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儒有事禀報”儒士弓着腰說道。
“哈哈,咋女婿來了,快來坐”,董卓用肥碩臂膀推開身前的侍女招呼着儒士
來人正是董卓的女婿兼智囊李儒,一手造就董卓時代的幕後黑手。
李儒好像沒聽見一般,兩隻手攏在寬大袖子裏,好像眼前的粉紅旖旎如糞土一般無二,激不起心中的一絲浪花,低着頭站在原地說道。
“東方目前看似一片平和,暗中卻是波濤洶湧,私自在積蓄力量,袁紹正在籌劃着返回回渤海,曹操也在東郡募集了快一萬兵馬了。”
“袁紹回渤海,哼,韓馥那個龜孫子,老夫看走眼了,一點也不争氣,偌大的肥肉就要落入袁紹的嘴裏,早知道這樣還不罷了他的州牧,袁紹這個王八孫子,雜家剛剛修理完他,這麽快就又蹦跶上了,不要再落到雜家的手裏,看我如何收拾他。聽到富庶的冀州就要落入袁紹的手中,董卓怒氣沖沖破口大罵。
罵的嘴幹了,董卓端起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酸溜溜的說道,“但是雜家這回也是鞭長莫及了”。
董卓能趁着黃巾之亂強勢崛起,除了身邊有這個聰慧的女婿幫忙,自身能力也是很強的,袁紹的微末動作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真實意圖。罵完了一号人物,董卓的目光又盯上了二号人物
“曹孟德,就讓他們狗咬狗,各自蹦跶去吧,咋就不操這份閑心了”接過侍女遞過來的酒樽猛飲一口,閉着眼睛似在回味,“哎!還是這皇宮的酒好”,順便摟過一個侍女狠狠的親了一口說道“還有這兒的美人兒也是白嫩爽口“,頓時房間内一陣莺歌燕舞。
李儒目不斜視,繼續說道,“相國,上黨那邊自從張揚死了就一直風平浪靜,現在我們怎麽辦”?
“上黨那邊現在不好直接插手呀”,董卓從白花花的美肉中伸出兇神惡煞的頭顱對着李儒說道
想了想又說道,“哦,最近我兒奉先那兒有啥情況”?
董卓把持朝堂其目地并不是如後來的孫劉曹那樣建立自己的王朝,初衷也就是如呂不韋、何進那樣霸占朝廷,獨斷專行,如果其野心夠大的話也就最多學個王莽,但是觀察自讨董之後,董卓的行動以及堕落速度就可看出其非枭雄也!其後的王允之流不過鼠輩爾,如果東漢運氣好的話,幾十年後大權收攏也不是不可能的。東漢的滅亡更多的出在了劉焉這樣的宗族敗類身上,州牧制的恢複給諸侯的産生創造了肥沃的條件,再加上像袁紹這樣的野心家的推波逐浪,東漢才真正走向了滅亡!
自從丁原被呂布弑殺後,并州就成了無主之地,其中隻有和呂布關系要好的張揚活動在上黨一代。董卓沒心也沒那個必要去占據并州,其一,并州苦寒,人煙稀少還要時刻提防北方異族的侵擾;其二,并州并沒有什麽大的勢力出現威脅董卓的側後方,因此對并州一直是不聞不問,到是呂布因爲出身并州時常将其作爲自己的的後花園。
李儒不愧智謀之士,董卓剛一提及呂布,立刻就考慮到其中心思,說道,“呂布癡迷于武藝,對并州那面的事情到不是特别關心”。
“既然這樣,雜家就讓那個誰來着?……誰來着?繼承張稚叔的上黨太守之職”?
“張泉”
“對,張泉“,董卓大手一拍,哎呀!看雜家這記性,指着李儒道,”就是張泉,張泉爲上黨太守。”
并州本爲無主之地地,也隻有張揚竊據了上黨一小塊地方,但張揚一莽夫不足道爾,有他在反倒安了呂布的心,隻是這張泉貌似不是善茬,怕有養虎之嫌,若這樣說董卓非但不相信,說不定還會狠狠的嘲笑他一頓,隻好重新找了一個借口說道,“相國這樣不妥吧,張揚剛剛弱冠,現在任上黨太守于理不合”,
“哼,于理不合,那我這相國之位也是于理不合了“?董卓瞪着眼問道。
一聲冷哼吓得一向處變不驚的李儒冷汗淋漓慌亂跪倒在地
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迂腐!我倒要看看那些自诩天下君子之人的醜惡嘴臉”!
