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等着,别慌,這事隻是暫時的,容我想想辦法。”許小敏知道,現在,她不能自亂陣腳,一但她亂了,這桃園酒樓的兩三千員工也就跟着亂了。
“可是,這酒廠也封了,我們現在能幹什麽啊。”那管理皺眉,話雖然如此說。
桃園酒樓被封了,他們可以來酒廠工作,軍心剛穩定了一點,現在,這桃園酒樓的酒廠又被封了,這些天,他們就沒什麽事幹了,不幹活就沒有工資,一兩天他們能耗得起,可要是時間久了,他們如何耗得起,俗話說得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們也要養家糊口啊。
要是桃園酒樓的高層不把這事處理好的話,這些員工離心離德,在過幾天,他們就會走掉一部分,到時,桃園酒樓就算在重新開業,人手不足,這偌大的一個公司又怎麽運作。
“張管事,你們要是真的沒有事幹了,我想問一句,你們是不是能吃苦耐勞。”許小敏臉色一沉,問道。
“能,我們當然能吃苦耐勞。”張主管笑道。這桃園酒樓生意火爆,每天忙的要死,要是不能吃苦耐勞,他們怎麽堅持得下來。
“你們要是能吃苦耐勞,這段時間沒事幹,那就到工地上去幹活吧。”許小敏現在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有些事她必須做主了,羅威不在,她不能也像這些主管一樣沒有主心骨一樣,有些事必須要有決斷。
“到工地上去幹活。”張主管有些不解,怎麽就扯了讓他們去工地上幹活,這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要是能吃苦耐勞,那就到工地上去幹活。前幾天,我們老闆不是告訴大家要給大家蓋宿舍樓,買保險,這事你們應該知道吧,難道你們不想住公司提供的宿舍。”許小敏笑問。
“現在大家不是沒事情幹了嗎?大家又都能吃苦耐勞,我們就去工地上幫忙,參加員工宿舍的建設,這樣就加快了建設速度,這樣我們也能早點住到宿舍裏,我可是聽老闆說了,這宿舍樓建成了,有專門的公車拉大家去上班了。”
“這樣啊,我聽你的,我這就去動員員工去。”張主管笑了笑,接着就去下達通知去了。
“老闆,你人到底在哪裏啊,怎麽電話老是打不通啊,這次,我們桃園酒樓真的是遇到大麻煩了,你一定要幫忙想想辦法,而不是一在的避讓啊。”許小敏喃喃自語,又開始撥通羅威的電話,可是羅威的電話直接就關機了。
許小敏被整的沒有辦法了,她不得不親自去主持大局,動員桃園酒樓和酒廠等我員工到工地上去幹活。
而羅威此刻,對外界的事情是一無所知,他還在桃園酒樓裏繼續砍樹栽木樁建設養殖基地。
“哼,桃園酒樓名下的酒廠被封了,這桃園酒樓沒有了财源,我看他不來求我,這桃園酒樓就等着關門吧。”劉星接到工商局那邊打來的電話,他忍不住冷哼。
“不知道他們還能堅持幾天。”馮凱問道。
“不知道,估計能堅持幾天吧,等桃園酒樓的那些員工亂了,他們就一定會來找我們了。”劉星自信一笑,想跟他鬥,他還就不信,玩不死對方。
“你說什麽,桃園酒樓的酒廠被封了。”羅威從酒神莊園裏面出來,他給手機充上電,一開機,許小敏的電話就打來了。
“你現在在那,我馬上就過來。”羅威問明許小敏在的位置,他立刻就挂了電話。
很快,羅威就出現在大青山的工地上。
“老闆,這兩天你去哪裏了,我一有空就打你的電話,可是老是打不通。”許小敏這幾天,因爲忙着公司的事,她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有事,你和我說說,這酒廠怎麽就被封了。”羅威不想在這事上多做解釋,接着就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他們一來就把我們的酒廠給封了,這是工商局下達的整頓命令,你看看,這是那門子的借口,這是明白着故意要整我們。”許小敏皺眉。
這兩天,桃園酒樓真的是多事之秋啊,許小敏讓桃園酒樓的員工到大青山的工地幹活,有很多一部分員工受不了這個苦,他們竟然向他這個總經理遞交了辭呈,其中,就有一些公司裏的主管,他懷疑,這是敵人給他出招了,這事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桃園酒樓就算解封了,也開不下去了。
“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好了,對公司不忠之人,這樣的人不要也罷。”羅威聽了許小敏說了這幾天,桃園酒樓的員工是如何的動蕩,離心離德,他忍不住笑道。
“老闆,可是要是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桃園酒樓就要真的倒閉了。”許小敏還是一臉的擔憂之色。現在,桃園酒樓家大業大,不是以前的小酒樓,十幾二十幾個人忙點就可以應付過來的。
現在的桃園酒樓,沒有千八百個員工,根本就運作不過來。現在,拖一天,這桃園酒樓的員工走的就多,在過幾天,桃園酒樓就無人可用了。
“老闆,我知道,有一隻幕後黑手在引導着這一切,公司的高管都被人給挖走了。”許小敏将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酒廠被封,她立刻就着手安頓動蕩的人心,在她的努力下,這些員工是幹勁十足,那些閑着沒事的員工也都到工地上去幹活了,可是,這好景不長,不到兩天的時間,這些員工就遞交了辭呈。
“這個,肯定是有幕後黑手在搗鬼。”羅威笑了笑,對于此事,他并沒有放在心上,敵人是誰,他已經知道了,就是那劉星和馮凱,他現在搞不明白,這兩個家夥這麽做到底是圖個什麽。
“老闆,你知道,誰是幕後黑手在對付我們,你可有解決的辦法啊。”許小敏聞言,心中大喜,連忙追問。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