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召集史進、李定國商議事務。
性急的史進率先問道,“主公,這次要攻打哪裏?”
張泉佯裝微怒訓斥道,“就知道打打,士兵訓練成那樣,還好意思打?“
“你也知道,屬下不是那塊料”,史進委屈的說道。
水浒傳中史進是以武力見長,基本上沒什麽統兵的經曆,再說即便史進統兵能力再不行但80是的統率還是好過上黨軍中的那些普通軍侯司馬。現在有了李定國,史進反倒做起了甩手掌櫃比張泉還潇灑,這怎麽能行,怎麽能有手下比主公還清閑的,這不張泉生氣了,敲打敲打免得尾巴翹的太高了。
真要說敲打,張泉又下不去手,也就吓唬他一下就行,“好了,不難爲你了,以後訓練的事情就交給定國去辦,但你也不能閑着”。
史進嘿笑道,“謝主公,還是主公想得周到”。
“嗯,對了,你們軍中是不是有個叫楊志的什長”張泉問道。
“呃,主公咋知道的?“史進撓着後腦疑惑的問道
“哪來那麽多廢話,就說有這人不?”
“有有有“,史進連忙說道,”而且這人武藝好是厲害,我見他一副少言寡語的樣子,很是冷傲,就想着勸說他,誰曾想一言不合竟大打出手,四五十合拿他不下,要不是我機靈一點,反要被他教訓一通“,說完撓撓頭尴尬的看着張泉。
哼!終于有人出來收拾你了,這幾天看把你嘚瑟的,忍者要大笑出口瞪了眼史進,“行了,不要說你那些光輝的曆史了,快去把他叫來”。
“是”。
人雖走了,可史進腦中的疑惑卻是更加的深了,先是莫名其妙出了一個羅通,之後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況下竟然能發現李定國這個人才,現在又是楊志,真不知道主公是如何知道的,難道真是天神下凡?
史進越想越是迷糊,越想越是佩服張泉,就差頂禮膜拜了。
望着史進遠去的背影,張泉微微贊歎,眨眼間史進跟着自己已經三個月有餘了,從無到有,一路風雨無阻。
李定國見張泉沉默不語随問道,“主公召集我等是有何吩咐?
回過神,這才想起此次的目的,擡起頭看着遠方,目光灼灼,“定國,你看看前方”。
“前方”?李定國疑惑的順着張泉的目光望去,仔細的搜尋了個遍,除了一排房屋,沒什麽可值得注意的,“主公,前面什麽也沒有啊?”
“再仔細看看,目光看遠一點”,張泉抱着雙臂說道。
“還是沒什麽啊?”這次李定國看的更仔細、更認真,可是已然一無所獲。
張泉努努,“看看前面的山”。
我還以爲是什麽東西呢,李定國如釋重負,“山有什麽好看的”。
“山裏有什麽”?張泉繼續問道,深邃的眼睛透着嗜血的光芒。
主公不是在消遣我吧?李定國一臉郁悶,但還是開口道,“有水,有樹,還有各種動物“。
剛一說完就傳來張泉悠悠的聲音,“還有那百萬黑山賊”。
“黑山賊?李定國大驚,一臉不可置信,看了一眼太行山,又看向一臉坦然的張泉,小心問道,“難道主公是要向藏在太行山的黑山軍動手?
“太行山百萬山賊,這麽大的肥肉放在眼前,我們爲什麽不吃呢?
張泉說的輕松,可聽在李定國耳朵裏卻猶如驚濤駭浪,連忙道,“太行山有百萬之衆,而我們隻有三千人,主公此舉是不是太冒險了?
對于李定國的擔憂,張泉早在腦海裏過了好幾遍,“太行山雖有百萬之衆,但多是老弱,大都是黃巾之時期裹挾的百姓,真正的戰力十不足一。”
“我們這樣做,若是若怒了張燕該如何應對?
