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微微挑眉道:“你看我是會做虧本生意的人麽。我要的信息帶來了麽。”
“蘇樓主,我人都來了,還能跑麽。我知道的那些事情也得我狀态好些才好說啊。”這位長老感覺自己都快崩潰了,但是看着蘇澤那風輕雲淡的模樣他也實在沒辦法。
“吃了吧,吃了後你的症狀會得到緩解,隻是毒并沒有解開。你們丹神宗的人品我還信不過。”蘇澤将丹藥遞給他幽幽道。
大長老倒是也沒有在說什麽,接過來後便直接吃了。
反正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他相信蘇澤不會再做什麽。憑蘇澤這樣的毒術沒必要做一些手腳。
大長老吃了丹藥之後感覺身闆兒好多了,他舒緩了一些後看向蘇澤道:“蘇樓主的煉藥術還真是出神入化,老朽佩服。”
“客氣話咱就不說了,我的要求你很清楚。就看你願不願意了。”蘇澤一邊逗着小黑球一邊淡淡道。
“呵呵。本來老朽以爲憑着丹神宗的醫術解開蘇樓主的毒應該沒問題,沒想到卻弄巧成拙。
老朽作爲丹神宗大長老,在中毒之後卻無人問津,着實有些傷心。蘇樓主想知道什麽。”大長老緩了緩之後淡淡開口。
“丹神宗在做什麽不爲人知的事情?”蘇澤直言不諱的問道。
大長老微微頓了一下後道:“宗主有一次外出歸來不知道在什麽地方遇到一個邪門的煉藥師,之後宗門的資源就由那個人來分配了。
本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弄些什麽,但是有一回我去替弟子們申請資源時發現那人用弟子煉丹。”
“用弟子煉丹?”蘇澤微微一怔。
“是。這種煉丹術我聽說過,都是很邪門的那種。我們丹神宗之前雖然差不多壟斷了瀾風這邊的丹藥生意,但是我從來沒想過宗門竟然會弄這些東西。
此次我中毒,也沒人過問。我爲宗門做了這麽多事,着實有些心涼。”大長老說着便歎了口氣。
“這麽說現在丹神宗是由宗主和那個煉藥師掌握的麽?”蘇澤看向大長老問道。
“差不多吧。宗主也不知道着了什麽道了,說什麽都不聽。
本來我以爲宗主突然讓我帶弟子去秘境是因爲十方藥樓讓他出現了危機感,沒想到竟然還是爲了那個邪門的煉藥師。
此次回來後,宗主還說我們拿回來的東西太少,對中毒的弟子們也不管不顧。”大長老說着便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藥茶。
蘇澤從這話語中都能感受出來這大長老的無奈和歎息,他看向大長老道:“你們宗主和那個煉藥師是什麽實力。”
“宗主是靈王階,那個煉藥師似乎也是王階。”大長老想了想後回道。
“才王階?”蘇澤有些驚訝。
蘇澤說完後便又好似想明白了什麽,他們都是煉藥師,就算隻有王階,也有很多人巴結才對。
“丹神宗還有其他高手坐鎮麽。”蘇澤想了想後問道。
“有幾個王階客卿,還有一個皇階。”
蘇澤聽了之後便沉思起來了,如果丹神宗是這樣的配置,那麽他這邊就可以出手了。
“大長老對丹神宗宗主的位置感興趣麽。”蘇澤想好了之後問道。
大長老微微一怔:“我做宗主?蘇樓主有什麽要求。”
“沒什麽要求,待這件事處理完畢之後,丹神宗與我十方藥樓交好便好。不必對外稱誠服于我。”蘇澤撐着腦袋幽幽道。
大長老愣了愣之後道:“那需要我做什麽。”
“大長老聰明,爲了更省事,确實需要大長老做點事情。”
蘇澤說着便從空間内拿出一些藥劑遞給大長老道:“明日你講這些藥劑放進飲用水中,這毒不死人,隻是會限制住他們的靈力。讓我們辦事更方便一些。
雖然我也有不少人,但是不讓自己人受傷是最好的選擇。”
大長老接過藥劑點點頭:“這點小事沒問題。隻是他們若是不喝的話怎麽辦?”
“喝不喝都沒關系,隻需要放在他們附近即可。”蘇澤一臉神秘的道。
大長老頓時便知道這藥劑是可以揮發的了:“那我會不會也中了?”
“大長老自己想不想中這藥呢?若是中毒了,你的嫌疑就小一些;若是沒中毒,你的嫌疑就很大。你可以自己選。”蘇澤聳聳肩直接與大長老将事情說明白了。
大長老這麽一聽倒是覺得蘇澤考慮的蠻周到,他想了想後道:“不必裝,屆時我會将那些事情都說出來。讓弟子們明白這些,明白什麽選擇才是對的。”
“你看着辦便好,我們明天行動。”
“那我這毒?”大長老有些糾結的道。
“明日之後便會解了,放心吧。”蘇澤一臉淡笑。
“行。那我先回去安排了。”大長老點點頭後便直接離開了十方藥樓。
“公子,我們要對丹神宗出手了嗎。”
大長老離開之後,袁浩便走到蘇澤身邊問道。
“嗯,你回去讓我們的人準備一下。明天去丹神宗。對了,若是茨木沒有在修煉的話便喊上他一起。”蘇澤看着袁浩說道。
“好,我晚些回去了與大家說。”袁浩點點頭。
“團子暫時先待在這裏,我出去一趟。”蘇澤說着便準備出門辦事了,小黑球突然擋在了面前。
“啊,主人。團子是說我嗎?”
“嗯?要不你想叫個什麽名字?煤球?黑球?”蘇澤問道。
小黑球微微怔了怔:“算了,還是團子吧。”
自家主人起名字的水平真心不怎麽樣,雖然他自己本來就有名字。
蘇澤當然知道小家夥是有名字的,所以他一般喊的也比較随意,因爲那并不算真的名字。
蘇澤點點頭便離開了十方藥樓,他之所以沒有将丹月宗和丹日宗的事情先說出來,是因爲現在還不是最佳時間。
距離上回見邵白已經過了不少時間了,不知道那邊的時間流速怎麽樣。
蘇澤進入蘭風客棧之後并沒有也有看到邵白,便又去了自己的房間。
“邵白。”
蘇澤推開門便看到邵白就在屋子裏坐着呢。
“澤,你來了。”
邵白坐在窗邊猶如一個美人如玉的公子。
“你那過去多久了?”蘇澤坐在窗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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