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牧曹操在此,賊子安敢掠劫婦孺!還不快快受死!”忽然曹操發出一聲厲嘯,望向匪首所在。卻原來是曹操遠遠看到匪徒中有一人騎着高頭大馬身着華麗服飾不斷指揮匪徒進攻!
曹操也是一名馬上帝王,手中青虹劍也不做花俏,時而劃過前面攔路的匪兵,時而劈出一條直線,左掃右劃,端是磕着就死,挨上就亡,所過之處,匪兵或是連倒數人或是數人盜匪而出砸死砸傷後面的匪兵。
跟随在曹操身後的衆親衛見得自家主公以及将軍這般勇武不由熱血上湧,兇性大發,齊喝道:“主公威武!典将軍威武!夏侯将軍威武!”跟随着話音,衆親衛手中戰刀急急揮動,伴随着那無數亮銀閃光劃過,凡是在前面抵抗的匪兵的頭顱便飛上半空之中,随後落下!
身着華麗服飾,騎着高頭大馬的匪首見曹操等人雖人數不多,但卻來勢兇猛,再加上聽聞曹操竟是兖州牧,麾下衆将一個比一個兇悍,頓時心中驚懼!見一雄壯的不像話的漢子直奔自己這邊而來,此時離自己不過數十米之遙,對于騎着戰馬的騎士而言不過幾個呼氣的事而已,又哪還敢停留,便甩動手中馬鞭欲催馬而走!哪知心中慌亂,揮動馬鞭之時,手上一滑,那馬鞭便掉到地上!匪首見馬鞭掉落便用手去拍打坐下馬匹的臀部,卻又因爲心中慌亂,手中無勁,那馬無論匪首咋那麽拍打總是優哉遊哉的晃着馬尾不曾動彈半步!
“賊子膽敢掠劫婦孺!拿命來!”沖到匪首近前的典韋高舉鐵戟,對着匪首狠狠紮去。
“陸元在此,休要傷吾大哥!”一小将從那身着華麗服飾的一旁奔出,揮刀擋住典韋的鐵戟喝到。隻不過他錯了,勢大力沉的一刀在典韋面前脆弱的經不起一點撞擊,随着一聲慘叫,“啊!”陸元舉着大刀低頭往自己的身體看去,典韋的鐵戟深深的插在他的心窩上!
陸元擡起頭看着典韋艱難的說道“好快的戟!想某落草已有近十年,武藝高超者亦遇過不好,卻未曾見過這般力大而又快速的戟法!吾敗的不冤!”話音剛落便脖子一歪向後倒去!
典韋殺死陸元後,再找那匪首,卻見其已經策馬跑出有近六、七十米遠。隻見典韋眉頭不皺,輕輕摘下腰間短戟,隻聽“嗖”的一聲,那匪首便聞聲落馬。
典韋趨步上前,一戟刺穿那匪首的咽喉,随即挑起匪首屍身暴喝道:“匪首已死!降者不殺!”
猶如怒雷一般的怒喝聲瞬間壓過這片戰場上的大沙聲!衆匪兵聽到自家的頭領已死,不由一個個循聲望去,卻見到一個滿身血污,瞪着銅鈴大的眼睛,手中鐵戟挑着自家頭領的身體高舉着!
“快跑啊!”忽然一聲大喊從匪兵群中傳去,随後寂靜的戰場上多數匪兵一邊高喊着:“快跑!莫要讓官軍抓獲了!”一邊四處逃竄。
那護着馬車的大漢見此高聲喝到:“降者不殺!”話閉見有不少匪兵逃到自己這邊,揮着長劍砍向匪兵!
一衆匪兵見馬車那無法突破,又見殺死自家老大的官軍人數不多,便逃入兩側的山林之中!而曹操見此雖有心追殺,但卻因爲手下士卒過少隻好無奈放棄前去追殺,而是收編那些丢下兵刃蹲在戰場上的匪兵。
待收編玩後,那護衛着馬車的大漢策馬提刀來到曹操跟前在馬上欠身道:“某家沛國侯君集!見過這位将軍,敢問冀州牧安在?”
曹操聞言,轉身看去,見一頭定皮盔身着皮甲,手提長劍,騎着一白色高頭大馬的漢子抱拳看着自己!于是摸了下面上血迹說道:“吾便是兖州牧曹操!汝爲何護着那馬車?”
侯君集聞言一驚道:“汝真是兖州牧?”
曹操聞言笑笑伸手自懷中取出一小印遞與侯君集道:“汝可細查之!”
侯君集聞言将長劍收鞘,伸出雙手恭敬的接過,仔細的起來。不多時,侯君集翻身下馬将小印雙手奉上道:“草民沛國侯君集,見過兖州牧大人!适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原諒則個!”
曹操笑着下馬接過小印,然後扶起侯君集道:“汝曾未見吾,故不知也!适才汝聞吾言自己乃是兖州牧,汝并未相信卻是冷靜向問!吾欣賞上來不及,又如何會爲難與汝?
侯君集聽曹操竟然欣賞自己,滿是點頭緻謝,道:“素聞兖州牧大人禮賢下士,今日一見,陳不欺我!”
曹操聞言點點頭說道:“吾觀汝頗有武藝且通曉戰陣,不知可願來吾麾下效力?”
“這……”侯君集疑遲道:“非是某不遠,然今次某受人所托護送環家回返沛國,若此時應下……!”
曹操笑道:“此事簡單,吾觀這環家護衛此時已不多,且多有受傷者!環家若受其護返家,恐至半路便被那山賊、匪徒劫去山寨!且與我等同路,吾等便一同護其回返便是!”
“這如何使得!大人乃萬金之軀,又如何可爲不相幹人回返!”侯君集驚道。
“有何不可,吾護送環家不爲其他,隻爲汝耳!若君集恐壞吾名聲,吾隻管隐姓即可!”曹操笑道。
侯君集聞言感動不已當下拜倒在地道:“主公!爲君集一人,卻令主公頗多勞作也!”
“車馬勞作如何比得過喜得君集也?”曹操輕拍着侯君集的手臉上樂開了花。
侯君集動感涕零,單膝跪地:“君集無以爲報,願以卑賤之身供主公驅使,死不足惜!”
“好!好!好!”曹操連聲叫好,識人之能曹操還是頗有眼光的,侯君集一看就是大将之才,心中甚是欣喜。随着張泉的崛起,麾下武将也漸漸走入世人視野,曹操感于張泉的人才鼎盛,也懊惱與自己無緣将其攬在麾下,沒想到今天就出來了,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