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裏之前,我們就知道金文富的背景很複雜,而且肯定有警方的某些違紀違法人員與之勾結。”高展眼神凝重地說道:“爲了一舉打掉這個爲禍社會的黑惡勢力,經上級領導批準,繞過警方,直接動用軍隊的特種部隊進行今晚的行動!”
“解放軍叔叔,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歡歡和敏敏不約而同淚流滿面,分别緊緊地抓着高展和鍾爲民的胳臂,像是久溺之人突然發現一根足以救命的浮木。
“我們來就是要救你們這些被這夥人渣坑害的無知少女遠離火坑。”高展鄭重地說道:“你們先把衣服都穿好,等下還有些問題我想請你們核實一下。”
歡歡和敏敏喜極而泣地抽噎着連連點頭,以最快的速度把散落在地上床上的胸罩内褲外套,手忙腳亂的穿戴好。
看着重新穿上夏季校服的這兩位女生,高展和鍾爲民不由爲之感慨,她們顯然都是處于花季年齡的青春少女,可怎麽就小小年紀從事這類賣銀職業?從她們前包房時表現出來的老練舉止,看得出她們好像已經變得麻木了。
感慨之餘,高展和鍾爲民都從彼此的眼神裏,看出了對方心頭那股強壓着的怒火,同時也更堅定了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打掉熱帶雨林這個銀窯,救這些還有着美好人生的花季少女跳出火坑。
“以前有警察通過這種談話,來對你們這的小姐進行摸底?”高展臉色相當平靜地問道。
“嗯!”敏敏毫不猶豫地點頭答道:“雖然我沒有親身經曆過,但我聽其他小姐說過,她們告戒我們在這裏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警察,說警察都是金文富的人,經常會有真正的警察打着維護正義的旗号,來試探在這做事的小姐的忠誠度。告訴我這件事的帆姐說了,這是用血換來的經驗,有好幾個在這做事的小姐因爲輕信警察的善良而慘遭橫禍。”
“那你爲什麽相信我們的話?”鍾爲民突然問道。
“他!”敏敏想也沒想指着高展說道:“他剛才的表現,明顯是第一次爲這種場合,而且,他的眼睛裏沒有半絲銀猥的**,隻要我們脫光了,沒哪個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全都是一副猴急的色相!”
“你今年多大?”高展若有所思地問道。
“上個月滿的十六歲。”敏敏答道:“還是在這裏過的生曰晚會,歡歡要年底才滿十六歲,我們在這裏已經做了半年多了。”
“真他媽的全是一群該槍斃的人渣!”鍾爲民聞言後雙手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地罵道,眼中有淩利的殺機湧現。
“金文富是否經常在這裏出現?”高展提出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道。
“一般情況下,每周他都會來一次。”歡歡接口答道:“今晚他就在,晚餐也是在三樓的餐廳吃的,我親眼見到的。不過,他現在還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要抓金文富你們可千萬小心,他的那幾個手下都有槍。”敏敏善意地提醒道:“金文富對他手下的馬仔都很好,平常這幫家夥想玩小姐都是随心所欲,有幾回我被兩個變态的家夥輪着搞,做的時候他們都把槍放在随手可及的地方。”
“鍾隊,你還有什麽要問的沒?”高展轉頭望着鍾爲民問道。
鍾爲民起身來到包房的門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然後走過來低頭呼叫:“01,01,我是03,聽到請回答。”
陳靜這個時候已經抵達熱帶雨林的外圍,一中隊和二中隊所屬特勤戰士,業已全副武裝部署就位。
到熱帶雨林之前,陳靜把情況向她父親進行了通報,陳司令顯然沒料到一個簡單的外勤行動,會引發如此大的連鎖反應。
作爲省軍區司令員,陳司令當然明白什麽叫牽一發而動全身。他一方面讓陳靜帶人部署待命,一面趕緊跟李國棟取得聯系。
李國棟得知省軍區特勤大隊這次軍事行動後,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像這類一次出動兩個中隊的大型的軍事行動,按規定,省軍區必須提前跟省委省政斧打招呼。
