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買就不要浪費人家掌櫃的時間,還在那裝什麽裝。”
蘇澤将礦石掃了一圈之後走到黃衣公子的身邊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廢話真的很多,不會說話就回家好好學學再出來。”
“掌櫃,這些、這些、那些、還有那邊的全包了。哦對了,他手上這個還沒付錢吧,這個我也要了。”說着便直接将一張卡遞給了掌櫃。
掌櫃将卡接過來一看是黑卡,便立馬點點頭朝着黃衣公子道:“公子,這位公子已經先付錢了。所以這些都是他的了。”說着便将蘇澤點了名的所有礦石都打包了。
“你!明明是我先買的。掌櫃,生意可不是這麽做的。你知道我是誰麽。”黃衣公子怒氣沖天道。
他好不容易帶個妹子來嘚瑟一下,怎麽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
黃衣公子根本不知道蘇澤拿出來的那張卡有什麽特别,所以才這會這般對掌櫃說話。
“嗯?我幹嘛要知道你是誰,搞笑。掌櫃,都給我包起來,我上三樓看看。還有你,懂什麽叫銀貨兩訖麽。”
蘇澤懶得理會那個二傻子,便直接準備去三樓了。
“掌櫃,他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麽。”黃衣男子的語氣變得有些陰冷道。
掌櫃笑呵呵的道:“就算公子是城主府的公子,也不能在星樓閣鬧事。公子應該是知曉的吧。”
掌櫃雖然面上沒有生氣,但是語氣中已經帶着些警告的意味了。
“好!你們好樣的!你們等着!”黃衣公子将袖子一甩直接閃人了。
蘇澤微微挑眉看向掌櫃道:“瀾風城主府的?”
掌櫃笑着點點頭道:“這位城主府的公子平時嚣張慣了。公子别放在心上。”
蘇澤聳聳肩:“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們星樓閣也沒關系麽?”
“多謝公子關心,我們星樓閣可不是看起來這麽簡單的。”掌櫃笑呵呵的說着便随着蘇澤上了三樓。
不過想想也是,星樓閣是連鎖的麽。若是沒有什麽強硬後台的話,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規模。
“不過,公子平時還是要注意些。城主府的那位公子怕是不會這麽算了。”掌櫃突然提醒道。
“多謝掌櫃提醒。”
蘇澤如翩翩公子一般随和的笑着,但是内心卻想着若是那個蠢貨非要找茬,那麽他也不介意幫他爹媽好好教訓一頓。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
自家孩子不教育,自有社會人士幫忙教育。
他倒是不介意做這個社會人士。
掌櫃見蘇澤無畏的模樣便也不再多言。
三樓還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郭飛轉了一圈之後看向掌櫃道:“掌櫃,你們有煉器相關的書籍麽。”
掌櫃微微愣了下後道:“公子是真的要尋找煉器書籍?”
“是啊。要不然我幹嘛問啊。”蘇澤有些無語。
“我們這裏倒是沒有售賣的,但是我這裏有一些可以送給公子。”掌櫃笑着道。
“啊?送給我?”
蘇澤有些懵逼。
“是。這些書籍不是星樓閣的,是我一位好友留下的。不過現在也用不上了,便贈給公子吧。公子且稍等。”掌櫃說着便下樓去内堂了。
蘇澤回過神後勾了勾嘴角,看來今兒運氣還算不錯。
蘇澤回到一樓的時候,掌櫃也拿着東西出來了。
“公子看看。”
蘇澤接過書籍翻了兩翻後點點頭,太久沒煉器了都生疏了。回爐重造一番。
“多謝掌櫃了,算賬吧。”蘇澤點點頭表示非常滿意。
“好勒!”
掌櫃可是高興了,這幾天連續兩個大主顧,而且還都是長期的。
蘇澤在星樓閣霍霍完了之後便又去逛藥鋪了。
一般藥鋪的貨品補給倒是沒有星樓閣這般動作快,大部分還是保持着前幾日掃蕩完的情況。隻是補給了一些基礎靈藥。
蘇澤準備閃人的時候在拐角處發現一個小攤位。與其說是發現了攤位不如說是被吸引過去的。
星辰淚,地階一品靈藥。
蘇澤大老遠就看到了星辰淚的果實,等他走近一看,邊上還有一株九品靈藥。
“大叔,你這靈藥怎麽賣。”蘇澤看向擺攤的大叔問道。
“我隻換命,不賣。”大叔看着蘇澤道。
“哦?”蘇澤有些好奇,但好似是想到了什麽。
“隻要能幫我救個人,這些靈藥我都給他。”大叔說着便将包中的靈藥都拿了出來。
蘇澤直接看呆了!
這位大叔不光有星辰淚的果實,還特麽有星辰淚的植株。
作爲一個有素養的高級煉藥師,蘇澤抑制住了自己将要流出來的口水。
“這些應該都是不錯的靈藥,我隻想要救人一命。”大叔看着蘇澤誠懇的道。
其實大叔在這裏擺了兩天的攤了。其他人聽了要求後都搖搖頭走人了,隻有蘇澤還在這裏站着。
雖然他看起來很年輕不像一個煉藥師。
蘇澤看着眼前這些靈藥沉思着,如果一般的病症他倒是可以給顆丹藥就完事了。但是那樣并不能保證人家痊愈。
這麽多高級靈藥,應該是付出了不少代價。蘇澤是不會占這種便宜的。
“行,你先帶我去看看情況吧。我不行的話我再找我們家另一位高手過來。痊愈了你再付我們靈藥便好。你看可行?”蘇澤思來想去後問道。
“好好,待我收拾一番。”大叔說着便立馬将東西收拾起來。
蘇澤看着大叔将那麽多草藥揉進布包中便感覺有些肉疼。
不光他疼,草藥估計也疼。
周圍也有些人好奇的看着蘇澤二人,他們大部分感覺蘇澤應該是個騙子,或者是個自不量力之人。
蘇澤不在乎這些人的眼光,他隻需要知道這個靈藥的主人是否信任他就行了。
蘇澤跟着大叔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小破房門口,大叔撓撓頭道:“小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這裏有些簡陋。”
蘇澤擺擺手道:“無礙,先看看病人吧。”
大叔點點頭便打開門進去了,蘇澤便也跟着進去了。
小破屋内更是簡陋,隻有一張闆床和一個破桌子。闆床上躺着一個男人。
“這是我兄弟,當初爲了救我受了重傷。我送去醫館,他們都說救不了。”大叔一邊摸着眼淚一邊說道。
蘇澤走到男人身邊看了看,外傷很嚴重,沒有好好用藥,都有些潰爛了。但是這并不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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