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叼着一根煙,靠在一輛警車的車身上。
周欣茗和蘇珊在一邊商量着事情,也不知道蘇珊說了什麽,就看見周欣茗把頭搖了搖,顯然很不同意蘇珊的意見。
周欣茗往葉蕭這邊走了過來,葉蕭的煙已經抽得差不多了,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這裏應該是教官的待的地方,不過,我怎麽感覺不太好。”葉蕭低聲在周欣茗的耳邊說道,“我能肯定教官曾經在這裏,但不能肯定他現在還在。”
“環境很複雜。”周欣茗說道,“蘇珊的意思是要直接沖進去,但我擔心其中有埋伏,教官帶過來幾個人目前還不能肯定,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教官這邊至少有三個人。”
“那襲擊我的人是一個高手,如果換做别人的話,可能一定挂了。”
葉蕭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蘇珊,他的手拉了拉周欣茗的胳膊,那周欣茗沒好氣地嘟囔道,“老實一點,别随便找我的便宜。”
葉蕭一陣無奈,這都是什麽時候了,他怎麽還會想着占周欣茗的便宜,真不知道周欣茗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沒有那個想法,我隻是想告訴你,蘇珊很容易沖動的,如果按照蘇珊的想法去做的話,不知道你們警方得死多少人。”
“這個用不到你提醒,我當然知道。”周欣茗說道。
不管如何,已經到這裏了,就必須采取行動。
幾名特警小心翼翼的進入到維修廠。
至于别人在外面待命。
就在幾名特警剛進去沒多久,就聽到轟得一聲,緊跟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氣浪掃過來,将外面的警車的玻璃都打碎了。
“尼瑪,我就知道有埋伏。”周欣茗一看這情況,當時就眼紅了,她一把将手槍拔了出來,沖了出去。
維修廠的院子裏面到處散落着各種雜物,有兩名特警受傷,地上到處都是血。
在院子的西邊,還有破碎的屍體。
隻是那屍體卻不是特警,從衣着上看,是這邊的工人得。
現在可以肯定就是教官他們确實在這裏,不過,現在教官已經不在了。
周欣茗帶着人在裏面搜索了半天,也沒有能找出來有價值的線索,不過,從現場的一些留下來的雜物看,教官他們顯然走都很匆忙。
“晚來了一步。”周欣茗走裏面走出來,一走到葉蕭的面前,周欣茗不甘心得狠狠一跺腳,“就差一步,他們隻是比我們早走一步,葉蕭,你不會提前通知我嗎?”
“大姐,你以爲我是神仙啊,我能找到這裏已經不容易了。”葉蕭冷哼一聲,“你不感覺奇怪嗎?”
“奇怪什麽?”周欣茗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教官他們好像每次都提前你們警察一步。”葉蕭撇着嘴,說道,“考慮一下你們警方内部,是不是有教官的線人。”
“少扯淡,沒有工夫和你在這裏扯淡。”周欣茗聽到葉蕭這句話,冷哼道,“走,跟我回警察去!”
“幹什麽?”葉蕭問道,“你該不會懷疑我是教官一夥的吧?”
“沒那工夫和你開玩笑,再把你的那個魔法陣拿出來,我看能不能看見什麽征兆。”周欣茗說道。
葉蕭正要說話,他的電話響起來,白婉晴的聲音從電話裏面傳了過來,“你在哪裏呢?”
“啊,在外面。”
“馬上回别墅。”白婉晴說道,“我給你十分鍾,馬上回來。”
白婉晴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說完之後,把電話直接給挂上了,壓根不給葉蕭說話的機會。
葉蕭把電話放了下來,沖着周欣茗無奈地說道,“我家老婆召喚我,沒有辦法了,我要回家去伺候我的老婆了。”
“不行,你必須跟我回警察局去!”
周欣茗伸出手,那意思是想強行得把葉蕭給帶回警察局,但就在周欣茗的手剛一伸出來,葉蕭卻一把握住了周欣茗的手腕,隻是一拉,周欣茗就毫無防備地倒了過來。
周欣茗壓根就沒有想到葉蕭會這樣做,結果一下子被葉蕭給拉了過去。
“混蛋……。”
周欣茗嗔怒到。
她現在完全得被葉蕭給摟在了懷裏面,葉蕭的手正按在她的腰上呢。
她又羞又怒,萬萬沒想到葉蕭會在這裏摟她。
這裏可是有不少的人,要是讓别人看見了她和葉蕭在這裏拉拉扯扯的話,還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麽說呢。
一直以來,周欣茗都是單身一個人。
她沒有男朋友,更沒有和别的男人親近過。
但現在,她卻被葉蕭給摟抱在懷裏面,尤其是葉蕭摟着很近,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被葉蕭胸口擠壓得感覺。
周欣茗就想擺脫這個困境,她要狠狠教訓葉蕭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色狼,竟然在這裏非禮她。
就在周欣茗要暴怒的時候,卻聽到葉蕭在周欣茗的耳邊說道,“欣茗,魔法陣是有副作用的,用得越多,副作用越大,我不希望你受傷……!”
聽到葉蕭這話,周欣茗的心裏面竟然有了一股暖流流過,似乎還沒有哪個男人當着她的面前,說出這樣讓她溫暖的話。
周欣茗的嘴唇緊抿了一下,嘴裏說道,“不用你管,身體是我的,我才不需要你來關心我。”
“我們可是朋友,我可不想看見你這個朋友受到任何的傷害……這一次,我不會幫你的。”葉蕭的手伸了出來,在周欣茗的肩膀上後背上輕輕拍了拍,“好好的休息,我回去了。”
葉蕭說完,上了他的車,開車離開。
而周欣茗卻有一些沒有回過神兒來,她還是在看着葉蕭的車裏去的方向。
王濤在周欣茗的身邊說說,“周隊,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周欣茗這才回過神兒,就感覺耳垂發燙,她狠狠瞪了王濤一眼,“我在想事情,誰看他了,你今天晚上留下來加班……加一個星期的班,讓你亂說話。”
王濤一陣叫苦起來,他隻是好心提醒了周欣茗一句,結果卻被要求加班一個星期,王濤隻能暗歎自己倒黴,就不應該多說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