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爲可以很輕易得就幹掉白婉晴,卻沒有想到失手了。
啪!
劉晶用力的将手裏的酒杯摔在地上,那酒杯變成了碎片。
“一群廢物,全他嘛的是廢物。”劉晶大罵着。
她最恨的就是白婉晴,她想要讓白婉晴死,但現在白婉晴卻活蹦亂跳的就在她的面前,這是劉晶所不能忍受得。
不管是風水殺陣也好,還是派出人要幹掉白婉晴,都失敗了。
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就坐在劉晶的對面,他的手裏面握着一杯紅酒,聽到劉晶的話後,那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劉老闆,幹什麽生這樣大的氣?”
“我當然生氣了,莫大師,我可是花了重金請你過來的,你不是拍着胸脯保證那個風水大陣會要了白婉晴的命嗎?但白婉晴卻一點事情也沒有,我可以說你是一個騙子嗎?”
劉晶氣呼呼地說道。
莫不悔淡淡說道,“風水殺陣是死的,要是有人把風水殺陣給破了的話,那白婉晴當然不會死了。”
“你的意思是說白婉晴身邊有高手?”
“這個我不能保證,不過,我既然收了你的錢,當然會把事情辦完,劉老闆,我需要去一趟白婉晴的公司!”莫不悔輕笑了起來,“這個就需要你的幫忙了。”
“我怎麽幫忙?”
“恩,隻要幫我見到白婉晴。”莫不悔說道,“我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幹掉白婉晴。”
“莫大師,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這次你要是再失敗了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可不是一個好欺騙的女人。”劉晶冷哼道。
“我知道。”莫不悔說道。
中海市的早上交通是最擁堵的,堵的讓人一點脾氣也沒有。
葉蕭看了看時間,他已經被堵在這個十字路口已經半個多小時了。
“果然最毒婦人心,說什麽讓我幫忙拿衣服,就是想要把我支開!”葉蕭很不滿嘀咕着。
一大早,白婉晴就讓葉蕭開車去取她的衣服,葉蕭也是因爲早上親了白婉晴,心中有愧,竟然答應了。
結果取了白婉晴的衣服回來時,被堵在這十字路口了。
偏偏白婉晴這個時候還打電話過來,催促葉蕭快點把衣服拿到公司去,她要穿!
“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你的未婚夫,不是你的傭人。”葉蕭嚷了起來,“我現在被堵在這裏已經半個多小時了!”
“你不是天師嗎?用一個符之類的就完事了。”白婉晴說得輕描淡寫的。
“你開玩笑呢,那符是随便用的,一張符都好多錢啊,再說了,哪裏有這種符可以治堵車……!”
“我不管!”白婉晴嬌聲說道,“你馬上給我二十分鍾到公司,要不然,我就扣你工資。”
“扣我工資?你耍我玩呢?我有什麽工資,我可是免費當這個保镖……!”
“爸爸說讓你在集團無所事事不太好,就建議我給你安排一個職務,我想總裁助理這職位沒有什麽事情,待遇好,既然你不在乎,那就算了!”
“總裁助理?我喜歡這個職位,不就是二十分鍾嗎?妥妥的沒有問題,我馬上到!”
葉蕭把電話挂上。
一聽說有錢拿,葉蕭和剛才慵懶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不緊不慢點了一根煙,“二十分鍾?這是考驗我的車技啊,肯定沒有問題!”
他把抽了一半後,一甩手,将剩下的煙從車窗扔了出去。
“砰、砰……!”
葉蕭開動了車子,向着前面的車撞了去,把前面的車撞出一段距離,又一倒車,車又向後面的車撞去,後面的車也被撞出一段距離。
中間空出位置,葉蕭一掉車頭,車向着旁邊斜開了過去。
兩輛被撞的車的車主也已經下了車,正罵罵咧咧的。
葉蕭也不理會,一踩油門,奔馳車竄了出去,在旁邊是一條小巷,那巷子寬度明顯過不去一輛車,不然的話,那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車主們都會穿過這條小巷到旁邊的中央路,換成别的路線。
葉蕭開車就奔着那巷子而去,兩名被撞了車的車主罵罵咧咧,驟然見到肇事車開向小巷,其中一名咧着嘴,罵道:“這家夥傻了吧,要穿巷子,腦袋進水了吧。”
另一名也附和道:“一定是腦袋進水,要是這車能過巷子,我他嘛的就跟他姓。”
傻瓜都能瞧得出來,巷子寬度是過不去這輛車的。
葉蕭開着車奔向巷子,在距離巷子大約還有三四米的距離,突然又給了一腳油門,車速加快!
那兩名司機還在罵着葉蕭是一個瘋子,竟然開車想要通過那條巷子,不是瘋子是什麽!
“我靠……。!”
兩名剛剛還在謾罵的司機瞪大了眼睛,他們使勁搓着眼睛,沒看錯,奔馳車沒有撞到巷子,而是以近乎三十度角度在巷子中飛馳,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巷子口。
“尼瑪,這又不是拍電視劇,沒必要玩這樣高難吧!”一名司機發出驚呼聲。
“裝逼,真會裝逼,誰不會玩這樣,改天,我也去玩一會兒。”另一名司機剛剛說出這話,就被周圍幾名觀看這場面的司機一起鄙視,這絕對是受過訓練的,普通的司機是學不來的。
奔馳車就在關注目光中消失在巷子盡頭,“我靠,誰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被撞車的車主忽然扯着嗓子問了起來。
“我也沒記……我幹!”另一名車主也大喊了起來,至于旁人,早就搖着頭離開,就剩下這兩名還在這裏罵罵咧咧的被撞車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