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小岔街街尾,此刻有一間兩層獨立的小樓,這酒樓裝潢的還算精美,樓上挂着一塊桃木色的牌子,上書“桃源酒樓”。
酒樓的大門敞開着,可是這一帶顯得有些清冷,蕭條,情況與這熱鬧的小街顯得格格不入。
這可是東海城城中心,此地是黃金地段,寸土寸金,其它店裏高朋滿座,熱鬧喧天,此地是一個鬼影子也沒有。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爲遇到鬼了一樣。
現在是餐飲業的高峰期,背靠城裏最好的私立醫院,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用餐,真的是奇了怪了。
“砰!”
“該死,一個客人也沒有,還開什麽店,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屋裏突然傳來一陣摔盤子的聲音,接着,一壯碩男子一臉怒氣沖沖的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壯碩男子一走,很快屋裏就安靜了下來,在裏屋裏,一個瘦高個,留着短碎發的青年穿着一套廚師服,他在收拾地上的碎片。此人叫羅威,算是這酒樓的半個主人。
剛才怒氣沖沖摔門而去的是羅威的父親,羅建勳,桃源酒樓的老闆。前段時間,因爲得罪了附近一帶收保護費的地痞流氓,這些家夥三天兩頭來鬧事,生意火爆的桃源酒樓,被整的門可羅雀,此刻更是面臨倒閉的風險。要不是這房子是祖傳的,這店都開不下了,可就是這樣,離關門倒閉已經不遠了,此刻在酒樓門上已經貼上了鋪面轉讓的告示了。
“羅威,羅威嗎?你爸他出車禍被人撞了,你趕緊去看看吧。”羅威剛将地上的碎盤子清理幹淨,屋外傳來隔壁鄰居的高呼聲。
“在那了,在那了。”羅威奪門而出,問明情況,他向着路口沖去。
羅建勳出門不到五分鍾的時間,竟然出車禍了,羅威沖到街口,見那圍了很多人,父親羅建勳渾身血污,倒在了血泊之中。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停靠在那,一滿臉胡子拉碴的男子滿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爸!爸!你醒醒啊,你千萬不要吓我啊。”羅威抱起渾身是血的羅建勳,他拼命的嘶吼。
“快,快叫救護車啊!”
“已經叫救護車了,馬上就到了。”人群中有人開口。
救護車聲響起,一輛白色的救護車駛入衆人的視野中。
……
老爸羅建勳被送入搶救室,他一臉頹廢的看着亮起的手術室,整個人好似是天蹋下來了一樣。
殷實之家,漸漸沒落,現在,家裏的頂梁柱更是出車禍了,躺在手術室裏生死不知。
“媽,爸出車禍了。”羅威掏出手機,給母親打了一電話。
“他死了才好,小威,你别在打電話給我了,他的死活我不管。”羅威剛把消息告訴母親,母親說了幾句直接就把電話給挂了。
看着息屏的智能手機,羅威徹底的茫然了。回想起這幾年發生的事,不怪母親會發這樣大的脾氣。
好好的桃源酒樓,爲什麽會突然面臨倒閉,都是因爲父親别的不好,就好賭的這一口,家裏這幾年,因爲父親賭的事鬧的雞飛狗跳的。母親更是爲了此事和父親離婚了,帶着十九歲的妹妹遠遠的離開了東海城。
羅建勳和老婆離婚後,賭并沒有戒掉,他變的更是變本加利,借高利貸,還洶酒,要不是他喝醉了打了來要高利貸的大哥,這桃源酒樓也不會被整的沒有一個客人而面臨倒閉。
“誰是病人家屬,欠費了,趕緊到收費處交一下預交款吧。”護士的聲音傳來。
“小兄弟,我真的沒錢,你等着,我這就回去想辦法給你找錢去。”那胡子拉碴的大叔聞言,向着外面沖去。
“你别跑,你給我站着。”羅威見那肇事者要走,他連忙攔住對方。可是對方有心要逃,羅威剛大學畢業,悲傷過多,那能跑的過蓄意逃跑的林平濤。
當羅威追出醫院,那還有那肇事者的影子。
面對醫院那高昂的醫療費,羅威能做的就是回家想辦法去籌錢。
回到酒樓,羅威的肺都氣炸了,屋漏偏逢連夜雨,父親出車禍還在搶救當中,他回到家,屋裏一片狼藉,他不在的這下午,酒樓像被人洗劫了,酒樓裏的設施,被人打砸一通。羅威他知道,這桃源酒樓完了,開不下去了。
酒樓開不下去,沒有收入來源,家裏的存款也被父親揮霍一空,醫院欠費了要繳費,羅威直覺得一陣天懸地轉,一股暈眩感襲來,羅威接連不斷搖晃了幾下身子,一下撞到了吧台上,身體跌落而下,額頭栽到了地上的泡酒壇子上。
“滴滴滴……”
“發現宿主,酒神系統正在綁定之中。”
……
“我這是怎麽了。”
羅威悠悠的醒來,他一睜開眼,發現天已經黑了,屋外的路燈也亮了,他竟然昏迷了兩個多小時。
“不好,爸爸的醫藥費。”羅威他想起了他回來找錢交醫藥費的。他竟然摔暈了,他顧不得額頭幹枯了的血迹,他奪門而出,東家借,西家湊的,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他才湊夠了三千多塊醫藥費,他連忙給醫院送去。
交完預交的三千塊,還欠着一萬多塊,沒辦法,羅威隻能給媽媽打電話。電話裏沉默了好一會,母親梁萍答應給羅威籌錢。
父親的醫藥費算是有着落了,他這才在病房外的凳子上坐下。
“這是什麽情況,我……”羅威閉上眼,他發現,他的腦袋裏多出了些東西,他驚的睜大了眼,一會又閉上眼。
“酒神系統,這是一個什麽鬼。”
羅威閉上眼,足足的過了十多分鍾,羅威才睜開眼,這十多分鍾的時間,他徹底的理順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那就是在他下午暈倒的時候,他的腦袋裏竟然多了一酒神系統。這酒神系統是什麽,羅威猜測,那就是個釀酒的系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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