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崗村本雄之所以這樣說,因爲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自然不能像上次一樣無功而返。他這話也是說給陸尋聽的,意思是要他放心,大膽的去幹,一切有他。
“給我通通抓起來,要是膽敢出手阻撓者,一樣抓起來。”陸尋聽了崗村本雄的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他現在可以大膽放心的去幹,這事要是幹的漂亮,到時絕對少不了他的好處。
“啪。”
就在陸尋的話音一落,宋西哲是一個火爆脾氣,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巴掌就将那陸尋給扇飛了出去。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襲擊警察,快,快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陸尋的半邊臉腫了跟個饅頭似的,他是徹底抓狂了,這小老頭的脾氣還真火爆,竟然敢公然襲擊他這個警察局局長。
陸尋的話音一落,那些警察就向着宋西哲沖了過去,這家夥是一個暴力份子,在說話的時候,揮舞着手中的電警棍,要是這宋西哲敢反抗的話,直接就亂棍打死。
“啪!啪!啪!”
“你們這些警界的敗類,都該把你們通通抓起來,要是你們在戰争年代,一定是賣國賊,大漢奸。”宋西哲勃然大怒,對于那些沖上來的警察,他輕易的就将其放倒在地。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陸尋帶來的那些警隊精英就在地上不斷呻吟起來。
“廢物,華夏的警察都是些廢物,這麽多人都收拾不了一個老頭。”崗村本雄沒想到陸尋等人會如此的不堪,最後還是要他們出手才能擺平此事。
“日本的雜碎,這裏是中國人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在這裏撒野。”宋西哲異常的霸氣,對于那些小日本是沒有一個好臉嘴。這些日本人跑來中國人的地盤,他不狠狠的收拾對方一頓,他就不叫宋西哲。
“住手,通通都給我住手,這裏是我的地盤,輪不到你們在這撒野。”羅威知道,這些小日本這次他是有備而來,他們要戰,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和他們大戰一場,将他們給打怕了,這樣,他們要找他的麻煩就要好好的掂量一下。
“陸副局長,你的電話。”就在此刻,一名助理從外面小跑着進來。
“我的電話,誰給我打來的電話啊。”陸尋有些莫名其妙,此刻在他辦正事的時候竟然有人給他打電話來。
“是省領導打來的。”那名助理也顧不了其它了,這絕對是大事情。
“陸尋,停止一切對付羅威的行動。”陸尋剛接通電話,接着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
“馮秘書,爲什麽啊。”陸尋有些不解。
“這是上面的命令,讓你停止抓捕行動就停止抓捕行動,那裏來這麽多廢話啊。”那馮秘書面露不耐之色。
“知道了。”陸尋心中就算有在多的不甘,可是他最後隻能妥協。要對付羅威對方是一句話,要停止也是對方一句話。
“你不斷要停止抓捕對付羅威外,你還要保護好羅威,要是羅威有個閃失的話,你這東海城警察局副局長也就能用當了,你幹脆回家種田去吧。”那馮秘書在挂電話的時候不忘狠狠的叮囑對方一句。
“該死的,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陸尋他郁悶的快要抓狂了。從他接到電話要對付羅威到現在不過兩三個小時,怎麽轉眼之間就變了,由對付要轉爲保護,這是要鬧什麽啊,要是早知道這樣,他哪裏還用得罪羅威啊。巴結還來不及,這事,讓他郁悶的要死。
“崗村本雄,你耍這麽多的花招出來,不就是爲了要得到我桃園酒樓的股份嗎?既然你想要,那我就成全你好了。”羅威并沒有理會接了電話就咋咋呼呼的陸尋,而是盯着那崗村本雄沉聲道。
“小子,算你識相,我們也不要多,隻要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可以了。”崗村本雄聽了羅威的話,以爲羅威服軟了,連忙道。
“羅威先生,不可以啊。”佛碧斯聞言,連忙出言阻止道,要是羅威答應了對方的要求,那麽接下來還有他們什麽事啊,到時他們不斷得罪了五光财團,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這不虧死了,這事必須要阻止。
“佛碧斯小姐,你又要出來搞破壞,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崗村本雄見盧布斯财團的人又跳出來搞事,他忍不住出言威脅道。
“你們不用吵,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了。”羅威不想就這樣不停的争吵下去,揮手将其打斷,然後冷冷的道。
“小日本,你想要我桃園酒樓的股份沒問題,江湖事江湖了,這崗村賀武是我打的,你們也可以報複回去也沒有問題,要是你們有本事把我給殺了,沒問題,你們不斷報仇了,而且還能獲得桃園酒樓的股份。”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們賭鬥了。”崗村本雄沖着羅威沉聲道。
“賭鬥,小日本,你們可以這樣理解。”羅威笑了笑。
“你想怎麽賭鬥法。”崗村本雄眼中閃過了一抹興奮的神色,要是按照羅威所說,到時候隻要将羅威給幹掉了,他不斷能爲兒子報仇,還能獲得桃園酒樓的股份,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的美事。
“很簡單,我們到擂台上打過一場,你們不是說你們很強的嗎?要教訓我一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親自出手,親自爲你兒子找回場子。”羅威淡淡一笑。
“當然,我給你們創造了這麽好的複仇的條件,你們也應該拿出相應的賭注,我桃園酒樓的股份可不是那麽好拿的。”
“卑賤的華夏豬,說這麽多,還不是要錢。”崗村本雄聞言,臉上浮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直色,說的這樣大氣淩然,最後還不是爲了要錢。
“說吧,你要多少錢,一千萬,好是一個億。”
“一千萬,一個億,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嗎?”羅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