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徑關易手算是徹底封死了冀州入侵并州的所有要道,張泉進可攻退可守,也可以放下心安心發展民生、基建等關乎老百姓的事情了。
心中了無牽挂,衆人相談甚歡,張泉難得放松多喝了幾杯,微有醉意,若是此時有美女相伴那該多好,張泉不由的想起留在長子的貂蟬那火熱性感的身軀,還有蔡琰清冽的軟弄。
初夏的風拂在面上,不燥不寒,格外讓人心情愉悅。張泉離開酒宴碰到了等在外面的花木蘭,眯縫着酸澀的雙眼,張泉隻随着她走在人群漸多的街頭,信步而走。幾百人的隊伍并沒有給這座小城帶來漣漪,街面上各色人等,依依攘攘,忙碌的穿梭着。
走了一截子路,羅通還是緊緊地跟在張泉身後。他對熱鬧喧嘩的街市不感興趣,對熱鬧的氣氛也不怎麽上心。他隻關心一件事,張泉的安全。羅通是最早跟随張泉的人他對張泉是絕對忠誠,先前有周倉接替史進護衛,自從晉陽大戰,張泉苦于沒有人才可用,留下周倉駐守箕城,之後又接替李定國防守沾縣,從此張泉的安全就落在了羅通的身上,眼看着張泉帶領他們一步步走到今天,因此絕不容張泉有何閃失。
張泉也注意到了緊跟在身後的羅通,嘟囔了一句。
“真是個榆木腦袋,不知道礙着你家主公做好事了麽?”。
到是周倉還算識趣些,張泉想起了護衛左右那個憨傻的周倉,要是周倉在就好了。
張泉抿嘴一笑,暗道“有了!”
招呼身後的羅通來到近前,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羅校尉你親自去一趟沾縣,通知周倉撤離沾縣,攜帶着所有兵馬趕赴井徑關!”
“主公我離開了你的安全咋辦?還是重新安排一人如何?”張泉的命令羅通是絕對執行,但是涉及到張泉的安全問題,羅通怎麽樣也得考慮周全。
“好小子,還把我給賴上了”,張泉沒好氣的暗自咒罵了一句,拍着羅通的肩膀肅然道:“今次必須有你親自去,你乃我心腹将領,由你去才能顯得我重視!”張泉眼睛直視羅通,手上不由的加大了氣力按着羅通,繼續道:“至于安全嗎,有木蘭在,何須擔憂!”
“主公,這………”
“去吧!”張泉臉上帶着和煦的表情,像在哄小孩子一般,鼓勵着羅通。
見主公如此,羅通無奈,拱拱手轉身離去。
這般閑庭信步走走逛逛,街面上也越來越熱鬧。花木蘭平日裏大多跟着張泉南征北戰,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也不大抛頭露面,今日恰逢大軍修整,難得出來,又有張泉在旁邊說說談談的,心情也越發的晴朗。她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和張泉說笑幾句,一雙美目中閃着明媚快樂的光彩。
“你看,那邊有賣油餅的。”走了一截,張泉像是發現了什麽,笑着對木蘭說道。
漢朝時面食成了人們的主食。據史書記載,公元前的漢朝人已吃面食,他們把蒸制的面食叫“蒸餅”,煮着吃的叫“湯餅”,炸着吃的叫“油餅”。張骞自西域帶回核桃、芝麻與花生的種子後,市面上出現了新餡心高質量的“胡餅”、“麻餅”與“花生餅”。
油餅爲圓形,注重色、香。以甜味爲主,但不膩口。剛出鍋的熱油餅,和放冷後的涼油餅,口感完全不同。熱油餅,面餅柔軟粘,仿佛吃面一樣,不會有吃其他餅類的那種澀口感。涼油餅,面餅松脆沙,口感有嚼頭,香甜。
順着張泉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街邊有一處鋪子,門口案幾上堆了一些油餅。老闆正在招呼着買賣,生意倒是不錯,透着黃昏的餘光,火紅的火苗閃耀着炙熱的火光,燒的大鍋的油“滋滋滋作響”,爽口的香味刺激着路人紛紛側過目光看去。
“怎麽,适才晚宴,你都沒有吃飽?”花木蘭擡起一雙笑意盈盈的妙眼,望向張泉。張泉微窘,呵呵一笑道:“……隻顧着接來自麾下文武的敬酒,倒還真沒有吃飽。”
見張泉有些不好意思,花木蘭撲哧一聲輕笑出來,随即忙又抿了抿嘴,眨眨眼睛道:“其實我也沒有吃多少。要不我們買一點來好不好?”
美女需要,張泉哪有推辭的道理。當下便帶了花木蘭,樂呵呵舉步走上前去。那老闆見又客人來,笑眯眯的忙湊過來招呼。
“掌櫃的,如今太行山并不太平,黑山賊寇肆虐,常常出來打劫,你卻怎的還敢出來賣油餅?”張泉用筷子夾了兩個金黃的油餅放在桌子上的小蝶内,卻問老闆。花木蘭略看了看,那圓形的油餅,小巧玲珑體積相同,金黃油亮,賣相倒是很好,花木蘭很是喜愛,忍不住也伸手來輕輕拈起一個,油餅看似沒有熱氣冒出,但内在的溫度還是挺高的燙的趕忙扔了下去,拿着脆嫩的小指頭放在嘴邊吸吮着。
張泉見此哪能錯過撩妹的機會,急忙搶過白嫩的手指,放在嘴邊細細****,羞得木蘭别過頭去不敢看,心裏則是暖暖的,感覺指頭也不那麽痛了,反而傳來絲絲涼意。
掌櫃看着眼前的這對小情人,滿面堆笑,“客人有所不知。我家早先便就是城裏專門制作販賣油餅的,家傳的手藝,鄙人已經是第三代。你說的黑山賊寇,那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但自從上黨那面出了個張太守先是出兵清繳黑山賊,後來更是打的賊首張燕狼狽鼠竄,黑山賊大部早已遷往北部地區了,眼下可是清淨多了,雖然偶有山賊出沒,也隻是些小毛賊罷了,哪敢來縣城是不?掌櫃的越說越是激動,手下動作不忙,拿着鐵簽翻滾着油鍋内油餅,說道:“雖然我們地處冀州,但還是要感謝上黨的張太守,若不是托他的福哪有我們的安穩日子過啊,聽那邊來的人說,上黨可好了,哪像我們這邊,惡吏當道,戰亂不休!”
掌櫃的口吐蓮花,熱情招呼。張泉看看花木蘭,花木蘭調皮的拿着筷子将手中的油餅搖了搖,伸出了一根玉蔥般的手指,示意她隻吃一個便夠。張泉點點頭,對掌櫃說道:“好吧,你再給我拿二十五個。”
花木蘭吓了一跳,“你如何能吃得下這許多?”
張泉一笑,對着那吹彈可破的俏容,露出不可察覺的笑容,“我隻吃五個便差不多。主要是今天晚上可能運動量過大,急需補充能量。”
原來如此。花木蘭沒有多想,情不自禁吐了吐丁香小舌,低下頭小心吃着碟中的油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