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隻要過了這一段,沾縣就在眼前,大帥的贊賞也會如期而至,算上黨軍聰明,沒有在此設伏,否則我就可以輕松的踏平沾縣,活捉上黨太守張泉也不在話下。
“嗚嗷、嗚嗷、嗚嗷.........,一陣陣虎嘯從兩側傳來,連綿不絕,松林裏隐約能看見黃色的老虎身影,陡峭的山崖上也探出老虎的頭顱。
“噓律律,馬匹的驚叫聲,将士的喝罵聲,以及慘叫聲,一連串傳入孫輕的耳朵。孫輕也差點被坐騎掀翻了下來,辛虧馬術精湛,才不至于跌落馬下,但其他将士就沒這麽幸運了,有的還在努力的控制馬匹,有的已經被馬掀翻在地,被驚慌失措的馬匹塌了個半死,在地上哀嚎着,抱着身體慘叫。
“怎麽回事”,孫輕努力的控制着坐騎,看着兩側,厲聲問道。
“将軍,我們中了埋伏,這老虎應該是人爲的裝扮”,親兵頭目說道。楊延昭事先找了一些會口技的人學着老虎的咆哮,在找尋獵戶購買了些虎皮,不夠的用明黃的綢緞縫制了一批,假扮做老虎出現在兩側,就等着飛燕騎的來臨。
“可惡,通知大家這是假老虎,安定軍心,控制馬匹,快快通過“,假扮的老虎哄騙不了縱橫太行多年的的賊寇,但是馬匹可沒人那麽聰明,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去聽人話。
親兵頭目大聲的喊叫隻安慰住了将士的心神,而無法安慰驚慌的馬匹。
“将軍,你看,”一個頭目眼尖,指着前面說到。
孫輕回過頭望去。
一股濃郁的狼煙以猛烈的勢态,趁着傍晚的徐徐清風,擴散在整個道路上,刹那間就逼近飛燕騎,在煙霧中隐約可見有幾十騎向這邊殺來。
“不自量力,區區幾十騎就敢沖陣,膽子不小,你以爲有煙霧的幹擾我就看不見你嗎”,孫輕氣的不輕,輕蔑的說道。
隻見一匹白色戰馬馱着一人帶領着幾十人在煙霧中若以若現,殺氣騰騰的向着孫輕撲來。
“将軍後退”,親兵頭目護身在前說道。
“不用,幾十人而已不必大驚小怪,看我斬了來敵”,揮舞着手中的長槍,指向前方說道。
楊延昭騎着千裏白龍駒,速度極快,一個呼吸間就到孫輕的面前,見孫輕不僅不躲閃,而且排衆而出。楊延昭心裏一喜,暗道,天助我也!
說時遲那時快,手中長槍,順着孫輕的脖子就刺了過去。
孫輕見來人馬快,急忙舉槍格擋,就感覺長槍劃過自己的脖子,涼飕飕的。
長槍穿過孫輕的脖子,楊延昭單手用力,沉重的孫輕,就被楊延昭手中的長槍挑在了半空。
“将軍死了”,孫輕的親兵眼睜睜看着孫輕就那樣被來人輕而易舉的挑在天空上,怔怔的瞪着眼睛說不出話來。
“殺”,楊延昭低喝一聲,身後的幾十騎,緊随者,左沖右突,一邊嘴裏高喊着,”孫輕已死,人頭在此,跪地免死“
此時,羅通也帶領着剩餘的九百騎,殺将過來,一時之間,人仰馬翻,哀嚎不止。
九百騎,跟着羅通主要是攪亂飛燕騎,像一根離弦的長箭穿過飛燕騎,帶着陣陣血腥氣味,穿過方陣來到了飛燕騎後方。
山崖的李定國所見下方彌漫在一片濃郁的煙霧之中,什麽也瞧不見,心裏甚是焦急,等得到羅通已經穿過的信号,急忙下達命令“給我狠狠的射,狠狠的砸”!
箭如雨下,巨石傾倒,密密麻麻的落在下方飛燕騎血肉的軀體上。
飛燕騎失了頭領,似無頭蒼蠅不知所措,前進不是,後退不是,上黨騎兵瘋狂的沖殺也給衆人留下陰影,時不時還要防備跟前的人,不清楚到底是同伴還是敵人,煙霧彌漫,根本看不見身邊是什麽人,頭上落下一串串要命的箭雨,身邊還要堤防暗槍殺來,爲了保命,隻能狠狠的去刺,直到對方的慘叫傳來才隐約覺得好像是曾今一起的同伴,五千飛燕騎混亂不堪,杯弓蛇影,同胞相殘,血流成河。
“大夥兒,前面有伏兵,大夥兒随我向後撤”,還是有清醒的頭目高喝道,組織撤離。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揮舞着手中的長槍抵擋着頭頂的箭矢,提防着身邊的人是不是上黨軍,一路戰戰兢兢,幾分鍾的路程好像走了好幾天了一樣,才走出煙霧籠罩的地方,撥雲見日,守的春暖花開。
“頭領,你看”,一個士卒驚叫着指着前方說道。
頭領不爲所動,驚恐的看着前面,那個如天神般的将領在衆目癸癸之下,輕輕的就将自己視爲勇不可當的孫輕首領挑在了半空,血腥暴力的一幕刺激着頭領的心髒。
現在,那人就靜靜的等在自己的前方,長槍上還挂着孫輕的屍體,身後默默排着一隊整齊的騎兵,可是帶給首領的感覺卻是山崩地裂,洪水猛獸。
剛從深淵中撿回一條性命,現在又要面對惡魔,頭領顫抖着,手中的長槍都拿捏不穩。
“爲将軍報仇“!一個之前沒看到孫輕如何死亡的頭目叫嚣着,沖了出去,側目一看竟然沒有人跟上來,隻能硬着頭皮沖了上去。
“區區毛賊”,羅通一槍削了頭目,打馬回轉,輕笑着說道。
“投降不殺”!楊延昭見時機差不多了高喝一聲。
“投降,我投降,投降”,飛燕騎争先驚恐的跪倒在地高呼。經曆過那麽多戰鬥,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殘酷的一幕,聽到楊延昭的話,仿佛猛獸即将咬住自己的頭顱卻又輕輕的放下,提着的心也漸漸放下。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楊延昭斬殺飛燕騎統領——孫輕:統率71,武力79、智力57、政治36.”獎勵宿主召喚點7點,宿主現有召喚點95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