“張燕?”,張泉冷哼一聲,一臉輕蔑,“他要是真有那本事,那麽他就是第二個張角,哪有我等的立足之地,黑山賊寇多是有黃巾演變而來的,互不統屬,張燕不過是被衆人推舉的表面的首領罷了,且黑山内部各自戰鬥,隻要我們逐個擊破,即使被張燕察覺,我們有了這些成果,也會有足夠的實力來應對張燕的怒火。
看着張泉灼灼的目光,李定國深藏在心中的雄心瞬間爆發開來,主公以弱冠之齡千金之軀尚且不懼,吾又有何懼之,大不了一個碗大的疤,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格調一定,也就不去想那些無意義的事情了,腦中思索着如何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勝利。
“主公,黑山賊深藏于太行山深處,到時我們很難找到他們,怕是會誤了戰機”。
“黑山賊源于黃巾,裏面有很多的老百姓,多是同鄉親友聚在一起,這麽多年來當時搜刮的糧草早已消耗一光,現在他們缺的就是糧食,隻要我們以糧食爲誘餌,我就不信釣不到大魚“。
“如此到是妙哉,主公高見”,李定國趁機拍了怕張泉的馬屁。
欣然接受着李定國的恭維,張泉笑着道,“呵呵,關鍵是又要辛苦定國了”
難道主公是要讓我率軍進攻黑山賊,李定國心裏一喜,“隻要主公吩咐,屬下在所不辭”。
張泉語氣凝重,拍着李定國的肩膀,“這次,我想親自前去,長子就要靠你了”。
雖然結果讓李定國很失望,可還是不忘一個屬下應盡的而職責,勸道,“主公不可,前方兇險,還請三思”。
“我又不是深入敵穴,隻是坐鎮指揮,有什麽可擔心的“張泉笑着說道,語氣輕松不忘調侃一下,“再說,我也是很惜命的,大好的花花世界還等着我呢”
戰争豈是兒戲,即便深處後方,也有随時沖鋒陷陣的可能,主公太輕敵了,心中擔憂,猶豫着說道,“主公我還是有點擔心,要不我替主公前去”
“你去了,長子怎麽辦,這裏是我們的大本營,可不能随意的丢棄”,張泉錘着李定國的胸膛說道,“你的替我好好照顧好這個家”。
饒是經曆過風雨的人,此時也被感動的一塌糊塗,能把大後方安心的交給自己,這得需要多麽大的信任啊!
“主公,人我給你找回來了”,遠遠的就聽見史進的聲音。
張泉李定國兩人互相看了眼,都看出了其中的笑意,大笑着,“這家夥”。
看着二人莫名其妙的大笑,史進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問道,“主公你們笑什麽啊?”
張泉笑着道,“沒什麽,隻是忽然想到一點搞笑的事”。
“莫名其妙!”史進嘟囔着。
注意到史進後面跟着一個人,想必就是楊志,張泉努力忍住狂笑,以免給來人留下一種輕薄的印象,特别是像楊志這種認真的人,細微之處見斟酌。
隻見此人上穿領紅衲襖腳穿對吊墩靴;腰系七尺攢線搭;手橫着渾鐵點鋼槍,臉上一塊胎記很是鮮明,給人貼上一種标簽的感覺。
“你就是楊志,聽史進說你武藝不凡“,張泉盯着楊志問道。
“正是屬下”,對于武藝,楊志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顯然很是自信,上黨軍中就史進武藝最高,也不是自己的對手,聽說還有個叫羅通的很是厲害,不過至今沒見過,想必也是手下敗将。
雖則年紀輕輕,但已身居太守高位,俨然氣度不凡,楊志的能力不需多言,身邊就這麽幾個人,不從在有人不服的問題,可直接予以提拔,“我喜歡有能耐的人,而你武藝非凡,現在就擢升你爲長子副都尉做爲李都尉的副手如何”?
楊志大喜過望,掩着激動的心情答謝道,“謝主公”。
“嗯,明天也跟着大軍一起出發吧”
“是主公”,楊志内心忐忑,一時之間難以平複,心中的驕傲一瞬間也被擊打的不複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