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王郡丞的信件”周倉進來禀報。
接過周倉遞過來的信件打開。
如我預料,王郡丞果然辭職了,也好,正如他所言的,老人雖然經驗多,但同樣墨守成規,不善變通;老人是人生的啓明燈,指引着道路,但那條路是很多人走過的,早已沒有思想,沒有激情,我張泉需要的是一條别人沒走過的路。
正如魯迅說的,走自己的路讓别人無路可走。張泉走的路必定是一條别樣的,沒人走過的,也沒有人能走的道路。
如今,張泉麾下,武将有史進、羅通、李定國、楊志,文有解缙、賈逵,都是青年俊傑,都是人中龍鳳,各有各的傲氣,王郡丞加在其中,隻會束縛衆人而不能給予他們所要施展才華的天空。
你悄悄的來,正如你悄悄的離去,不帶來一片雲彩,不帶走一絲清風,王郡丞的辭職沒有轟轟烈烈鞭炮聲,也沒有衆人的相擁相送,對于這個老人恪敬職守,默默無聞的精神,張泉忠心的敬佩。
太行山深處,一座巨大的村寨赫然坐落在崇山峻嶺之中,形成一個小小的村落集鎮。一座宏大的建築物坐落在中央,那裏是整個太行的權利中心,是張燕發号施令的地方,周圍布滿了兵丁甲士,陰森森的長矛閃爍着令人膽寒的白光。
“大帥,欺人太甚”,一個長着八字胡的頭領叫嚣着說道。
“是啊,大帥,太欺負人了”,另一個頭目附和道。
“大帥請準許我帶領一方人馬,踏平上黨”,一個體格雄壯的男子站到中央甕聲甕氣的說道。
“對踏平上黨”!
“占領上黨!”
對于下面的吵鬧聲,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張燕問道,“上黨現在是何人做太守?“,。
“是個叫張稚叔的老家夥,我們之前還打過幾次呢”,一頭目說道。
“不對,聽逃回來的人說,是一個叫張泉的人”,另一個頭目說道。
“是,張稚叔,怎麽是張泉,都沒聽過”
“是張泉”
衆人七嘴八舌的,各說各的,偌大的議事廳,好像到了殺豬場一樣。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你們到底誰知道?,張燕拍拍桌子,皺着眉頭說道。張燕的威信還是很強的,拍拍桌子,刹那間争論不休的大廳靜的能聽到一根針掉落的聲音。
“大帥,是張稚叔”
“大帥,是張泉”
“不要吵了,左校你說,”張燕實在聽不下去了,指着一人說道。
“禀大帥,上黨現在是張泉任太守,董相國也給頒布了诏書,張揚早已在年初被楊醜殺死,張泉正是張揚的唯一兒子”,左校正定自若的說着,周圍的竊竊私語絲毫無法影響分毫。
“看來是兒子給老子報仇來了,難怪這麽不要命“張燕想了想說道。
“管他是給誰報仇,殺了我們兄弟,我們一定要報仇,殺他個片甲不留”一個頭目說道。
“就是啊,大帥趕緊發兵吧”
“大帥趕緊發兵宰了這個龜兒子吧”
“大帥,你可得爲這些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啊”,一人邊說着,還嗚嗚的哭将起來。
“就知道發兵,難道我不想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麽!秋收在即,你們難道想讓治下的人口喝西北風嗎?張燕大聲說道,一雙毒辣的眼睛盯着衆人。
“發兵攻打上黨那是遲早的事情,敢殺我兄弟辱我百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隻要我們有報仇的信心,等秋收完畢,我在共邀大家彙聚一堂,馬踏上黨如何?
“一切謹遵大帥”,衆人齊聲說道。
“好,那個位就忙着準備過冬的東西去吧,但是上黨還是少去微妙,到時候别說我沒給你提過醒啊”
“諾”
張揚、張泉,想我褚飛燕,縱橫太行多年,洛陽朝廷尚且加封我爲中郎将,你憑什麽掠我虎須,若不是秋收在望,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上黨、長子、太守府
“主公,有老夫人貼身侍女求見”周倉說道。
母親找我會有什麽事呢,張全心裏暗暗想到,想不通那就見見。
“讓他進來”張泉說道,
“是”周倉轉身離去,一會就帶着一個清秀的小姑娘來到張泉的面前。
“公子,夫人讓我告訴你,明晚在後花園過八月中秋,到時候一定要來,不要忘記了“小姑娘到了個萬福說道。
“明天是中秋節?”張泉疑惑的問道,這些天忙忙碌碌,哪裏管過時間。
“是的,明天是八月中秋”小姑娘輕輕的說道。
“好,告訴夫人,我一定去”,自從父親去世,母親一直郁郁寡歡,精神憔悴,還能記得中秋節很是難得,
轉眼間就到八月中秋了,這日子過得好快,張泉感歎道。
“告訴上黨衆将,明天放假一天,回家過八月中秋“張泉說道。
“是”周倉不苟言笑,忠實的執行着張泉的命令。
今日放假,張泉也放下心身,不去想那些争來鬥去的事情,放開胸懷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整個人的心神好像融入到一個魚兒身上,自由在在的暢遊在碧波蕩漾的大海中,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