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泉酒飽飯足之際。
“叮………”
突然間張泉腦海裏傳來系統的提示。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花榮斬殺賊寇王英:統率63,武力80、智力45,政治36。獎勵宿主召喚點8點,宿主當前擁有召喚點8點。”
“叮咚,宿主第一次斬殺非三國本土武将,特予以十倍獎勵,宿主當前擁有召喚點數80點,請宿主注意。”
這也行?張泉楞了一下,若不是花榮的出現,王英會死在龍且的刀下,但天不遂人願,花榮的出現搶了龍且的人頭,也搶了張泉的召喚點數,因爲在他斬殺王英時,尚未加入張泉麾下,因此人頭是算不到張泉身上的,當時還可惜了一下,隻是花榮的加入沖淡了這短短的不愉快。
峰回路轉,不但召喚點得到了,還是十倍的獎勵,隻要在井徑關下再斬殺幾人,又可以召喚一名人才了。
召喚點也愉快的得到了,張泉心情舒爽,胃口大好,多吃了一些,剛剛準備起身。
羅通就來禀報:“主公,高校尉傳來情報……”
說着羅通就将一卷竹簡呈遞給張泉,道:“這是高校尉的情報,請主公過目”
“嗯!”張泉點點頭,接過那卷竹簡。
井徑關有多重要,張泉用腳趾頭也能想明白,背負太行,遙對華北平原,扼晉冀交通咽喉,天下九塞之一,與南面的壺關、天井關合稱“上黨三關“。
他的得失影響着今後上黨一系列的軍事格局,上黨若能搶占井徑關,将會給予袁紹壓迫性的攻勢,若井徑關被袁紹占領,張泉本想去攻占其他州郡了,趕緊召集大軍回防孟縣吧,遲了老巢就丢了。
張泉翻開竹簡,簡單的幾個字“井徑關得手!”。
顫抖的手一下子好像有了力量,捏的竹簡啪啪作響。成功了,攻守易已,袁紹将一直活在我上黨的陰影下。
太行山,連山秀舉,羅峰兢峙,是華北平原和黃土高原的分界線,天下之奇峻,地扼冀并咽喉;勢控攻守要沖,所以自古以來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太行山形勢險峻,曆來太行山被視爲兵要之地。從春秋戰國直到明、清,兩千多年間烽火不息。公元前650年,齊伐晉,入孟門、登太行。齊桓公曾懸車束馬窬太行。公元前263年,秦國攻伐韓國,在太行山“決羊腸之險“,一舉奪韓荥陽。公元前204年,劉邦被困于荥陽、成臯之間,他采納郦食其的建議,北扼飛狐之口,南守白馬(今河南滑縣東北)之津,終于轉危爲安。
這一日清晨,石壁崚嶒的南山道上,一支軍隊,正在頂着和煦的春風緩緩行進。此軍戈矛映日,氣勢森嚴,遠遠望去真如一條長蛇在向前飛行。兵士們一個接着一個地急步前進,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咳嗽,隻有唰唰的腳步聲,回蕩在逶迤起伏的山間。
隊伍最前方,一人騎坐在棗紅駿馬之上,頂盔掼甲,眉目清秀,好一個俊俏的公子哥,然冷冽的雙目中帶着絲絲血紅的殺戮之氣,與一旁儒士打扮的男子談笑風生。他身後一尺距離,一員親兵掣着将旗,那玄黑大旗在卷着勁風,獵獵招展,旗上一個大字,在朝陽中格外醒目:袁。
不用問,此人便是冀州袁紹之子袁譚。袁紹磐河一戰敗于公孫瓒之手,在董卓的調解下班師回到邺城,袁紹眼光不凡,在謀士的建議下立即決定分兵占領各處關隘,井徑關位于冀州境内,一直掌握在韓馥的手裏,更是冀州突入并州的交通要道,袁紹第一時間派遣麾下大将文醜火速占領井徑關。
磐河落敗,冀州目前并無戰事,奪取井徑關如此巨大而又輕易得手的功勞,作爲袁紹嫡子的袁譚豈能錯過,在謀士的撺掇下,袁紹遂以袁譚爲主将、文醜副将、逢紀爲參軍搶先占據井徑關,虎視并州,必要時給予張泉緻命打擊。
此刻袁譚騎在馬上,頭臉被暖風吹得舒爽,得意之情充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作爲天下第一諸侯之子,袁譚有這個自信,占據天下最富庶州郡,麾下文武雲集,戰甲十萬,俨然成爲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物,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天下也該是姓袁的了。
來時父親還提醒注意上黨的張泉,免得被他鑽了空子搶先占據了井徑關。但在袁譚眼裏這是多麽可笑的一件事,張泉的父親張揚尚且跟在他父親的身後打醬油,張泉何德何能有跟他最對的能力,什麽大敗張燕、劉豹在袁譚眼裏根本不值一提,這二人他們袁家根本不需要動刀兵,僅派一使者,紛紛匍匐在他面前,不過打敗了幾個土雞瓦狗之輩有何炫耀的。
張泉入不了他袁譚的法眼,從邺城到井徑關百十裏的路程硬是讓他走了三天,一路遊山玩水好不樂哉!
慢慢接近太行山,道路變得崎岖難行,兩側内都是大小山頭,怪石林立,到了井徑關三十裏之外,便是東西綿延百裏的太行山,山勢更加的陡峭,好似一座難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到達井徑關二十裏處,他從謀士逢紀之言,命文醜爲前鋒,領兵五百,不帶辎重糧草,輕裝疾行,探查道路。此時,大軍已經快走過十裏了。文醜應該已經到了井徑關,目前還不見文醜有情報傳來,袁譚面上自不動聲色,四下打量一番陡壁如削、奇峰險峻的山峰,意氣奮發,大好河山是到了改朝換姓的時候了。
“報……”
正自沉思間,前方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驚醒了袁譚。
袁譚霍然擡首,一匹馬遠遠的揚蹄奔來,片刻便到了眼前,一個傳令兵不待坐騎停穩,便已身手迅捷的跳下馬來。
“啓禀大公子,文将軍使屬下來報,前鋒已經到達井徑關,井徑關已被上黨占領。目前,前鋒軍正在距此兩裏開外的一座廢棄山堡裏待命,請将軍示下。”
“什麽?”袁譚大驚失色,差點從坐騎上跌落下來。
傳令兵不明所以,以爲袁譚沒有聽清,再次重複道:“啓禀大公子,井徑關已被上黨占據,文将軍請大公子示下”
“滾!”袁譚面如寒霜,一聲大吼。
傳令兵吓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上了馬,調轉馬頭疾馳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