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滴死啦死啦的。”崗村賀武怒喝。
“滾吧。”羅威在其手上狠狠的搓了搓,對方又發出一陣殺豬的慘叫聲,而他順勢一踢,接着,那崗村賀武就如同滾地葫蘆一樣向着樓梯口滾去。
今天,羅威他是說到做到,這家夥不是不滾嘛,直接動手讓他自己滾好了。
“滾吧,今天就放你一馬,要是下次在敢來桃園酒樓裏鬧事,到時定要讓你成爲一個殘廢。”羅威将崗村賀武踢了滾出桃園酒樓此刻這家夥已經成了一個豬頭了,整個身上是一片血肉模糊,此刻這崗村賀武在這就是他爹媽都不一定認得他。
“我們走。”許秀因爲是主動滾下去的,額頭雖然磕傷了,可是并不像那崗村賀武那樣,整個腦袋被磕了血肉模糊,而崗村賀武整個意識都陷入昏迷之中連許秀叫他他都沒有聽到,任由許秀攙扶着。
至于崗村賀武的那兩個保镖,他們的下場,比那崗村賀武還要慘幾分,他們是許秀找來的幫手才把他們送到了醫院裏。
崗村賀武他們幾個到了醫院裏,崗村賀武醒了過來,他就是一個勁的在那裏怒罵,揚言要報複羅威。在去醫院裏的時候,他就給家族打電話要報複桃園酒樓,要整的羅威桃園酒樓開不下去。
“你說什麽,這羅威竟然把崗村賀武給打了。這家夥真的是瘋了。”許鎮松此刻和許秀是又在一個病房裏了,他聽到許秀的彙報,他還是忍不住皺眉。這羅威在他的眼中,那就是一個瘋子,隻要有人敢動他的桃園酒樓,一定會遭到他的瘋狂報複,這家夥就像是一個瘋狗,他才不看對手是誰,隻要有人冒犯得罪了他,他是逮誰就咬誰。
“那崗村賀武現在怎麽樣了,他是不是和我們站在同一戰線上。”許鎮松問道。
“這崗村賀武應該是和我們站在同一戰線上的,這崗村賀武在來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他就給家族打電話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以崗村家族爲首的五光财團就會來中國了。”許秀笑道。
“這個,他們有說什麽時候到嗎?”許鎮松皺眉。
“這個到沒說,這崗村賀武是五光财團的嫡系繼承人,相信五光财團一定會派遣強者來對付羅威的,到時隻要我們在一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許秀略一沉吟,接着就道。
“這可就難說了,這崗村家族并不是隻有崗村賀武這樣一個嫡系繼承人,要想崗村家族下死力氣對付羅威,這還不夠。”許鎮松搖了搖頭,這事看似是有利的,可是五光财團能做到世界五百強企業,而且是前二十名的強大财團,他們隻要稍微調查一下就知道這是他許家的陰謀,想要五光财團拼死對付羅威,這根本就不可能。
“那我們該怎麽辦,隻能是讓崗村家族這次的來人再在羅威的桃園酒樓吃癟,到時,這五光财團就會對羅威出手了,到時他們就是想不下死力氣都不行。”許秀略一沉吟道。
“這個太慢了,這一來一回,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我們等不了那麽長的時間,必須盡快讓崗村家族的人和羅威打起來,這樣我們才能坐收漁利,不然到時我們隻能另想辦法了。”許鎮松搖了搖頭。
“這個,恐怕不行啊。”許秀皺眉,要讓五光财團的人對付羅威,不是他想說就可以的。
“要不,我在去找那崗村賀武談談,讓他讓家族快點拍強者過來。”
“這個不失爲一個辦法,你去辦吧。”許鎮松點了點頭,隻能這樣了。
許秀因爲傷的不是很重,他并沒有喪失行動能力。這接下來的兩天,他都在遊說崗村賀武快點找人來報複羅威。
而羅威這個當事人,将崗村賀武暴打一頓,他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整天蓋幹嘛就幹嘛,至于崗村賀武的報複,他壓根一點就不在乎,現在他好歹是後天境的大高手了,這個崗村賀武他是日本人,能派遣什麽高手來,就是來後天境的高手,他根本就不怕。
羅威沒有突破後天境,才暗勁巅峰的實力,後天境的高手就被他幹掉好幾個了,現在他更加就不會怕後天境的高手了,這小日本有沒有後天境的高手還很難說了。
“你說什麽,這崗村家族的高手要三天後才到,而且到的隻不過是暗勁高手。”許鎮松聽到許秀的彙報忍不住皺眉。
“是,這還是他在三懇求的結果,他說被羅威打個半死,這崗村家族才答應派暗勁高手過來查探情況的。”許秀回道。
“這樣一來一回,拖多久啊。”許鎮松聞言,眼中是突然閃過一抹冷光,接着就道。
“這崗村賀武不是說他快被人給打死了嗎,那我們就幫他一把,把他給弄死了,相信崗村家族一定會勃然大怒。”
“家主,你的意思是弄死這崗村賀武。”許秀心頭一突,他沒想到這許鎮松會這樣的狠,竟然要弄死這崗村賀武。
“對,這崗村賀武他必須死,要是他不死的話,這崗村家族就不會和桃園酒樓結下死仇的。”許鎮松冷笑,既然決定要幹掉崗村賀武,這事就不能猶豫,必須盡快,要是崗村家族的人來了,就不好下手了。
“放心好了,這事一定神不知鬼不覺的,到時一切責任都能推到哪羅威身上,到時崗村的人來了,一定是不死不休。”許秀忍不住笑道。
有許家暗中出手,這崗村本就受了重傷,此刻在打點滴,突然,醫院裏的小護士是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醫生辦公室,她一臉驚恐的沖着責任醫生道。
“孫主任,這崗村賀武突然腦血管爆裂了,身體不斷的抽搐,你快去看看吧。”
“怎麽會這樣,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就……”孫醫生趕到病房,那崗村賀武已經停止心跳了,他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