“是”李儒從地上爬起來躬身施禮,亦步亦趨退出了宮殿。
大殿内又回複了先前的香豔氣氛,一團肥肉翻滾在粉紅色的帷帳中。
“來美人兒喝酒”,董卓嬉鬧的聲音傳遍宮殿的每一個角落。
上黨,長子
張泉很忙碌,那36的武力看着很蛋疼,除了要跟着史進練習武藝,還要去軍營學習操練戰陣,争取早一天做到既能沖鋒陷陣馳騁沙場又能鎮定自若指揮千軍萬馬攻城拔寨。在就是抱着東漢的書籍猛啃使勁惡補現在社會的知識,畢竟以前的張泉也不過是一纨绔肚子裏也沒多少墨水。
張泉心情好轉後就立即吩咐史進派人監視河内袁紹的行動。
一日,史進興沖沖的跑進來禀報道,“主公,有消息傳來,袁紹已經起身離開了河内”。
聽到消息,張泉激動的猛拍大腿,“好!袁紹終于離開了河内,等得我好苦啊,那麽咋們也可以動手了”。
自壺關回來後,先是消沉了一個月,之後也沒啥動作,不是說張泉不想大刀闊斧的行動,關鍵是袁紹這頭猛虎一直盤踞在河内讓張泉膽戰心驚。曆史上袁紹最終是離開了河内去了渤海,讓後很不雅觀的吞下了韓馥的冀州。有沒有對上黨動手,張泉不知道,但是現在,袁紹卻把把觸角伸向了上黨,雖然說目前袁紹占據上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張泉不敢賭啊,上黨是張泉安身立命的地方,要是失了上黨,不知道系統會如何,可張泉明确的知道自己将會成爲無根的浮萍。現在蝴蝶效應已經發生,保不齊韓馥靈光乍現不想把冀州讓給袁紹,在文有沮授,耿純,武有張合、鞠義、高覽等華麗文武的輔助下也夠袁紹喝一壺的。到時袁紹心生惬意,竊據王匡的富庶河内,再占據上黨,進而以上黨爲跳闆全據并州也不是不可能,現在張泉雖有史進、羅通相助但自問還不是袁紹的對手。如今袁紹離開河内,張泉也就可以安心的開始行動了。
李儒退出大殿後一絲也沒有耽擱,命人拟好聖旨快馬加鞭跨過河送到張泉的手裏。
展開手中的聖旨,一行行俊秀的字體閃現在張泉的眼前。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張泉虛中以求治,實賴股肱之任臣;拜手以陳谟,必恃學力之精。爾畢仲遊,學貫經史,才通世務,屬文切事,搜羅盡古今之秘,陳善有據,赓歌佐社稷之光。茲以考績,特授爾知上黨郡守,錫之敕命于戲,體國經野成蕩平之,上理移風易俗,懋修和之實功,克忠報國守信全身,嘉乃丕績,以洽朕意。欽哉。
敕命初平元年六月四日之寶
“不錯,如我想的一般,上黨郡守”,合上聖旨遞給史進,張泉感慨的說道。
“主公,皇帝授予主公上黨郡守,這不是很高興的一件事麽,爲啥主公一臉愁容”,史進看着張泉面色疑惑的問道
“這是個燙手的山芋,以後你會明白的”,接了有人會說我是董卓一夥的,不接自己統治上黨名不正言不順,造人诟病,說不定會惹怒董卓西涼鐵騎頃刻間踏破上黨。
這一刻張泉多想招募一名智力型的人才,爲自己排憂解難,隻是系統好久了沒有動靜,頗讓張泉着急。
不管前路如何,不管周圍的環境有多麽惡劣,張泉都必須要有所行動了,“通知上黨十三縣的縣令以及郡守府主要人員于五日後在太守府召開會議”。
“是”
“通知羅通加強壺關的防守,可自行募集士兵,但需保證士兵的戰力”,想了想張泉又說道,袁紹入主冀州,壺關的地位也将變得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