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陪了母親幾天,以解她的相思之苦,父親張揚慘死,張泉就成了她唯一的靠山,面對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張泉又怎忍心讓她一個人飽受痛苦。
到是一旁爹聲爹氣的貂蟬無時不刻不在引逗着小張泉怒發沖冠,恨不能深入桃花源洞一探究竟,辭别了母親留戀的目光,在貂蟬那水波汪汪大有将張泉融化的的淚光中,張泉狼狽的回到忙碌的州牧府大堂。
州牧府内,人流湧動,井然有序,一份份報告随着快馬送往并州各地,在解缙主持下的州牧府有條不紊,緩慢推動者并州在曆史長河中前進,前進。
一日,正在埋頭批閱各地奏章的時候,周倉大步走了進來,甕聲甕氣道:“禀主公,門外有三個女子吵嚷着要見主公。”
擡頭望去,但見周倉一臉通紅,也不敢與張泉對視,猛地低下頭去,張泉心下微疑,這才細細打量着站在大堂内的周倉,衣衫不整,面上還有好幾道抓很,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怎麽了,你這是?”張泉大爲不解,放下手中竹簡,快步走到周倉面前問道。
“有三個女子吵嚷着要見主公,我阻擋不住。”周倉低着頭,聲音中透着說不出的委屈。
周倉一向憨直,木讷,遇上女人更是臉紅的人,看着情形,想來被來人折磨的不輕,張泉莞爾一笑揶揄道:“不就是三個潑婦麽,看把元福弄的!”一邊說,張泉一邊整理着周倉淩亂的衣裳。
“他們不是潑婦!”周倉的聲音如蚊子般傳到張泉耳中。
不是潑婦,周倉竟然爲他們辯解?張泉眨着眼看着仍然低着頭的周倉,這情況不對啊?
“走,出去看看!”張泉背負雙手,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徑直向大門外走去,還沒走到大門口呢,就聽到門外争論不休,除了兵士的阻撓聲,聲音最大的竟是幾個妙齡女子的嬌嗔。
不是潑婦,難道是妙齡女子,爲說周倉如此狼狽不堪!側頭看了眼臉紅脖子粗的周倉,張泉心中的好奇心更甚。
張泉剛踏出大門,一陣香風襲來,就見一道粉紅色的靓麗身影撲了過來,不等張泉細看,一道九陰白骨華綿掌直奔張泉面門而來,我擦!這要是被抓到還不被破相,張泉怒從心起,一把抓住來襲的手臂一記甩手給扔了出去。
映着太陽的光芒,天空留下一個短暫的花花世界,想想中的聲音沒有聽到,張泉目光移了過去,隻見一個妙齡女子怒氣沖沖穩穩的站在那裏,還有兩個同樣身着粉紅色衣裙的女子問訊圍了上去,緊張的看着怒容滿面的女子。
張泉力氣何其大啊,即便是周倉,張泉也可随手扔出去,雖說沒有用盡全身力氣,可普通人還是夠喝上一壺的,此女竟然沒有摔倒,看來還是個練家子。
不過就是想給她一個教訓,剛才也是含怒出擊,既然人無礙,張泉心下釋然,大喝道:“堂堂州牧府大門,豈可容爾等猖狂,給我拿下!”
“喏!”兵士拱手應道,一擁而上圍了上去,哪知三個女子竟然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爲首女子嬌喝:“我看誰敢!”
兵士何曾見過這等絕色麗人,見三人這幅姿态,一個個踟蹰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前進。
這三人卻是很美,粉紅紅色衣群,秀麗的長發,纖長的身條,迷人的腰段,花容月貌,皮膚肌白,冰清玉潔,三人仿佛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颦一笑舉止相似,若非頭上的發髻不同,仿若就是一個人一般,美豔不可方物,若非張泉飽經貂蟬**裸誘惑的洗禮,或許此刻小張泉早已蠢蠢欲動了。
見了美女竟然不聽指揮,這置我于顔面何在?
張泉惱怒的看了一眼身後仍低着頭的周倉,對着一衆兵士爆喝一聲,“滾!”
一衆軍士聞言唯唯諾諾,擡眼看着張泉,又将希冀的目光看向周倉,這些人可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是周倉特意從各處挑選出來負責州牧府警衛的,現在這個樣子,周倉也不敢挽留,擺手讓衆人後退。
這時,花木蘭聞言帶着羽林軍趕了過來,張泉見此,直接吩咐道:“給我将這三人拿下!”
花木蘭聞言一愣,看了眼如臨大敵三個女子,拱手道:“喏!”
“給我拿下!”花木蘭手中紅鷹長槍一指,頓時羽林軍毫無遲疑越過州牧府軍士直撲三人,三人哪是如狼似虎羽林軍的對手,迅速便被制服,押解到張泉面前。
“你這狗官,放開我們姐妹!”三人掙紮着,咬牙切齒争先怒罵着,這時她們也明白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男子才是這裏的主事。
“暫且押下去!”看着大門前日漸圍攏的人群,張泉命令道。
“喏!”
花木蘭帶人先行下去,張泉不時還能聽到三人的咒罵聲。
看着眼前低着頭的州牧府軍士,張泉怒從心起,這可都是百戰精銳,竟然因爲幾個美貌女子,不聽他号令,成何體統,不加以懲治,顔面何在?
“周倉?”張泉怒火沖天。
“在!”
“不尊号令,按軍規,如何處置?”
“不遵号令者…………斬!”周倉冷汗淋淋,一個斬字艱難的開不了口,而其餘軍士更是不堪身子抖成了摔康。
“念在爾等追随日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不可饒,發配爾等前往曼柏協助楊延昭修築城牆!”
“謝主公!”衆人如臨大赦,相比于處罰能活着已經是最大的恩賜。
“滾!”
“是!”衆軍士再不敢停留,嘩啦啦離去。
解決完州牧府守衛的問題,張泉來到内堂,花木蘭帶着羽林軍押解着三姐妹矗立在一側,三人嘴巴上都被堵着一塊破布,見張泉進來,嗯嗯唧唧,死命瞪着張泉。
“若想好好解決就不要大聲嚷嚷,否則休怪我不憐香惜玉!”張泉努力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三人相識一眼,皆點點頭,剛才她們也看到了,張泉對付她們可毫不留情。
指着爲首一個姑娘,張泉道:“讓她先說話!”
“喏!”
軍士将爲首女子嘴巴中的破布去掉,姑娘狠狠的吸了幾口氣,立馬表現出彪悍的樣子怒目對着張泉道:“快帶我們去見張泉!”
“要見張泉,那你是何人?”張泉未置可否,反問道。
上下打量了張泉一番,姑娘一副你沒資格的樣子,“管我是誰,先帶我去見張泉!”
三人身上帶着一股貴族的氣息,可是這土匪的氣息又與她們相得益彰,讓張泉着實摸不着頭腦,淡淡看着她道:“不想說是吧!堵上!”
“喏!”
不等軍士動手,爲首女子慌了,急忙道:“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麽?”
看着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不覺讓張泉莞爾一笑,“那你是誰?”
“我叫獨孤金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