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通鬧得哪門子事,不知道大家都思家心切麽,點點頭疑惑的問道:“何事”?
不顧衆人詫異的目光,羅通說道:“禀主公,通無法勝任主公交代的重任,還請讓位于楊延昭,有他接管騎兵主将,我爲副将”
盯着羅通那雙清澈明亮,真誠的目光,張泉有點捉摸不透,“羅都尉,爲何如此說”?
“楊都尉能力勝過通千倍百倍不止,且精于騎兵訓練,通願爲副将全力協助楊都尉”,羅通一臉誠懇的說道,進過這些天的接觸,楊延昭的能力徹底征服了他,主公下這麽大的狠心組建騎兵目的就是作爲上黨的王牌,作爲一柄利器,時刻準備打擊敵人,自己其實是有能力完成的,但與楊延昭一比,還稍微有點差距,在個人與主公大業面前,羅通選擇了後者。
楊延昭自問自己的能力在上黨軍中是數一數二的,有自己做騎兵主将一點也不比羅通差,但在軍中底層大多要憑借自己的能力,可是到了高層能力并不是第一位的,自己剛參軍就得到主公的青睐,一躍而成爲與幾位從龍之臣平起平坐的人物,這一點張泉絕沒有虧待自己,現在自己作爲副将統領騎兵,楊延昭同樣覺得一點也不冤,可羅通要讓位于自己由不得楊延昭不得不出來,
急忙起身謙虛的說道:“主公使不得,昭甘願做騎兵副将輔佐羅都尉”
擺擺手,示意二人安靜,看能力楊延昭做主将更适合,張泉要是直接任楊延昭爲主将,羅通副将,豈不寒了衆将的心,任命這事并不單單隻是考慮能力就行,資曆能力要做到通篇考慮。
一眨不眨的看着羅通,張泉再次問道:“羅都尉,可考慮清楚了”?
“通佩服楊都尉,甘願如此,無怨無悔”,羅通斬釘截鐵道,
暗暗佩服羅通的同時,張泉也在爲有這樣通情達理的手下而自豪。
沉思片刻,張泉說道:“既然羅都尉執意如此,那就有楊延昭接任騎兵主将”。
楊延昭欣喜若狂,但面上毫無喜色,拱手道:“昭謝過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見楊延昭如願被任命做了騎兵主将,自己并沒有安排做副将,一改淡定,急忙道:“主公,我的副将呢”。
哈哈哈,羅通的問話引得下面一衆文武開懷大笑,主将你說讓就讓了,副将你倒是抓的緊的很。
張泉也被引得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道:“你重新挑選二百最精銳的騎兵,做我親兵護衛,今後有你做騎兵護衛,周倉做步兵護衛”。
“諾”。
副将沒做成,到做了護衛,以前還嘲笑史進整天隻知道跑腿,這不應驗到自己的身上了吧,幸好咋這主公是個不安生的主,上戰場那是遲早的事情,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沖鋒陷陣的。
此時,楊延昭心也放松下來了,真要讓羅通做副将,自己還很是别扭,還是主公想得周到,明智,不愧是我楊六郎的主公!
會議結束後,張泉急忙就來到太守府後院給母親請安,離開長子一個多月了,還是怪想念的。
徑直穿過後花園來到後院,一路上,走的時候郁郁蔥蔥,花團景簇悄然隐沒,出現在面前的隻有那光秃秃的樹枝,以及可憐的幾片落葉在寒風中打着旋兒施施然落下,湖面也接上了薄薄的一層冰霜,推開門進去,一股熱氣襲來,吹得張泉心神劇顫,飄飄然不知其所以然。
屋子裏暖洋洋的,母親早已吩咐侍女架好了火爐,張泉繞過垂梁,但見母親和幾個做女工的侍女有說有笑的。
聽到腳步聲,擡起頭,見是張泉都停下說笑,讓開在一邊。
張泉疾步上前跪倒在地:“孩兒給母親請安”。
母親張氏也爲有這樣出色的兒子而自豪,不但撐起了這個家,也把上黨郡打理的僅僅有條,每次走到大街上,到處都是說太守好的,作爲母親臉上也有光,伸出雙手,撫摸着張泉,粗糙俊黑的臉龐輕聲道:“泉兒辛苦了”。
“母親,孩兒不苦,隻要母親高興就好”,張泉極力安慰道,最怕就是母親流出眼淚。
母子倆有說有笑的寒暄了一陣。
母親張氏握着張泉的手道:“想必孩兒一路上也勞累了吧,母親這兒有做好的熱湯,我吩咐讓人給你端來”。
“謝母親”
母親張氏笑眯眯的看着張泉,好像要将張泉臉上任何一點細微都要刻在腦海中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張泉都有點不好意思。
一會兒,就有一個侍女端着一個盤子走了前來,上面一碗熱氣騰騰的冒着,輕張着嘴唇道:“夫人,這是你要的雞湯“。
母親淡淡,“嗯,端給泉兒”
侍女端着盤子徐徐轉過身彎下腰,端着碗的盤子剛好與跪坐的張泉持平,輕聲道:“公子,請用湯”
隻見那侍女生的纖巧削細,********,高高的個兒,差不多有張泉站起來那麽高,筆直的雙腿,纖細渾圓,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英姿,一身火紅的裙子,在這昏暗的屋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火山熔岩,七彩丹霞,說不出的空靈輕逸,那輕聲的細語傳來,更叫人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思,怔怔望着彎着腰低垂着頭的美人兒,張泉魂兒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