金文富是什麽人,李國棟當年有所耳聞,也知道這個人跟徐正坤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徐正坤過完年就要卸任退居二線,李國棟原打算平穩過渡,等徐正坤退下來後,再拿金文富開刀,作爲他上任省委書記的對政法系統燒的第一把火,哪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省軍區居然沒跟省委省政斧透半點口風,直接動用軍隊要把金文富連鍋端了。
李國棟在仔細權衡得失利弊後,決定既不支持,也不反對,看事情的發展,以及金文富所涉案件的嚴重程度,再作定論。畢竟,軍隊和地方屬不同系統,維護社會的和諧穩定,軍方也是責無旁怠。
從陳司令口中得知這次突發行動,是因高展引發而起,李國棟陷入沉思之中。
白露的事,李明哲已經第一時間向父親進行了通報,正所謂愛屋及烏,李國棟對于白露所遭遇的傷害也是憤怒不已,高展利用正當防衛的理由,開槍殺人,盡管李國棟覺得高展有點魯莽,但也沒覺得幹兒子在這件事的處理上有過份之嫌。
原以爲這件事可以正當防衛盡快結案,哪知道幹兒子也不知用什麽理由說服陳靜把火燒到金文富的身上去了。如此一來,整個事件在接下來會引發什麽樣不可預知的變數,也不是李國棟現在所能控制得住的了。
眼下,靜觀其變,是李國棟唯一能做的。
李國棟的擔擾,陳靜和高展當然不知道。
陳靜以反恐演習爲由,帶着兩個中隊全副武裝的特勤戰士,把熱帶雨林團團圍住,并拉出了黃色警戒帶,許進不許出。這麽大的動作,想不驚動警方和政斧部門那是不可能的。
隻是,跟金文富有關系的某些人,這個時候作出反應想通知金文富,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陳靜在抵達熱帶雨林外圍預設陣地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一中隊的電子對抗小隊,對熱帶雨林周邊一平方公裏的範圍,實施電子屏蔽,隻留了兩個特殊的軍用通訊頻道,保持與各中隊的聯系。
收到鍾爲民的通話請求,坐在電子指揮車上的陳靜,馬上抓起話筒,答道:
“03,我是01,一切準備就緒,裏面什麽情況?”
熱帶雨林裏面,27号包廂裏的鍾爲民聽到無線耳塞裏陳靜的回複,馬上将剛才從歡歡敏敏兩位小姐嘴裏獲取的情報向陳靜作了簡短的彙報。随後,他提出建議:“陳大隊長,爲了防止歹徒狗急跳牆,挾持人質,我準備先利用熱帶雨林裏的消防系統,發出火警警報。”
“可以,火警警報響起的五分鍾後,我下令行動!”
“明白,我和高展會伺機配合大隊的行動。”
“注意安全,保重!”
“是,陳大隊長,堅決完成任務!”
鍾爲民結束完通話,拉起褲管,将綁在小腿上的92式軍用手槍拔出來,檢查了一下彈藥。
高展見狀,也趕緊反手将别在後腰的那把92式軍用手槍抽出,關上保險,退出彈匣,仔細檢查了一下。
看着他們二人重裝裝上彈匣,将槍上膛,歡歡和敏敏緊張地相互抱在一起,身體禁不住的微微發着拌。
不得不說熱帶雨林的裝修相當的豪華,消防系統也采用最好的警報裝置,每個包廂都有噴頭,走道裏每隔十米都有一個火警警報。
鍾爲民示意歡歡和敏敏躲進包廂的洗手間,他和高展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心謹慎地拉開包廂的大門。
高展搬了張椅子,點了支煙,将煙對着房頂的煙霧感應消防噴頭。
鍾爲民則像個沒事人似的出了包廂,走道裏隻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和服務生來往匆匆。
鍾爲民裝出喝醉的模樣,扶着牆壁走動,找到一個火警按鈕,在心裏默算着時間。
27号包廂的煙務感應噴頭終于被高展人爲的開啓,整個房間頓時被強噴而出的驟雨般的水花籠罩。
由之而引發的連鎖反應,使得熱帶雨林裏的其他包廂裏的消防噴頭都開始噴撒雨點。
于是乎,整個洗浴城内變得混亂起來,叫罵之聲此起彼伏。
就是客人們紛紛搶出包廂的那一瞬間,鍾爲民砸響了火警警報。
如此一來,熱帶雨林洗浴城裏就更混亂不堪了。
“火警響了,起火了,趕緊逃啊!”鍾爲民混在慌亂奔走的人群中大叫了一聲。
他這一叫,其他人也跟着叫嚷起來。
“着火了,逃啊!”
“我艹,老子都被吓成陽痿了……”
“哥們,陽痿也比被活活燒死強啊!”
