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爲杜靜還有活命的機會。
當他很輕蔑得問杜靜選擇怎麽死的時候,杜靜卻已經笑了起來,“我不會死的。”
教官可憐看着杜靜,“你不會死?你有本事打赢我嗎?”
“我或許沒有這個本事,但有人可以,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杜靜嘴角全是血,她已經将葉蕭送給她的那張符拿出來了。
這是葉蕭送給她的符,當初葉蕭說過,在關鍵的時候,可以用這道附身符,到時候,葉蕭就會出現的。
雖然杜靜半信半疑,但現在她沒有任何的選擇了,隻有用這道符了。
她按照葉蕭所說的那樣念了口訣。
教官不知道杜靜要幹什麽,但看見杜靜突然拿了一張黃紙出來,教官就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長夢多,教官選擇先幹掉杜靜。
呼!
教官的右手如閃電一般轉向杜靜的喉嚨,他要一把将杜靜抓死。
但就在他的手伸出去的時候,杜靜已經消失了,就在他的眼前消失。
杜靜的身形快的吓人,教官都沒有發現杜靜是怎麽消失的。
“怎麽回事?”教官一怔。
就在他一愣的時候,就感覺後背傳來風聲。教官下意識的側身,杜靜的一腳沒有能踹中教官,但杜靜卻緊跟将腳橫掃了出去,正掃中了教官的胸口。
教官就感覺這一腳力道十足,他沒有能承受住這一腳的重擊,被一腳給掃了出去,摔在三四米的地方。
教官完全沒有想到杜靜會有這樣的反擊,他始終都認爲杜靜在他的面前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他了解杜靜的出手,但沒有想到杜靜這突然來了這一手,當時就把教官掃了出去。
杜靜就在把教官掃出去的時候,突然撲向了旁邊的約翰爾,那約翰爾沒有想到杜靜會奔向他,他下意識得就拔出了手槍,約翰爾是想感覺杜靜,但沒有想到杜靜的反應更快,到了約翰爾的身前,一隻手伸出來,已經把住了約翰爾的手腕,緊跟着一絆手腕,把約翰爾的槍口轉向了旁邊!
啪!
約翰爾開槍了,他本來是想打杜靜的,但杜靜卻一把将約翰爾的手腕轉向了另一邊,槍口正對着一名匪徒。
這一槍就打中了那名匪徒,那名匪徒當時就倒在地上。
杜靜此刻已經轉到了約翰爾的身邊,把約翰爾的手控制住!
對準了另外的一名匪徒!
啪、啪!
就在約翰爾的槍口對準那名匪徒的時候,那匪徒的槍口也對準了約翰爾。
雙方幾乎是在同一瞬間開槍的。
約翰爾和那名匪徒同時中槍,杜靜把約翰爾的手槍子彈全部打光,在那名匪徒倒地的時候,她已經把槍口對準了黑玫瑰。
黑玫瑰雖然受了傷,但一看見杜靜把槍口對準了她,她不顧一切得閃開躲避。
約翰爾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
杜靜一松手,約翰爾的屍體倒了下去。
呼!
就在此刻,教官已經從杜靜的身邊一拳頭打了過來,如果被教官打中的話,杜靜很不妙。
但杜靜就像是已經知道了教官從從旁邊打過來似的,就在教官的拳頭打過來的時候,杜靜一側身,就已經躲過了教官這一拳,緊跟着,杜靜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撲通!
教官躲閃不及,被杜靜一腳踹中小腹,他的身體又飛出去三四米遠,重重地摔在甲闆上。
“你不是杜靜。”
教官在一次的爬了起來,他的眼睛看向杜靜的時候,目光之中閃爍着疑惑的光芒。
杜靜是他訓練出來的,他很了解杜靜的身手,但剛剛杜靜出手的動作和習慣卻顯然不是杜靜的,雖然教官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但他第一反應就是面前這個女人不是杜靜。
“這有關系嗎?”杜靜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來,“反正你今天晚上都要死,就算你知道原因,那也沒有用了,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杜靜朝着教官走了過去,教官剛才已經吃了杜靜的苦,知道如果和杜靜交手的話,他不是杜靜的對手。
想到這裏,教官突然的躍了起來,他是想撲向身邊的白婉晴,想用白婉晴來當人質。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杜靜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就在教官撲向白婉晴的時候,杜靜已經到了教官的面前,用腳狠狠的踹向教官的胸口,教官不得以隻能側身躲避。
此刻的杜靜的左手,已經擡了起來,一個勾拳從下而上打了過去。
嘭!
杜靜的勾拳打中教官的左臉頰,一拳将教官打到一邊去了。
教官雖然沒有倒下去,但他一張口,卻哇得吐了一口血!
教官心知不妙,他現在隻想着盡快逃離這裏。
看見杜靜又撲了過來後,教官一咬牙,跑向了直升機。他現在隻想盡快離開這裏,不能在和杜靜糾纏了。
但此刻的杜靜卻走向一名匪徒身邊,那地上放着手槍呢!
教官此刻上到了直升機上,剛一發動,杜靜已經把手槍舉了起來。
啪、啪、啪……!
槍聲響了起來。
教官不動彈了!
杜靜沒有理會教官,而是手裏拿着槍走向黑玫瑰。
黑玫瑰還沒有死,此刻的黑玫瑰已經到了甲闆的旁邊,她想要跳海逃生,但杜靜的槍口已經舉了起來。
就在要開槍的時候,杜靜的身體卻是一晃。
黑玫瑰看準時間,直接跳進了大海裏面。
就在黑玫瑰跳下去的一瞬間,杜靜也已經摔倒在地上。
“該死的,杜靜身體承受不住了。”此刻,就在船艙裏面的葉蕭吐了一口氣,他大口喘着粗氣,剛才附身在杜靜的身上,對付教官可是消耗了很多的力氣。
當然,葉蕭還不能肯定教官就一定死了,雖然他對自己的槍法還是很自信,但當時并沒有确定教官就一定死了。
現在杜靜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葉蕭才回到自己的身上。
隻是剛才附身在杜靜的身上消耗了大量的靈力,感覺渾身特别的疲憊。
葉蕭真想現在就在船艙裏面好好休息一下,但一想到還不能确定教官已經死了的情況下,他必須要去甲闆上看看。
葉蕭隻能向着甲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