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末将這就去将張泉的人頭拿來獻給大帥“,孫輕斬釘截鐵的說道,上黨張泉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跟着張燕馬踏河北的時候,殺的太守也不少,多殺一個上黨太守不算什麽。
“啓禀主公”黑山賊寇的先鋒部隊已經到達上艾,後續部隊尚在井徑關一帶。“有探馬來報。
“總共有多少人馬,何人統率”
“先鋒部隊有孫輕所率領的五千飛燕騎,後續四萬餘部隊有張燕親自統率。”張燕爲了達到威懾的作用打造聲勢,兵馬人數更是大白于天下。
“嗯,知道了”
“周倉”,張泉叫到。
“主公”,站在門外的周倉應聲而入。
“去把衆将叫來”張泉吩咐道。
不一會兒,羅通、李定國、楊志、楊延昭就來到中軍大帳。
“有探馬來報,張燕的先鋒部隊飛燕騎,在部将孫輕的帶領已經達到了上艾,後續大部隊尚在井徑關一帶”,張泉說道。
“現在有楊志坐鎮大營,楊延昭、羅通、李定國負責截殺張燕的先頭部隊飛燕騎,給予敵人迎頭痛擊、解除我方的後顧之憂。”
“諾“
三人離去,唯獨留下楊志一人。
“來,坐”。招呼着楊志做到一旁,
兩人閑聊了一陣,張泉突然問道“
:“楊延昭,你們之前認識不?,
張泉突然問道,楊志有點摸不到頭腦,實話實說道,“不認識”
“我怎麽看你們長得有點像”,張泉笑着問道。按照演義等記載,楊志是與楊家将有關系的,不知今世如何,張泉抱着疑問,随口問道。
“主公是說這個啊?”楊志露出煥然的神色,微笑着說道:說來,咋們還是親戚關系呢“
楊志郁郁叨叨說了一大通,總結出來就是姑表弟關系,隻是時間太長了又失散多年,因此才不得相認,現在誤打誤撞知道了對方,各大歡喜,楊志年長是爲兄,楊延昭年少爲弟。
“那麽他有沒有說過他的父母,兄弟們何在”,張泉繼續問道。上次沒來得及問,現在終于有時間了,張泉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熊燃燒了起來,這個關乎着一大幫子人呢。
“楊延昭的父母久居塞外邊關,楊延昭這次是過來看下老家,才動了參軍的念頭”,楊志說道。
“那他有沒有說,他的父母是否再回來的話”,張泉張泉瞪着眼睛急切的問道。
“據他說,他已經給家裏回信了,說了上黨這面的情況,家裏人很是支持,隻是久居塞外邊關暫時還麽打算要回來,而他一共有七個兄弟,四散各地或成家立業,或闖蕩江湖不一而足,具體的地方也隻有他的父母知道。
“哎,這是什麽情況,很想一窩全端了楊家将爲自己效力,看來隻能慢慢來,從楊延昭和楊志身上下手了。張泉不動聲色的想到。
飛燕騎,不僅有強大的機動能力,而且是張燕的嫡系精銳部隊,隻要能給予飛燕騎痛擊,其他的各方首領定會爲了保存實力,畏手畏腳的,那時浩浩蕩蕩的黑山大軍就不足爲慮。
中午時分,楊延昭、羅通、李定國率領一千騎兵及五千士卒來到距沾縣三十裏外的昔陽城附近。
孫輕率領的飛燕騎于傍晚時分抵達昔陽城下。
“噓律律,孫輕,輕輕的一拉缰繩,急速矯健的馬兒直接站立了起來,而孫輕坐在馬背上紋絲不動。
“将軍,現在已經到達昔陽城了,過了這條道,再走三十裏路,就可抵達上黨沾縣”,一個探馬,打馬上前啓禀道。
舉目望去,通往沾縣的道路一側是懸崖峭壁,另一側則是低矮綿延的松樹林,一直延伸到太行山深腹,快馬幾分鍾就可通過,過了這一段前面就是一片開闊的地帶,以飛燕騎的速度,太陽下山之前定可抵達沾縣,給上黨軍一個下馬威。
“好!通知後面,加快行軍,踏平沾縣,今晚就在沾縣宿營。”孫輕意氣奮發的說道。
“将軍,據探馬來報,張泉已經在沾縣紮營,如今距離沾縣僅僅還有三十裏路,是否小心一點。“一頭目上前說道。
“說的也是道理”。孫輕思索着,眼神也向着左右兩側看去。
“哈哈”!孫輕仔細了一會,忽然大笑道“無需多慮,我料想此地也無大礙”
“将軍何出此言”,頭目不解的問道。
“你看,右側松樹林,雖然茂密卻如此低矮,也藏不下伏兵,且林子上空時有鳥雀落下,定然不會有人從在“,孫輕拿着馬鞭指着松樹林說道。
“确實如此,鳥雀盤兒不落,鳴叫不止是爲有人,現在鳥雀正常飛落,松樹低矮,即便有伏兵我們也可看的一清二楚”,頭目附和的說道。
“再看左側峭壁,陡峭且高險,縱然有百萬伏兵,我們隻需區區幾分鍾就可通過,完全不用顧忌”,孫輕馬鞭指向左側的陡峭的山崖說道。
“将軍我看還是查探一番爲妙”,頭目擔憂的說道。
“無需,即便現在派人前去,這麽陡峭高聳的山嶺,每半刻鍾的時間無法上去,耽誤時間。即使真有伏兵,多了,說明他們沾縣的大營空虛,我們可乘勢端了他的老窩,少了,不過是給我等撓個癢癢”。
“将軍,高見”,頭目拍着馬匹說道。
“哈哈,無需大帥親止,今晚咋就給張泉一個教訓,說不定還能活捉張泉,給大帥張臉呢”,孫輕笑着說道。
“踏平沾縣,活捉張泉”!
“出發”!
“都尉,來了”。
“知道了,大夥都準備好了麽”,李定國問道。李定國負責埋伏在山崖居高臨下給予飛燕騎打擊。
“都準備好了”,
“好,聽我命令”。
“都尉,飛燕騎過來了“
“嗯,知道了,通知衆人等我命令”,羅通、楊延昭埋伏在道路盡頭的拐彎處。
“羅都尉,等敵方陣腳大亂的時候,有我先率一百騎沖入敵陣,這樣敵将嫌我兵少,防範意識不深,我可趁機斬殺敵首,你随後随後統領剩餘騎兵殺入,擾亂敵陣于對面我們集合。”楊延昭緊盯着前方,緊握着發汗的手心。
“楊都尉,這次你的任務最關鍵,我看你還是騎我的馬去,馬速快,可以出其不意,大大增加斬将的機會”,羅通凝重的說道,還把心愛的寶馬讓給楊延昭使用。
羅通自認自己是上黨軍武藝第一人,可是見了楊延昭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即使有千裏白龍駒這樣的寶馬爲坐騎,也最多能在楊延昭的手下走過三四十回合。軍營就是一個崇尚武力的世界,隻要你強大,人們就會信服你,羅通也一樣,技不如人,現在有張泉任命楊延昭作爲此次埋伏的主将很是佩服,然給讓羅通敬佩的還是張泉的那份識人之能,羅通也是在較量之後才知楊延昭的本事,主公僅僅隻見過一次面就可以認定這個人的才能,羅通無解,也更加的相信史進所說的,主公神人也!
“好吧,謝過羅都尉”,這次關乎這是否能圓滿的完成任務,有這樣一匹寶馬,勝的機會大大增加,關乎生死從亡的事情,楊延昭也沒多做推辭,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