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貼到了葉蕭的嘴唇上。
當葉蕭的舌頭滑進她嘴裏面的那一刻,慕晶雯感覺渾身的力量一瞬間都被抽走了。
她的心裏面隻有面前的這名男人,全身心的投入到和葉蕭的那一吻當中去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們倆人的熱吻。
葉蕭把手機拿了出來,見到是白嘯天打過來的。
一種不祥的預感浮現在葉蕭的心頭。
這個時候,白嘯天親自打電話過來,本身就極其不尋常。葉蕭一隻手摟着慕晶雯的蠻腰,另一手接了電話。
“白叔叔,什麽事情?”
“小葉,你立刻回來,越快越好。”白嘯天的聲音從電話裏面傳了出來,他的聲音很焦急,似乎出了什麽大事情。
葉蕭就是一驚,下意識得把摟着慕晶雯的手松開,“白叔叔,到底什麽事情。”
“回來再說。”白嘯天在電話裏面并沒有說明。
葉蕭挂了電話,看了看慕晶雯,“我現在要立刻回去,白家那邊應該是出事情了……。”
他和慕晶雯分開之後,立刻開車回到白家别墅。
一進到别墅,葉蕭感覺到了氣氛很不同,就看見院子裏面多了幾名保镖,還有一輛醫院的急救車。
葉蕭感覺白家肯定出了大事情,他有一些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去見慕晶雯。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葉蕭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嘯天就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他的面前煙灰缸裏面已經有六七個煙頭。
當他看見葉蕭回來之後,白嘯天急忙站起身來,一把将走過來的葉蕭兩手緊緊握住,“小葉,這次你說什麽都要救婉晴。”
葉蕭直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見到白嘯天這副模樣,葉蕭的心裏面就是猛然一動,急忙地問道,“白叔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婉晴暈倒了。”
“婉晴怎麽會暈倒?”葉蕭急忙問道。
“我們正在聊天時,婉晴突然說頭很痛,之後就突然暈倒了,醫生過來也沒有能檢查出問題,但婉晴的情況很不好。”白嘯天兩手握着葉蕭的手,葉蕭能感覺到白嘯天此刻的焦急。
葉蕭眉頭一皺,按照白嘯天的說法,那白婉晴的突然暈倒很不簡單,這其中很有古怪。隻是他沒有見到白婉晴之前,還是不太方便多說,隻好說道,“白叔叔,我去見見婉晴。”
白婉晴躺在卧室的床上,白家的私人醫生楊天眉頭緊鎖,見到白嘯天和葉蕭一起來了後,楊天低聲說道,“婉晴這病很古怪,我以前沒有遇到過,她的身體幾項指标就正常,就是……!”
“婉晴得不是病。”葉蕭突然打斷了楊天的話。
“這位是……。”
“葉蕭,婉晴的未婚夫。”葉蕭隻是和楊天打了一聲招呼,他現在心中已經大概有數了,如果按照楊天所說的,那白婉晴得就不是病了。
他走到了白婉晴的床邊,白婉晴臉色蒼白,緊閉雙眸。
“這個家夥……。”葉蕭看見白婉晴此刻的模樣,心裏面就是一痛,想起之前還和他吵鬧的那個白婉晴,葉蕭感覺很心痛。
“白叔叔,讓這房間的人都出去。”葉蕭說道。
白嘯天答應一聲,讓房間裏面的護士和楊天等人都出去,這房間裏面就剩下葉蕭一個人。
葉蕭此刻拿了手機出來,給他的師姐葉怡打了一個電話。
葉怡雖然姓葉,卻和葉蕭沒有一點血緣關系。
隻是在葉家學習驅魔術,被葉蕭的爺爺認爲是最有可能成爲天師的人。
天師是一種稱号,就是給與那些實力最強的驅魔師。
葉蕭那些高級的符都是從葉怡那邊買來得,葉怡雖然是葉蕭的師姐,但賣給葉蕭符的時候,從不手軟,價高得吓人。
葉蕭自己又不會畫那些高級的符,明知道葉怡是坑他錢,他也隻能認命了。
“你想死啊,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你信不信我一張雷神符,劈死你……。”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葉怡的聲音從電話裏面傳了過來,葉蕭趕忙賠笑道,“師姐,十萬火急,一定要你幫忙。”
“要我幫忙?行啊,給錢,看在你是我師弟的份上,一次三萬八。”
“那個師姐,我在中海市這邊發現了幾瓶好酒,都是波爾多酒莊出的限量紅酒……我下次見你的時候,給你帶過去。”
一聽到有好酒,葉怡就笑道,“小蕭,看在這紅酒的份上,就幫你一次忙,說吧,什麽事情?”
葉蕭趕忙把白婉晴的情況說給了葉怡聽,葉怡聽完之後,沉默片刻,随即說道,“她有可能是中的降頭或者茅山的附身術……大凡這種邪術都需要拿到對方的毛發,毛發是生于精血,對方如果想要對目标使用邪術,勢必要拿到這些東西,按照你的說法,她應該是不久之前被人拿走了毛發,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可疑的人在她身邊出現。”
葉怡這一提醒,葉蕭突然想到了一個男人,就是他今天在公司裏面遇到和劉晶一起的男人。
當時,葉蕭就感覺到很奇怪,那男人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現在想來,肯定是和那男人有關系。
“我倒是想起了一個男人……。”
葉蕭把今天在公司遇到劉晶倆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加了一句道,“有人之前就想用風水殺陣害婉晴,我懷疑就是那個叫劉晶的女人。”
“那就不是降頭術了,如果是茅山的附身術,破起來倒是容易一些,找到施術的人,他肯定是将目标的毛發綁縛在一個木頭人身上,那木頭人和目标就相連,隻要将那木頭小人拿到,将毛發和木頭小人分開就可以了,不過,施術的人肯定也深知這點,你真想破這術說起來也不容易。”
聽完了葉怡的話,葉蕭冷哼道,“就算再難,我也要把那個敢對婉晴出手的男人找出來,竟然敢對我的女人動手,他是活膩了。”
葉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透露着一股殺意。
他是真的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