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張揚不過是仰仗他得以苟活的小小諸侯,唯自己馬首是瞻,不甚看在自家眼裏,如今倒好,堵在家門口不說,還滅了我的兩萬精銳,打的我的長子神志昏迷,如斯之情況,想不怒,不恨都不行。
可惜,仇還沒有報,就被張泉堵在了家門口,甚至還差點射殺了自己,此仇不報!有違天和!
“諸位,此戰才剛剛開始,張泉不過是是僥幸占了先機,我冀州麾下文武兼備,擁兵數十萬,大将無數,天下無可擋也,隻要謀劃得當,當可反手間碾壓之,爾等何以垂頭喪氣?傷吾之軍心。”
田豐一看大帳裏的這氣氛有些不對勁,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沒有絲毫戰意,急忙站了起來,凝視諸将,朗朗的道。
不愧是田豐,不愧是HB最著名的智者,不愧是後人爲之扼腕歎息的人傑,這份自信,這份從容,不得不讓人佩服。
“元皓此言甚善,如今不是吾等難過之時,雖然吾等敗過一陣,但不過是纖芥之疾,不足道爾!尚未交戰,何來失敗一說!”袁紹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深呼吸了一口氣,傲然道。
“不過一纨绔,僥幸尋得些山野痞夫追随,就敢冒充天下諸侯,豈不可笑!等着,我會讓你哭着笑的!”
翌日,高邑城樓,袁紹率領冀州文武遠望城下連綿的營寨。
袁紹這時候的心越發的清冷,暗暗地發誓,不過一想到昨天爲自己擋箭的趙睿,也強行的打起了精神,目光深冷,面色寒霜,殺氣凝聚,眸子凝視一衆武将,問道:“誰可願意出城,斬殺張泉?”
“末将願往!”
一衆武将對視了一眼,目光堅定,殺氣騰騰,這個時候顔良、文醜、高覽、韓猛、朱靈等一同站了出來,大聲的道。
“好,來人,吹号,擂鼓!”
袁紹站起來,大聲的道:“吾袁紹,親自爲爾等助威。”
咚咚咚……
城樓上,袁紹立于中央,吸取了昨日的教訓,袁紹再也不敢大意,左右顔良文醜像鐵塔般守護着,身邊立着數塊盾牌,将袁紹嚴密的護在中央。幾十個戰鼓敲響,一陣陣的擂鼓聲之中,一隊人馬,爲首一員大将威風凜凜,穿過護城河,氣勢兇猛,殺奔張泉大營。
“報!”
突然一個士兵沖入大帳,單膝拱手道:“啓禀主公,一人自稱張旭的冀州大将前來挑戰。”
“張旭?”
張泉搖搖頭表示沒聽過,本想着來幾個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既能大殺威風又能賺的召喚點,來了這麽一個小不點頓時沒了興趣。
沒興趣歸沒情趣,總不能人家打到門上了,自己閉門不出吧!
身爲主公張泉站了起來,即便是再小的雜魚,既然有膽來挑戰,他就要迎戰,眸光掃視,很有威壓的道:“區區一跳梁小醜而已,誰願前去迎戰,斬殺張旭,再揚我上黨軍威!”
“屬下願往!”
話語剛落,花榮,高長恭二人齊齊走了出來,手握長槍,躬身說道。
武将同樣有武将的傲氣,作爲上黨第一勇将,龍且的眼裏冀州配與他交手的也就号稱HB四庭一柱這幾人,其他人懶得搭理,就這幾個人最多也是拿眼瞧瞧并不放在心上,與文醜一戰其中底細已然清清楚楚。龍且癟癟嘴,雙手抱着臂膀,站立在一側,并不想參與到這場争搶中。
花榮,高長恭二人對視一眼,不等張泉開口,花榮率先對着高長恭拱手道:“殺雞焉用宰牛刀,高校尉爲我主統帥中軍,豈能輕易出戰。”
“呃!”高長恭張張嘴,沒想到花榮不僅人張的俊俏,這嘴巴子功夫更甚他一籌,容不得他辯論。
高長恭帶着面具,張泉也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隻見高長恭聽了花榮之言,擡頭看了一下就拱手惺惺退了下去。
花榮請戰,張泉自是大喜,帥衆軍出營迎戰。
高邑城之下,一面‘張’字旗幟豎起,飄揚空中,大旗之下,幾百軍陣之中,一人而出,胯下一俊馬,手中一柄開山巨斧。
“某家HB張旭,上黨賊子,誰敢與我一戰?”
張旭在大軍面前,勒住馬缰,手中巨斧一止,不由得長嘯大吼,聲如雷霆,震動四野。
見上黨大營久久沒有出戰,張旭揮舞手中巨大的斧頭,猖狂大笑,“哈哈哈……若不敢戰,爾等最好滾回上黨去!”
“好,很好,好樣的!”
高邑城樓之上,袁紹被圍在盾牌之後,隻有一雙眼睛能瞧見外面,此時渾然忘了昨日的驚魂,滿意的站了起來,大笑。
“休得猖狂,上黨花榮在此!”
這個時候,張泉剛率衆走出大帳,就聽到對面嚣張的聲音,花榮那容它嘚瑟,催馬殺出,身披盔甲,手握長槍,直撲而去。
半途中見對面之将揮舞着一柄比他還大的巨斧,心頭一涼,此人勇猛如斯?不由放慢了馬速,凝神細細看去,忽而嘴角上揚,用力夾着馬腹,閃電般沖向對面。
戰馬是不啻于武将的第二生命,息息相關,身死相伴。作爲一個好的武将,更也是一個好的相馬人,花榮眼神銳利,仔細一看對方坐騎就知不過是尋常戰馬,那柄巨斧想必也是徒有其表。
張旭也看到沖過來的正是昨日箭射冀州的那員小将,登時心中一喜,縱然你在箭術上無敵,但在武藝上你就差遠了,碰在我手算你倒黴,斬了你的狗頭,主公定然欣喜。
念及此,也不答話,揮舞巨斧就沖了上去,看上去氣勢非凡。
铛!铛!擋!兩人交鋒,不出三個回合,花榮長槍劃過,猶如帶有無盡罡風,呼嘯而來,直接把張旭連人帶斧,斬殺于馬下。
“冀州皆是這等無能之輩嗎,花榮大好頭顱在此,汝誰可敢再來?”花榮長槍染血,更添其威勢,無盡的兇威讓整個戰場全體肅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