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恩”了一聲,并不理會他,徑直走向櫃台。一個藍綢衣袍,白面微胖,唇上有兩撇胡子的中年掌櫃,正低頭翻看着帳薄。張泉輕咳一聲,低聲道:“來間上房!”
掌櫃聞聽立時停了下來,緩緩擡頭,打量着張泉。見站在櫃台前面的是一個身形高大的英俊男子,剛及弱冠的樣子,英武不凡,滿臉醉紅,身旁緊靠着一個英姿飒爽的高挑女子,低着頭看不到容貌,立刻明白過來,滿臉推笑道:“客官,樓上請!”
客棧雖小,但收拾的很是整潔,透過窗扇可以輕易看到街道上的景色。
放眼天下,萬裏河山若隻有金戈鐵馬铮鳴,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顔裝點,豈不寂寞?
懷中的木蘭,一身紅色色的短羅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白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此時此刻張泉真的不想說話,樓着她那細若楊柳的纖腰,感覺她那柔軟的雙峰貼在胸膛上的溫度,那種心跳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終于向那嬌豔的櫻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嗯......”花木蘭發出一聲輕輕的呢喃,玉臂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似迷似幻地回應着,玉指在他頭發間無意識地劃動。
張泉的雙手也沒閑着,從她那楊柳纖腰輕輕向上遊動,雖然隔着薄薄的羅衫,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肌膚是何等的溫滑。
美人在懷沒有再說多餘的廢話,張泉猛地将花木蘭攔腰抱起,大踏步的走到床前,将花木蘭丢到床上,自顧自的去脫身下嬌娘的衣衫,霞帔除去,大紅霓裳解開。頓時露出了如蓮如玉的冰肌雪膚……
隻見身下的美嬌娘此刻已經身無片縷。完美身段盡收眼底,****巍然,粉色兩點,令人心神蕩漾,腰肢婀娜,尤勝迎風楊柳,一雙**修長而渾圓,堪稱巧奪天工。如此絕色佳人。隻是一親芳澤便死而無憾,日後卻要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歡。怎能不讓張泉心神蕩漾,劍拔弩張?
“嗯咦……”
忽然被叩關而入,木蘭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呻,已經是不能說話。
隻見紅帳翻滾,芙蓉春暖,引殘紅如梅,木蘭初經人事,那堪征伐鞭策,免不得嬌喘籲籲,拼力承歡。
張泉飽嘗男女之歡,自是不容罷休,揚鞭策馬,奮力馳騁,木蘭哪堪鞭撻,**之後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木蘭感覺着一條潤滑的舌頭霸道的鑽進了自己的口内,不斷的旋轉搜索着自己的小香舌,一點點的挑逗着。
僵硬的身軀也随着那肆虐的舌頭,一點點的變得軟化,雙手不自然的在張泉身上摸索,小嘴也是輕輕的張着,任由張泉吸允,再到最後,自己的小舌頭也不受控制的跟另外一個同類小小的糾纏了起來。
天是黑的,眼前是空白的,木蘭感覺自己的腦子像是騰雲駕霧一樣,漂浮在雲端,沒有觸摸的屏障。
翡翠似的山巒自北向南面曲曲折折的鋪展而過,消逝于客棧屋舍的牆跟後。街道對面是片種滿菜畦平野,平野盡頭是青黛色的連綿遠山,在漆黑的夜空下如一條噬人的長龍。
終于,木蘭眼睛看得清楚眼前的事物。
她看見的是一張男人的臉,清秀的臉龐的分外清晰,跟自己的眼睛相聚還不足一寸,這張臉在一臉玩味的笑看着自己,兩隻眼睛彎彎的,帶着霸道中的邪氣,有征服人的**表現出來。
她想要躲避,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腦袋被一雙大手用力的樓着,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啊”木蘭忽然的一聲大叫,身子用力的向後退,脫離了張泉的控制,拉着被子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靠着牆壁。兩個**裸的身體以及屋内****的味道,她終于知道面前這個家夥是誰了,也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麽。自己竟然**與這個壞人!
張泉懶洋洋的把身子一靠,接着順手扭動了身下,本來直立的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頭靠在木蘭圓潤的大腿上,懶懶的伸出一隻大手,在身前一滑,正在木蘭那豐滿的山峰上劃過,嘴裏淫笑道:“怎麽不舒服?”
初次的驚慌隻是對陌生環境的不适應,等冷靜下來,木蘭知道,自己終于被心愛的男人拿下。管它身在何方,在什麽樣的環境、地點,隻要他高興就好。
倆人靠得很近,張泉再聞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終于忍不住捉住她那霜雪般的皓腕。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木蘭美目輕盼,芳心呯呯直跳,渾身有些酥軟,那欲拒還迎的羞态如煙花般飄渺絢爛。香腮粉頸盡染上了淡淡的桃暈。
“你壞人。”木蘭輕嗔一聲,拿着粉錘輕輕的在張泉結實的背上錘了一下。
張泉輕輕一帶,她便帶着一聲細碎的嘤咛倒入懷中。大手遊走在旖旎當中,嬉笑道:“吾姓張名泉,字懷仁,你難道是第一次聽說?”
“你….你無賴。”木蘭惱羞的将瑧首緊緊靠在張泉懷中,終于知道這家夥爲什麽要取這麽個名字了,也怪蔡邕那老頭,起什麽名不好,偏偏要起這麽一個。
這麽美妙的風景張泉怎能閑着,他的雙手滑過潤圓筆直的竹筍、撩過萋萋芳草,最終停留在挺翹的山峰之上,随意揉捏感受着白玉肌膚的溫度。
“主公..........”就在這時,羅通一聲呼喚從門處傳來。
木蘭匆匆掙開張泉的懷抱,俏臉如着了火一般,又紅又燙,羞态萬千。
張泉無言昂首向青天,初升的太陽象是圓圓的笑臉,在對他調皮的嬉笑。
羅通,我要殺了你!張泉心頭發出一聲悲憤的呐喊,這已經是第一次,第二次打斷自己和木蘭的溫存了。
我容易嘛,成天得在軍營裏和那些滿身汗臭的家夥一起摸爬滾打,好不容易鑽了個空子奪了木蘭的貞操,與美人溫存一下,你你你.............
“何事如此慌張?”
“主公,對不起,那..........那.......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羅通欲蓋彌彰的辯解,花木蘭再也聽不下去,起身提着裙裾如一縷輕雲飄去。
“什麽事快說!”張泉望着伊人遠去的身影,恨不得抽着丫幾下子以洩心頭之恨。
羅通低着頭實在不敢看張泉,甕聲道:“高校尉傳來情報,袁譚帶兵來攻,軍師讓我通知主公。”
張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拂袖而去:“不就是個袁譚麽,有何大驚小怪的。”
“這都一整夜了,也不看看太陽都出來了”,羅通嘟囔着緊跟着張泉的腳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