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太邪乎了,我們幾個都打不他……!”
“警官,你們一定要爲我們做主,我們被他打得很慘……!”
“警官,你看看我這眼睛,都成熊貓眼了,一定要判他個十幾年啊……。”
這幾名保安模樣要多慘就有多慘,跑到這邊來訴苦了。
就在這些保安在外面大廳訴苦時,葉蕭正翹着二郎腿,右手夾着一根煙,很悠閑得抽着煙。
“名字……!”周欣茗坐在葉蕭的對面,手裏拿着筆問道。
“警官,你不是知道嗎?我們昨天見過。”
“我問你名字呢。”周欣茗一瞪眼,嬌喝道。
“葉蕭。”
“年紀!”
“二十五歲。”
周欣茗記錄完後,把筆忽然往桌子上一放,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葉蕭的面前。
葉蕭坐着呢,周欣茗這一到葉蕭的身前,葉蕭就感覺眼前一陣波濤洶湧。
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飄了過來,葉蕭抽了抽鼻子,“好香啊,警官,你用什麽牌子的香水?”
“少和我扯淡,老娘我沒有心情和你玩。”周欣茗俯下身來,一把将葉蕭的衣服領子抓住,把葉蕭往她這邊拉了拉。
葉蕭的臉幾乎要和周欣茗的臉碰到一起了,感覺從周欣茗呼出的溫熱鼻息撲在他的臉上。
“周警官,雖然你很漂亮,但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你别想用這種手段得到我的心……當然,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滾!”周欣茗一瞪眼,“你跟我說老實話,昨天晚上那女人到底怎麽了?”
“被鬼附身了。”
“說真話。”
“真話就是她被鬼附身了。”葉蕭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好說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女人現在肯定不知道她做過什麽事情。”
聽到葉蕭這話,周欣茗的手忽然松開了。
“她什麽都不知道,但我們已經通過技術手段證明,另外幾起發生在南京路上的兇殺案都是她做的,在那些受害者的身上發現了她的DNA,能證明她是兇手。”
“你是不是不理解,爲什麽會這樣?”葉蕭抽了一口煙,将煙霧對着周欣茗噴了過去。
周欣茗很厭惡得用手擺了擺,“你快點說清楚。”
“有什麽好說的,你有沒有查過那些死者共同點?”
“你說他們都是男性?”
“不僅僅這個,我說的是他們是否接觸過共同的女人,或者這樣說,從第一起兇殺案出現時起,是否有過女人死亡的案子。”葉蕭淡淡說道,“那是一個冤孽很深的女鬼,應該和那幾名死者都有關系,你去查查,說不定就能查到什麽。”
周欣茗沉默不語,似乎在考慮什麽事情。
葉蕭的手忽然伸了出來,平放在周欣茗的面前。
“幹什麽?”周欣茗問道。
“還能幹什麽,當然是你欠我的錢啊,三百八,不能再少了。”
“滾,老娘沒錢。”
“那就肉償吧……。”
嘭!
葉蕭剛說這話,周欣茗已經一拳打在葉蕭的胸口上。
周欣茗在刑警大隊以彪悍出名,就沒有人敢招惹周欣茗。
當初一名連環的性侵犯讓周欣茗抓到,周欣茗一腳上去,就把那家夥的命根子踹斷。
就因爲這事情,周欣茗被停職了半個月。
周欣茗又回到了座位上,屁股剛剛坐到椅子上,就聽到傳來敲門聲。
“周姐……。”
刑警隊的王濤把腦袋探了進來,把周欣茗叫了出去。
很快,周欣茗回來了。
沖着葉蕭擺了擺手,“你可以走了?”
“真的?”
“廢話,你要是不想走,就給我待着。”周欣茗說道。
“走,當然走了。”
葉蕭一走出來,就看見外面站着一名身穿西服、帶着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
“葉先生?”男人問道。
“你是誰?”
“我是白先生的私人律師,我姓張,是白先生讓我來保釋你的。”
葉蕭點了點頭,就在他剛要邁步走的時候,葉蕭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轉過身,面向站在他身後面的周欣茗。
“周警官,我想起件事情,那名女人其實是無辜的,她真得是一無所知,被鬼附身後,一切都不聽從自己的控制了……你可以送她去精神病醫院,這樣也算是有一個交代。”
“用不到你管,我自然會處理。”周欣茗冷哼道。
周欣茗現在是半信半疑,雖然不全相信葉蕭的話,但也不是不相信。
張律師把葉蕭帶出來後,并沒有去淺水灣社區,而是去了市裏面的聚福樓。
白嘯天就在聚福樓的包間裏等葉蕭。
當葉蕭推開包間的門、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包間裏面白嘯天正在悠閑着喝着茶水。
在白嘯天的身後面,站着白家的管家福叔!
福叔,在白家擔任管家二十五年,深得白嘯天信任。
“小葉,你來了啊,快點坐。”
白嘯天見到葉蕭到了之後,他招呼着葉蕭坐到他的身邊。
葉蕭之前隻見過白嘯天幾次,那還是白嘯天帶着福叔去找他爺爺時候見過。
葉蕭對白嘯天印象不錯,感覺是一個特别和善的人。
雖然白嘯天身家上百億,但并不是一個嚣張跋扈的人。
“白叔叔,想要見你可真不容易啊。”
葉蕭這話一說出來,白嘯天已經笑了起來,“這都是誤會,我已經聽說了,你放心,下次絕對不會出現這事情。”
葉蕭坐在白嘯天的身邊,點了一根煙,他向後一靠,“白叔叔,我見過我的未婚妻了,真像你說的那樣,她真的很危險,我差點就被撞死了。”
白嘯天輕歎了氣,“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婉晴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身邊總是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馬上就是她二十三周歲的生日了,葉老曾經說過,婉晴二十三周歲會有一場大難,需要你來幫婉晴渡過!”
“這是我爺爺說的?”葉蕭問道。
“是的。”
“我爺爺是想害死我啊。”葉蕭哭喪着臉,“我這點道行哪裏能鎮得住她啊,剛才那一下子就差點挂了,還要我幫她渡過大劫,說不定連我都要挂了。”
白嘯天看了看福叔,福叔把一個準備好的信封放在葉蕭的手裏。
白嘯天說道,“這裏有一張銀行卡,裏面有五十萬的現金,是給你的報酬,另外還有一張可以不限透支額度的信用卡,在保護婉晴這段時間内,你的一切花銷都由我負責。”
“早說啊,白叔叔,有錢就好辦事,不就是幫助我的未婚妻渡過她的大劫難嗎?包在我的身上,一點問題也沒有。”葉蕭拍着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