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秀妥協,羅威他又何嘗沒有聽出對方對他的恨了,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這次他把對方折磨成這樣,想讓對方輕易的放過他,這根本就不可能,而要是他們不開眼,在找到他的頭上,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好說話,到時,一但樣機會,他會直接将其給幹掉。
許秀忍着痛,他有些郁悶,當他要打電話的時候,他發現他的手指骨都被羅威給捏碎了,手機根本就拿不起來啊,他連忙道。“你把我的手都廢掉了,我怎麽打電話啊。”
“說吧,要打誰的電話,我給你撥出去。”羅威笑了笑,沒想到他竟然忘了這事。
羅威幫許秀撥通了電話,很快,在羅威的監視下,許秀讓他的屬下将羅建勳,梁萍送到桃園酒樓。
“電話我也打了,我讓他們放人了,你現在可以讓我們去醫院了吧。”挂了電話,許秀沖着羅威道。
“讓你們去醫院,你們想的到還美啊。”羅威笑了笑。
“在不知道我父母是否安全前,你們是哪裏也别想去。”
“你耍我們。”許秀怒斥,在這,他是一刻鍾他也不想待了,這絕對是地獄。
“我刷你們怎麽樣了,有本事你們來咬我啊。”羅威冷笑。
“之前我就和你說了,看不到我父母他們安全,你們那也别想去,你們要離開此地,沒問題,你們祈禱我家人不會有事,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或者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定要你們爲他陪葬。”
時間是難熬的,在這一刻,屋裏的四人是深有體會。
特别是那個許秀,他不停的在心裏咒罵,羅威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罵了幾十遍了。他的那些個手下也被一頓臭罵,竟然這麽久了還不将羅威的父母送到桃園酒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羅威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許秀他們絕對是度日如年啊。
好在這時間并不久,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羅威接到了許小敏的電話,羅建勳,梁萍他們出現在桃園酒樓了。
“算你們識相,這事就先放你們一馬,要是下次在敢打我家人或者是桃園酒樓的主意,到時就不是讓你們受點皮外傷了,到時,我一定廢了你們的丹田和五肢。”羅威接到許小敏的電話他是心情大好,這事,終于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這對他是告一段落了,可是對許秀他們而言,這隻不過是才剛剛開始。羅威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可是羅威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草,還皮外傷了,老子是手腳都斷了,等老子好了,老子打不過你也一定要找人弄死你。”許秀在心裏是把羅威罵翻天了,可最後,他隻能忍着,等羅威這煞星走了在說。
羅威拍拍屁股就走人,至于這個許秀,黃楓,高雄,劉奉賢他們四人,羅威沒有理會對方,直接就出了東海大酒店。
因爲這東海大酒店算是東海城最好最頂級的酒店,裏面的裝潢非常的好,隔音,羅威他們在裏面是打通了她了,可是外面絲毫沒有人察覺。
在羅威走後,許秀把門給反鎖了起來,而許秀他們四個倒黴蛋這幾天是處在倒黴的階段,羅威走後,他們本該去醫院接斷骨的,可是,他們都手腳都廢了,不能動彈,四腳朝天的東倒西歪的躺在屋子裏,動都動不了,就别說去醫院了。
“你們還在幹什麽,快打電話叫人來送我們去醫院啊。”許秀沖着屋裏的三人道。
“我們的手臂被廢,擡不起來啊,我們怎麽打急救電話啊。”高雄一臉的納悶,這家夥是在扮豬吃老虎嗎?
“手臂被廢了,可是你們不是還有手嘛,難道你還指望那個天殺的家夥會讓人來救我們。”許秀要不是手指都被捏碎了,他那裏會讓對方報警,他自己報警就可以了。
四個倒黴蛋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才聯系上人來開門送他們去醫院。可歎他們今天算是黴運,纏身,走到哪都是黴運纏身,他們是花了半天的時間才進入醫院。
而羅威就這樣揚長的出了東海大酒店,他去了桃園酒樓,他一定要看看父母他們怎麽樣了,在去桃園酒樓的路上,羅威給褚英傑又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是報了一個平安。
“媽,爸,你們回來了。”羅威回到桃園酒樓,他發現,父親羅建勳,母親梁萍并沒有受傷,和出去是差不多。他知道,父母雖然被軟禁綁架了,可是并沒有受過什麽苦。他那顆懸着的心也算是一松。
要是讓羅威知道他父母吃了虧,受了苦,羅威一定會将那許秀給幹掉,這幾個家夥,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啊。
在接下來羅威和父母交流了一下,他發現,這許秀并沒有對他的家人動粗,而是被人騙回東海城的,說是合夥做生意,要回東海城開發,羅建勳答應了就回來了,可是剛回東海城,他們的包就被人搶了,聯系不上羅威,現在這些人又莫名其妙的把他們送回桃園酒樓,他們至今還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感覺自己像是遇到了壞人了,可又不算是。
“喂,褚大哥嗎?我是羅威啊,這次打電話給你,我又有事要來麻煩你了。”羅威處理完父母的事,他讓服務員給老爸老媽弄了幾個小菜壓壓驚,而他則是給褚英傑打了個電話。
出了被綁架的這一檔子事,羅威意識到他的實力還很弱啊,桃園酒樓這塊大蛋糕讓很多人眼饞,可是他根本就保護不了。他不可能時刻待在父母身邊,他想讓褚英傑幫幫忙,看能不能保護父母的安全。
“說吧,有什麽事,我能幫的絕對幫。”褚英傑沒想到羅威這麽快又給他打電話,他忍不住有些奇怪。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就是讓你幫忙照顧我父母的安全,别又被人給綁架了去了。”羅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