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彪?你認識一個叫狗頭的年輕人嗎?”
當葉蕭一提到狗頭,就看見桑彪的表情就是一變,桑彪的眼睛在看着葉蕭,“你是誰?”
“這樣說來,你就是知道狗頭了,這樣簡單了,狗頭死了!”
葉蕭淡淡地說道,“他死的時候,提到了你的名字,我不想和你啰嗦,将我的朋友紀雪交出來,要不然的話,你自己考慮後果吧!”
葉蕭說得就好像是狗頭在臨死之前說出了喪彪,其實,狗頭是在死之後,靈魂被葉蕭給召喚了回來,當時的狗頭已經是一個死人。
“放屁!”桑彪聽到葉蕭這句話之後,他突然地大罵了起來,“兔崽子,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你竟然敢在這裏猖狂,給我滾蛋…。。!”
桑彪的脾氣可是很大,說話的時候,已經抄起一瓶啤酒,那架勢就要打向葉蕭!
“說話注意點,我隻是想找到我的朋友,别的事情我不想管,但假如你真地要是惹怒了我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葉蕭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桑彪手裏握着的啤酒瓶子,突然地砸了出去,“麻痹的,你找死!”
葉蕭腦袋一閃,那啤酒瓶子已經從葉蕭的耳邊飛過了,啤酒瓶子落在地上,發出嘭地一聲響,葉蕭的嘴角挂着一抹的冷笑,“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蕭這次似乎真地被桑彪激怒了,他的右手握着拳頭,就要過去!
但沒有想到,就在此刻,和桑彪坐在一起的幾名小年輕人突然地從身上拔出了刀子來,這些小年輕人随身都是帶着刀子,桑彪冷笑道,“你給我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你竟然跟我裝橫,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大份量,兔崽子,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敢找你大爺我的麻煩,你真是活膩了!”
桑彪現在看見他的小弟都拔出了刀子,這小子也嚣張了起來,眼珠子瞪地像是銅鈴一樣大,瞪着葉蕭,那架勢就好像要把葉蕭給吃了一樣。
葉蕭的眼睛落在桑彪的臉上,對于桑彪的這個反應,葉蕭并沒有放在心上,他遇到的人多了,像桑彪這樣的家夥,葉蕭以前不知道遇到多少個,他從來就沒有擔心和害怕過!
“刀子,是個好東西!”葉蕭看見那些拿着刀子的年輕人,他笑了起來,“但你們要知道,這刀子可不是随便就能拿出來的,你們要是沒有這樣的本事,最好不要動刀子,這樣的話,你們至少不會傷到自己!”
“好小子,死到臨頭了,你嘴皮倒還是很硬!”其中一個年輕人聽到了葉蕭這句話,他已經忍不住了,手裏握着刀子,就奔着葉蕭過來。
這小子也就十七八歲,還處于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地步,現在這個社會,最害怕地就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麽害怕的概念,也不知道誰是大人物,隻要有人給他們錢花,他們就會傻不拉幾的幫人家賣命!
面前的這名年輕人就是這樣一個主兒,桑彪給了他的錢花,他就爲桑彪賣命,聽到桑彪的話之後,他都沒有理會葉蕭身後面跟着的那些人,握着刀子就奔着葉蕭過來,兇狠狠地說道,“我給你放血!”
嘭……!
他還沒有到葉蕭的身邊,葉蕭的腳也已經擡了起來,對着那小子的小腹就是狠狠地一腳,葉蕭的出腳那叫一個快,十分的淩厲,一腳踹到那小子的小腹上,這個小子就已經被踹地飛了起來,至少飛出去三四米遠,身體重重地撞在了一張桌子上!
撲通!
他的身體落下來的時候,正好撞在那桌子上,把桌子上的酒瓶子和煙等東西一股腦地都掃到了地上,那桌子周圍的幾名年輕人立刻不悅了起來,在這酒吧來玩的人,都是一些沒有多大文化的小無賴,其中很多人連初中都沒有畢業,就已經到處閑逛了起來,他們最常坐的事情就是打架。
此刻,這年輕人落下來的時候,把他們的酒都給掃到了地上,這些年輕人那都是不肯原諒的主,也不管那年輕人被踹地多狠,立刻撲了上去,這頓胖揍!
葉蕭這一腳出去,就已經把其他的人給鎮住了,葉蕭這一腳的力量十足,要不是練過的人,是肯定達不到葉蕭這種地步地,尤其是看見了剛剛那年輕人飛出去的慘樣,跟着桑彪的幾名年輕人雖然手裏握着刀子,但他們的心裏面都沒有了沖上來的勇氣,他們就是這樣,要是來欺負别人行,但要是面對像葉蕭這樣強悍的對手,他們的心裏面已經害怕了起來,這事情本來就和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他們也不願意攙和進這事情來!
呼啦!
這些年輕人一看情況不太好,突然就跑了起來,桑彪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剛剛還氣焰十足,認定了一定會好好的教訓葉蕭的,但形勢急轉幾下,他的那些人突然之間就已經逃了,根本就沒有要打面前這年輕人的意思!
桑彪一看這架勢,他也不傻,突然地跳了起來,就要沖進人群裏面,酒吧裏面的人很多,要是讓桑彪跑進去的話,那就難找了,葉蕭怎麽可能讓桑彪就這樣跑了呢。
當初,他找到狗頭的時候,就因爲沒有太注意,給了狗頭逃跑的機會,後面才導緻出現了那樣多的問題,吃過一次虧,葉蕭自然不想再吃一次虧,他早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桑彪要逃跑的時候,葉蕭也已經跳了過去,一腳将桑彪踹趴在地上!
他的腳踩在桑彪的後背背心上,“你他媽地要是再敢動,我就把你的脊椎給踩斷了,讓你一輩子都動不了地方!”
葉蕭說話的時候,腳上用力,那桑彪就感覺自己的脊椎真地要斷了一樣,嘴裏急急忙忙地說道,“不要踩,不要踩,我一定老實,我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