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家夥,這仇,我許秀不報誓不爲人。”羅威走後,許秀是狠狠的咬了咬牙,這事,絕對不算完。
“大師兄,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這幾人中,要屬劉奉賢傷的最重,四人的手臂都被羅威卸了下來了,他的手更是被羅威給踩了骨折了。要是在用點力的話,他的手絕對就要廢了。
“先去醫院,将骨給我們接上,這手臂被這小子給卸了下來了,我們自己根本就不能接上。”許秀掙紮着站了起來,他的雙臂有些下垂,他忍着痛,剛才羅威一通狠揍,他的全身骨頭是如同散架了一樣,他就是想自己接上卸下的肩骨都不可能,隻能是找醫生。
四人灰溜溜的出了地下停車場,他們去了醫院,讓一個老中醫幫骨給接上,至于臉上的淤青,他們讓護士幫忙上了點藥,接着就離開了醫院。
今天這臉,可以說是丢臉都丢到姥姥家了,這場子,隻要是有點血性的人,這事就絕對不會善了。
“喂,刀子嘛!我是許秀啊,你幫我查個人。”回到酒店,許秀就掏出手機搏了一個号碼出去。
“嗯,對,就是羅威。”
“好,三天後我給你消息。”電話裏傳來一道略顯暗沉的聲音。
“該死的小子,你等着,竟然敢打本少,你給我等着,敢打我,你就等着付出血一般的慘痛代價吧。”許秀挂了電話,他是一臉陰狠的道,跟他比狠,他從來就沒有怕過誰。這次,羅威把他一頓暴打,這事,想這樣就算了,根本就不可能,他會報複回來的。
對于那許秀會不會報複,羅威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在知道這麻痹技能的逆天好處後比他強的對手又怎麽樣,隻要中了他的麻痹技能,最後隻有被打的份。
現在,羅威在酒神莊園裏,他是全力修煉這麻痹技能,一到可以施展的時候,羅威就會施展麻痹技能,将熟練度提升上去,他的的等級也會提高,到時施展的間隔時間就會縮短,持續時間也會加長,到時就是越級殺敵也不是不可能。
自從羅威教訓了許秀他們幾個一頓後,在接下來的三天裏,桃園酒樓都相安無事,沒有人來桃園酒樓鬧事。
沒有人來鬧事,羅威也不敢掉以輕心,這劉奉賢三番五次來找他的麻煩,這事,根本就不可能善了,對方一定是在變着花樣的想要來找他的麻煩,隻是他不知道罷了。
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知道許秀他們要來找他的麻煩他不怕,他怕的就是這些敵人隐藏在暗中準備對他出手。羅威在酒神莊園裏面待了三個多月後,他就沒有繼續待在酒神莊園裏。
“該死的,難道是要有什麽事發生了不成,我怎麽感覺最近幾天老是心慌的厲害。”羅威出了酒神莊園,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忙碌,這木栅欄他是建了十分之一了,隻要在加把勁,這木栅欄就能夠建好了。可是這幾天在酒神莊園裏面幹活,羅威總是有些心神不甯的,他感覺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他才不得不出了酒神莊園,他擔心,這幾天,可能會有人要對桃園酒樓不利。
東海大酒店。
“大師兄,難道我們真的要對羅威的父母動手嗎?”黃楓看着對面的大師兄許秀道。
“難道你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許秀冷笑。這桃園酒樓,政府方面,有宋家的人幫忙照看,在官面上,他們是沒有辦法插上手了。要想動羅威的話,逼其就範,隻能動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可是,在江湖上不是有一句話,禍不及家人,我們這麽做,不是破壞了江湖規矩了嗎?”黃楓皺眉,他是一個武者,對于這一點,他非常的忌諱,他們要對付羅威,這個沒問題,有什麽事,沖着羅威就可以了,可是,這個,要用羅威的父母要挾羅威,這就破壞江湖規矩,這就有些過分了。
“這個是有一句,禍不及家人,可是要是不這麽做,我們能對付得了那羅威嗎?能從他的手中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嗎?”許秀冷笑,要是靠武力能解決掉的事,那逗不是事,或者說,請他們的師傅來,這樣可以解決這事,可知要是那樣做了,就會牽扯出更多的人進來。
在中國,在中國的曆史上,中國五千年華夏文明傳承,華夏以武治國,對于武術,在中國有很多古武家族,這些古武家族勢力強大,雖然現在是法制科技社會,可是,還是有一些能夠飛檐走壁的絕世高手,他們是駕臨于法律之上分,他們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
要是讓這些古武世家知道桃園酒樓分菜肴酒水對武道修煉有幫助的話,這些人一定會來找羅威的,到時,他們想從中分一杯羹就難了。
非常人行非常手段,這許秀是一狠角色,這桃園酒樓這塊大蛋糕在沒有在古武家族出名之前,他一定要将其弄到手,可就這樣,他還要面臨對付宋家的危險。
“話是這麽說,可要是我們動了羅威他的父母,那麽,我們無論成功于否,到時和這羅威就結下死仇了。”黃楓臉色疑重。
“怎麽,黃楓師弟,你怕了。”許秀不以爲然,他許家可不是吃素的。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羅威能搞到這麽好的東西,他背後應該有人。”黃楓皺眉。
“我知道,他背後一定有人,難道,我們背後就沒有人嗎?”許秀冷笑。
“黃楓師弟,你知道嗎?這個,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頂着,武道一途,不進則退,修煉到我們這個境界,想要在進一步達到後天之境,要是沒有逆天的機緣,根本就不可能,而這桃園酒樓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機會,這機會,你一定要把握好掉啊。”許秀拍了拍黃楓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