭脂,本就好看的臉蛋更顯誘人。醉令月大概是有些累了,便伸出舌頭舔幹燥的嘴唇,夢玄機突然用雙手捧住醉令月的手,低頭狠狠地攫住她的唇。

醉令月隻是有些驚訝,反應過來,也摟住他,熱情回應。

這個吻跟平時有些不同,平日裏的吻都是點到即止,很少會出現渾身燥熱,難以忍耐的情況。醉令月将夢玄機推到舞池邊緣,她擡手摸上夢玄機的面具,問道:“你介意明天早上請我吃早餐嗎?”

吃早餐之前要做什麽?

夢玄機深深地吸了口氣,匆忙地回了個:“好!”字,便拉着醉令月急速離開宴廳。

等燈光恢複,音樂停止的時候,宴廳裏已經沒有了醉令月的身影。

穆蘭夫人掃了眼全場,擔心醉令月出事了,她拿起手機給醉令月打電話,醉令月匆匆接起,回了一句:“媽咪,我有事先離開了。”醉令月的聲音很啞,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穆蘭夫人挑了挑眉頭,挂掉電話後,臉色有些古怪。

*

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夢玄機拉着醉令月,很是鎮定地走進電梯裏。緊接着,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秒,夢玄機突然脫掉身上的風衣蓋在醉令月頭上。醉令月愣了一下,身體很快就被夢玄機摟了起來。

他單手拖住醉令月臀,另一隻手抱住她的腰,醉令月回過神來,笑罵了一句:“衣冠禽獸!”罵完,醉令月順勢纏住夢玄機的腰,兩個腦袋在風衣下動的特别不可描述。

監控室裏,幾個保安盯着視頻裏的激情畫面,默默地别過視線。

現在的年輕人喲,真是急切…

叮——

電梯打開後,夢玄機直接抱着醉令月回家,兩個人回的是夢玄機的房子。他将燈光打開,醉令月忽然從夢玄機懷中跳了下來,她一邊親吻夢玄機的脖子跟側臉,一邊誘惑他:“幫我脫衣服。”

夢玄機呼吸急促,啞聲道:“好。”

醉令月穿的是禮服,外面隻是套了件外套,那外套本就隻扣了一顆扣子,夢玄機輕松解開,大衣立馬落到地上。手在醉令月身上摸索片刻,夢玄機竟然沒有找到拉鏈。

“拉鏈在哪兒?”他啞着嗓子問,有幾分不耐跟急切。

醉令月一把握住夢玄機的手,帶着他的手來到自己腰側右邊,“這裏。”她說着,用唇堵住夢玄機又欲詢問的嘴。夢玄機胡亂地回應她,可那禮服的拉鏈怎麽也拉不下來,他眸底一暗,撕拉一聲,醉令月隻覺得身體一涼,她低頭一看,竟見到自己的禮服從胸口直接破碎了。

醉令月:“…”

她驚訝地看了眼夢玄機,夢玄機聳聳肩,不忘解釋一句:“抱歉,手勁大了點兒。”

醉令月讷讷地點頭,心裏忽然有些打退堂鼓,夢哥哥力氣這麽大,那待會兒…

看出醉令月的猶豫,夢玄機幹脆重新抱起她的身子,直奔卧室。



第二天早上醉令月的确是吃到了夢玄機親手做的早餐,不過是在床上吃的,還是夢玄機一小口一小口喂的。醉令月一直紅着耳朵低着頭,勺子遞到嘴前,便張開嘴吃一口,她怎麽也不肯擡頭看一眼夢玄機。

好丢臉,她昨晚竟然暈過去了…

夢玄機知道她是在害羞,也不逗她,隻是安靜地爲她喝了半碗稀飯,又給她喂了兩個包子,看她的确是吃飽了,這才端着餐盤出卧室。聽到腳步聲離開,醉令月這才擡頭望向他。

她覺得很羞恥,她一想到昨晚自己被他逗得喊出那些不要臉的稱呼,還有那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她趕緊用手拍了自己兩巴掌,罵了句振作點,這才重新鑽進被窩裏。

她又睡過去了,這一睡,睡了很久。

夢玄機拿着膏藥進卧室,見醉令月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打呼噜,心裏滿足極了。他掀開被子,撩起醉令月身上的睡裙,在她的脖子、後背跟大腿上的吻痕上擦上膏藥,這才放心。

夢玄機靠坐在床頭看書,聽到電話鈴聲,他長臂一伸,拿來另一個床頭櫃上的手機。見是穆蘭夫人,夢玄機挑了挑眉,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穆蘭夫人的聲音便鑽進夢玄機耳朵裏:“令月,回來吃午飯麽?”

夢玄機壓低聲音,恭敬回道:“夫人,令月昨晚累了,還在休息,今天中午就不回去吃午飯了。”

穆蘭夫人可能是被驚到了,好一會兒後,夢玄機才聽到她故作淡定的聲音:“那、那你們都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電話很快就挂了。

夢玄機笑了笑,關掉手機,他看了眼手表,已經十一點了,看令月還要睡很久的樣子,他幹脆也脫了外套,挨着醉令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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