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将花木蘭羞得滿面飛紅,眼睛立刻避開了所有人,埋下螓首半天都擡不起頭來。花木蘭隻覺得渾身熱烘烘的,手心裏不停的透出汗來,心頭像是有千百個螞蟻爬過。她低眉垂眼咬着紅唇,兩手機械的拿捏着,連脖子都泛起大片的紅暈來,心裏卻陡然奇怪起來,聽得這般冒失的話,自己爲何竟然沒有生氣。
張泉準備接過油餅的手臂愣在半空,一時作聲不得。他不知道心中是什麽感覺,聞着身邊美人清香的味道,隻是有一陣醉人的快意湧上來。他望着老闆不知說什麽好,又有些生怕唐突了佳人,大庭觀衆之下會使花木蘭羞惱交加轉頭就走,張泉咽了口吐沫,偷眼瞄了瞄花木蘭,還好,沒有要拂袖而去的意思。
“你這人……”
張泉咂咂嘴,擠出一句,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闆下臉來。那掌櫃卻又會錯了意,以爲張泉小夫妻面薄,剛才還膩歪的舔着手指頭,現在反倒扭扭捏捏,禁受不住玩笑,當即哈哈大笑又道:“兩句玩笑話這有什麽!你那娘子面皮薄,怎的你這個漢子,倒也扭捏起來。哈哈。”
又似火上添油般,花木蘭再也站不住了,她不敢擡頭,又不好掉頭就走,便輕輕扯了扯張泉衣角,二人正要離去,又聽那掌櫃道:“哎客人的油餅忘了拿!你們得嘗嘗,要我說,你們也是運氣好,正好趕上了張太守來打跑了張燕賊人,要不然,我哪裏還有機會能做出這些美食出來!”
花木蘭突然冒出一種驕傲的感覺來。她竟然停住腳步,轉過頭紅着臉,對那掌櫃想說“這就是張太守”,但腦海中突然想起,張泉說過的話,“做人低調、做事高調”,輕聲道:“謝謝掌櫃的美食,下次有機會再來品嘗。”
花木蘭還是第一次在這麽多人面前,被人說成是張泉的媳婦兒,羞得拉着張泉慌忙跑路。
“哎呀,羞死人了,下次我再也不敢出來了。”
望望身後的人群漸漸遠去的人影,花木蘭吐着丁香小舌,還不禁頻頻回首,拍着胸口,心有餘悸道。一番擁擠掙脫,此刻她雲鬓微松,面容上也充滿了紅撲撲的潤色,卻更顯得别有一種青春朝氣的活力。張泉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面色如常。
回去的路上,花木蘭一直默不作聲,低着頭望着腳下,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放着旁邊一個大美女不調戲,那絕對不是張泉的風格,隻可惜花木蘭低着頭一直沉默不說話,張泉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不好随便下手。
和煦的暖風吹過,張泉隻覺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腳下一個踉跄,張泉本能的一下子撲在木蘭的身上,兩個人以及其暧昧的姿勢抱在一起,花木蘭修長極其富有彈性的兩條腿緊貼着張泉的下身,兩隻手按在張泉的胸口。
不等花木蘭有何動作,張泉一雙大手輕松的就把要掙紮的花木蘭給攬在了懷裏。
花木蘭又呆住了,腦袋差點又空白了勉強保持着最後的一絲理智,可是卻怎麽使勁都不能掙脫張泉的懷抱,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束縛着她的動作似的,一隻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的裹在她的腰間,輕輕摸索着,接着輕微下滑,正搭在她那性感、挺翹的臀部上,用力的揉捏了一下。
花木蘭迷亂了,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身上的力氣也在那隻大手揉捏自己的臀部的時候一霎時的消失殆盡。
張泉到更像是一個**的高手,雖然他隻是輕微的觸摸。花木蘭卻哪裏遭受過這種**裸的**,身子自然而然的産生了反應,完全的不再受大腦的控制。
張泉也沒有想到木蘭的身體會這麽敏感,他隻是下意識的動作,卻根本也沒敢想要對她做什麽。畢竟她是自己内定的人,隻要耐心的去關懷、關愛,等到合适的時機,洞房花燭夜不在話下。
他沒想到自己隻是随便的這麽弄了兩下,花木蘭就會癱軟成這樣,不但這樣,還呻吟了兩聲,這可把始作俑者的張泉給吓了一跳。随着花木蘭那兩聲細微的呻吟,他身體的神經也是跳了兩下,連忙吓得把手抽了回來。
他心裏清楚要是再弄下去,這花木蘭可能會呻吟的更大聲,那樣可就糟糕了,這可是大街上,雖然是個小縣城,但人或多或少還是有的,這樣抱着已經讓很多人帶着異樣的目光看了過來,要是再過分明天或許上了上艾這座小縣城的頭版頭條了,張泉可不想那樣,以這樣的方式出名!
他手的撤離,終于讓花木蘭平靜了下來,不過她卻是身上已經沒了一點的力氣,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雖然告訴她要站穩,離開這個混蛋,離開這個壞人,不能再被他欺負,可是心底卻又有另外一個聲音要她不要動,而她的潛意識裏卻是也有些享受起了張泉的身體。在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的時候,那種騰雲駕霧的一樣的感覺讓她産生了留戀,也不想這麽快的離開。
“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張泉的聲音很不合适的傳進木蘭的耳朵裏面,舒爽的讓她的身子震了一下,勉強費力的站直了身子,卻是依舊緊靠着張泉壯實的身體。
“嗯”,花木蘭臉色绯紅,不是她不想動,關鍵是她身體軟綿綿的根本使不出一點氣力。
細如蚊蟻的聲音在張泉聽來是那麽的悅耳。擡起頭目光所及正好屹立着一座客棧,大門牌匾上眉飛色舞四個大字“上艾客棧”,心道“天助我也”,也沒管兩側粗大柱子上寫的豎聯,緊緊依着木蘭,亦步亦趨抱着她走向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