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聯系師門,這事不能就這麽完了,我會找大師兄來,以大師兄的實力,碾壓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黃楓皺眉。原本他以爲他們來了,要擺平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什麽難處,可是現在他才發現,是他想的太天真了。
“你是說讓許秀大師兄出馬。”高雄忍不住皺眉。
“要是讓許秀大師兄出馬,這好處,幾乎就沒有我們的份了,這許家可是大家族啊。”劉奉賢插話道。
這許家的根基不在北京,而是在上海,而且還是一個大家族,而這許家,還控制着地下黑勢力,實力強大,要是讓許秀出手,他們是連渣子都吃不到。
“不請許秀大師兄,難道通知師傅他老人家。”黃楓皺眉,他知道,要是請八卦門的掌門來,他也能解決此事,不過,他還是會讓許秀出手的,要是許秀處理不了的事,他才會出手的。
“我的意思就是請師傅出馬啊。可是這個師傅他老人家會出手嗎?到時還不是要驚動大師兄,到時還不是讓大師兄出手。”
“這樣啊,看來隻能如此了。”兩人有些無奈,要是讓大師兄出手,他們真的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打完電話,黃楓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這許秀答應來幫忙,可是,這許秀要來這裏,最快也要三天,最遲一個星期。這幾天,他們隻能窩在酒店之中。而在這幾天裏,他們還要讓臉上的淤青消下去,要是這淤青消不下去的話,到時,丢臉的隻會是他們。
羅威的生活很有規律,他每天都在酒神莊園裏面修煉,隔三差五的都會往酒神莊園裏面送一些貨。
“這個麻痹技能修煉到五級了。施展的間隔時間縮短了五分鍾,持續的時間增加了一秒鍾。”羅威忍不住皺眉,這時間要是縮短一些就好了,最好是能夠間隔一分鍾就好了。就是施展這個麻痹技能間隔一分鍾,羅威都感覺這時間有些長了,最好是想施展就能施展出來最好了。
可是,羅威他知道,他想要施展就施展麻痹技能,等他的麻痹技能升到更高的級别,他就能做到随心所欲了,不過,這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就像建木栅欄一樣,一樣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
桃園酒樓的生意非常的火爆,桃園酒樓的貨源都是供不應求。
這段時間,桃園酒樓每天來購買酒水,菜肴的客人都是絡繹不絕,随着桃園酒樓的名氣徹底的打響,每天都有大量的外地客人前來就餐。
這段時間,羅威整天泡在酒神莊園裏,他名下的産業在高速發展建設當中,特别是那大青山養殖基地,可以說是一天一個樣,還有桃園酒樓的員工宿舍,這個,在大量的金錢投入下,這地基已經建好了。最多半年,這員工宿舍就能建好了。
而在這幾天裏,黃楓,劉奉賢,高雄對羅威是恨的咬牙切齒,不爲别的,花了三天的時間,他們臉上的淤青都沒有消掉,他們找了針灸大師,還有按摩師傅來幫忙,可是這淤青有羅威的内力在其中,摸一下都是疼的欲仙欲死。
在按摩的時候,經常會遭人白眼。這麽大的人了,按摩一下,力道已經夠輕了,可還是疼的龇牙咧嘴的,讓按摩的師傅以爲,他們太虛了,就像個娘娘腔,随便弄一下都疼的要死。
遭受白眼就遭受白眼了,可是遭受白眼了,他們臉上的淤青都還沒有消掉,這事,就真的是太讓他們抓狂了。
“大師兄,你來了。”東海大酒店,劉奉賢,黃楓,高雄站在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面前。
讓人比較奇怪的是,這中年男子的歲數比那黃楓還要小那麽一點,可是他們竟然稱呼對方爲大師兄,而在看向此人是一臉的恭敬之色。
“這是誰打的。”許秀是打車來到東海大酒店的,這兩個家夥,竟然不來接他們,這使得他有些惱火,來找他幫忙,竟然不來接他,有沒有将他這個大師兄放在眼中,可是在看到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他忍不住皺眉。
“大師兄,這次,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那家夥真的是太可惡了,不把我八卦門放在眼中。”黃楓沉聲道。
他們三人這幾天仔細的商量了一下,這個羅威把他們給打了,他是要來找場子的,這許秀出馬,将羅威暴打一頓,他将其控制住,然後就能謀劃桃園酒樓的股份。要是這許秀不問的話,他們就不說,要是許秀問了,他就坦白說,這樣,他們就有機會獲得桃園的股份,而許秀則什麽也德不到。
“這樣啊,這家夥是什麽來曆,打聽清楚了嗎?是不是什麽隐世家族。”許秀問道。
“來曆已經查清楚了,不是什麽隐世家族,開了一個大酒樓,以爲有錢就拽的跟個二五八萬的,我們和他發生了點口角,他不賣東西給我們,還把我們給打了一頓。”黃楓笑道。
“好,你們把他約出來,我還有事,教訓完他一頓,我要去哪桃園酒樓看看。”許秀笑道。這次來東海城,除了幫他們三人外,還有就是來東海城的桃園酒樓看看,看看桃園酒樓的東西是不是如同傳聞中的那樣。
“啊,大師兄,你要去桃園酒樓啊。”高雄聞言,忍不住驚呼,要是許秀是沖着桃園酒樓來的,那麽,他們之前商量好的計策就一點用也派不上了。要是許秀看上桃園酒樓了,他們根本就搶不過。就算他們搶的過,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搶奪。
聽了許秀的話,黃楓沖着高雄,劉奉賢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是稍安勿躁,這事,并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壞,等見到了羅威,他們在挑明此事,這許秀可不知道桃園酒樓的老闆就是羅威,或者是現在先去桃園酒樓一趟,然後在去找羅威的麻煩,這樣就能瞞天過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