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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王氏,三代名将,爲秦國吞并戰國諸侯國,統一了天下,立下了汗馬功勞,美名流傳至後世。王贲出來了,就是不知他的老子、兒子又在何地,若是能将二人招入麾下絕對讓上黨的勢力增上一大截。
越想越是激動,張泉連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掩飾着歡愉的表情,語氣平和說道:“不知王都尉家眷可在上黨?”
“這個……”,王贲吞吞吐吐,一副抓耳撓腮的樣子
“王都尉不必多慮,吾隻是聽汝父教導兵書,想來也是一位大才,而上黨正是用人之際,還望王都尉不要多想”,張泉深怕王贲誤會趕緊解釋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爲了防止有些大将擁兵自重,古時常常外放邊疆的将領,家屬都會留在都城爲質,張泉可不想給人留個小肚雞腸的形象。
“多謝主公賞識,隻是父母已經在數年前黑山賊劫掠的時候失散,家中隻有屬下與妻子,目前正随屬下在長子定居。”王贲很實在的回答道。
“呵呵……看來王贲并沒有将他老子王翦和兒子王離給攜帶出來,若真要那樣還不逆了天了,這樣也好,一步一步腳踏實地來免得一次吃成大胖子,将來或許有機會再一睹祖孫三人同上戰場的風采!”
張泉在心裏暗自嘀咕一聲,笑容滿面召喚王贲起身:“王都尉不必多禮,此去汝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占領西河、上郡兩地,爲吾上黨軍開疆擴土增強勢力。”
“吾絕不辜負主公所托,以最快的速度收複兩地”,王贲神色激動,拱手領命。
“還有,此去你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聯系界休關的史進,密切關注河東匈奴以及白波賊衆,一有風吹草動立馬禀報”,占領西河、上郡可以确保太原的縱深安全,這樣的話會将壓縮占據在河東的匈奴與白波的生從空間,很可能會讓他們狗急跳牆,不得不防。
“屬下領命決不讓他們踏過并州半步!”第一次就委以這樣的重任,王贲非但沒有絲毫的怯弱,反而幹勁十足,回答的話語也是充滿底氣。
“嗯,去吧,速戰速決!”
“喏!”
開疆擴土增強實力,一刻也容不得耽誤。
張泉馬上下達了一紙任命文書,任命王贲爲上郡都尉。帶着印绶、兵符快馬加鞭的趕往晉陽接受兵馬。
“叮咚,宿主召喚武将王贲将随機攜帶2名武将出世,請宿主做好準備”。
“叮咚,攜帶第一人,戰國末期秦國著名将領李信——統率92,武力97、智力65,政治33。”
李信,生卒年不詳,字有成,槐裏(今陝西鹹陽興平東)人,是秦國少壯派中較爲的顯赫人物,同時也是秦王政十分信任的年輕将領之一。李信在滅燕國之戰中立有大功。後領兵二十萬攻打楚國,先是一路凱歌,後被楚将項燕大敗。
李信!這下倒好,把但使龍城飛将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李廣的祖先給攜帶出來了,說實話李信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将才,但在老謀深算的王翦面前還是嫩了許多。
不錯,今後打戰終于能遇上個像樣的對手了。
“叮咚,攜帶第二人,朝代戰國秦,“用第三條腿左右朝廷的人”,姓名xx,——統率46,武力72、智力71,政治65。出世地點未知。
聽到了系統讀出了第二個攜帶人物,奮筆疾書的張泉不由得一愣。
攜帶出了這麽多人了,有屠龍的,有人渣的,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麽奇葩的人。“第三條腿左右朝廷?”下意識的張泉看向了自己下面,我靠,不會是那人吧,能在千古一帝身上做文章的人,而且是那種不恥之事,可見此人**乎!
禍亂誰都行,千萬不要出現在我的地界就行。
人才召喚完畢,大的作戰方略一定,接下來就是井徑關與袁紹決一死戰。
“諸位!”
拿定主意之後,張泉高聲吐出了兩個字,示意衆人肅靜,“經過某深思熟慮,決定留下楊延昭駐守長子,統領上黨防務,有臨機決斷之策,其餘人等随吾出兵井徑關。諸位以爲如何?”
“主公明見!”
聽了張泉的話,長孫晟、羅通、楊延昭等紛紛表示贊成。
朱武略作思慮,說道:“主公此次對決袁紹我們不僅要打,還要狠狠的打,打出我們的威名來,如此才可讓主公迅速走入世人的眼裏,因此屬下以爲應該傳繳袁紹,好叫天下人看看我們上黨的氣魄”
“朱指揮所言甚善,隻是井徑關尚未掌握在我們手中,此時言論是否過早?”長孫晟對于朱武的意見微微提出疑問。
朱武略一思索,說道:“還是軍師想的周到,是武急躁了。”
張泉颔首:“朱指揮所言到是可行,等井徑關到手,再傳繳天下不遲!”
經過了一整個清晨的商議,最終由張泉拍闆做出了現階段的部署:“李定國占領雁門郡後駐守平城防備幽州的劉虞,楊志率軍五千進軍定襄、雲中,王贲率軍五千進軍西河、上郡,楊延昭駐守長子統籌上黨防務,張泉統帥剩餘人等出發井徑關與河北第一大諸侯袁紹決戰!”
會議結束之後之後,長子城外号角嗚咽,旌旗招展。沉寂的長子再次變得烏雲壓城城欲摧!
張泉命牛臯統帥剩餘騎兵押後,自己與長孫晟、朱武、羅通、花木蘭、龍且率領羽林軍現行趕往井徑關。
時值四月,夜涼如水。
一抹彎月挂在天際,照耀的大地上影影綽綽。
高長恭統帥五千騎兵半日疾行即抵達井徑關下,休息許久,人緘口馬摘鈴,借着微弱的月色殺奔相距二十裏的井徑關。
到了近前,但見關悄無聲息,城樓上甚至連人影也沒有,一副全無防備的樣子。
“此乃天助我也,當立下大功讓衆将刮目相待!”高長恭喜出望外,手中長槍一招,命令全軍沖鋒。
五千上黨軍一聲呐喊。沖上了井徑關,掀開帳篷之後才發現竟然空無一人,俱都大驚失色,準備後撤!
“不好,有埋伏!”
“等等”,高長恭大手一揮,急聲道。
連連挑翻了幾座營寨,具都沒有人煙,放眼望去,遠處靜悄悄的,絲毫不像是擁有兵馬的樣子。
說不定鎮守井徑關的士卒聽聞袁紹占據冀州,韓馥奔逃陳留,早已作鳥獸散了,畢竟留在這裏随時還要遭受黑山賊的洗劫。心裏想着,高長恭還是不放心,吩咐幾個親兵在仔細搜索,但還是不見半個人影,就這樣井徑關被高長恭輕易得手。
“給主公回消息,就說吾已得井徑關”,高長恭橫刀立馬,嘴角微翹,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