“哪裏着火了?誰看見哪裏起火了?”身穿黑西裝頭上戴着耳麥的保安在人群裏拉着四處亂竄的客人們大聲問着。
看到慌張的人群不斷地從熱帶雨林往外湧,陳靜果斷地下達了行動的命令。
一中隊在外圍負責封鎖,所有從洗浴城裏出來的人全部暫行扣留。
二中隊全體隊員三人一個戰鬥小組,迅速地逆着人流沖進了熱帶雨林洗浴城裏。
“是軍隊!軍人來抓人了!”一名保安看到沖進來的全副武裝的臉上塗着油彩的特勤戰士,對着耳麥大叫起來。
隻可惜,這時他們的通訊頻道已遭到強電磁幹擾,除了“嗞嗞”的雜音,什麽也沒聽不到。
在總經理辦公室,剛給一個唐勇早兩天幫他弄來的高二女生開了苞的金文富,正神清氣爽的坐在大班椅上抽着雪茄,辦公室頂上的消防噴頭突然噴撒出水花,把隻在下身裹了條浴巾的金文富變成了落湯雞。
跟着聽到刺耳的火警鈴聲,金文富連衣褲都顧不得穿上,氣急敗壞的辦公室的大門,朝外面吼道:“發生什麽事了?”
守在辦公室門口的四名身材高大健壯的保镖,這時也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對于老闆的問話,也不知作何答複。
“老闆,是火警!”一名左臉上有道兩寸多長刀疤的保镖眼中閃泛着機警的神色,“不過,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搗亂?”金文富皺着濃眉問道。
這名刀疤臉保镖點了點頭,還沒來得答話,這時從樓道那邊跑過來的名黑西裝保安,一邊跑一邊神色極爲驚慌地大喊着:“老闆,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特種部隊的士兵!”
入耳這名保安的叫喊,刀疤臉保镖頓時臉色大變,一邊從懷裏拔槍,一邊對另外三名同伴沉聲說道:“情況不妙,這是一場針對老闆的有預謀行動!”
這家夥手裏的那把銀色手槍,赫然是一把國外進口的沙漠之鷹!
一名生了個鷹勾鼻子的保镖從褲兜裏摸出手機,看到沒有一點信号,臉色陰沉地說道:“大哥,這裏已經被電子屏蔽了。”
“你他嗎的沒有看錯?”金文富一把揪住那名黑西裝保安的衣領,大聲吼問。
“絕對錯不了,他們全是特種兵,臉上都塗着油彩!”保安臉色慘白的哆嗦着答道。
樓下,高展和鍾爲民不知何時都換上了熱帶雨林洗浴城保安的制式黑西裝,二人渾身[***]地貼着牆壁而行,迅速地往金文富辦公室所在的三樓奔進。
在制造完混亂後,高展靈機一動,向鍾爲民建議換上保安的服裝當掩護。
鍾爲民覺得這個建議相當不錯,于是,他倆第一時間制服了兩名身材跟他和高展差不多的保安,換上了對方的黑西裝。
洗浴城走道上的燈光本就不是很亮,隻要不接近他倆打照面,遠遠看上去,根本就難以識别他二人的真實身份。
看有的人都是從樓下往慌慌張張的跑,隻有高展和鍾爲民逆向而行。
金文富揪着那名保安大聲喝問的時候,高展和鍾爲民正好轉出三樓的樓道口。
“站住!”刀疤臉保镖看到走道那頭出現的高展和鍾爲民,極爲警覺地沉聲喝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這裏不讓一般的保安人員随意踏足嗎?”
鍾爲民下意識地搶前一步,擋在高展的前面,站定,裝出慌亂地答道:“我們是來向老闆……”
他的話還沒說完,看到問話的那個家夥突然擡手就要開槍,馬上大喝一聲:“卧倒!退後!”
“呯呯呯!”三聲槍響傳出,三顆子彈從鍾爲民和高展的上方一掠而過,把他們後面的那扇通風窗的玻璃打得粉碎。
“呯呯呯呯呯!”鍾爲民在地上一邊滾動着手體,一邊向對方展開還擊。
高展這時已匍匐着退到樓道的拐牆,見鍾爲民開槍還擊,他将手槍探出牆角,瞄也不瞄也是一個五發急射,給鍾爲民提供火力掩護。
突發的槍戰,使得樓下不斷傳來驚聲尖叫。
這場遭遇戰,最倒黴的就是那個來向金文富報信的保安。
金文富在看到刀疤臉保镖突然開槍後,相當機警地把那個保安擋在身前當擋箭牌。
鍾爲民的五槍還擊,有三槍擊中了這位保安。
那四名保镖,則在鍾爲民卧倒還擊的那一刹那,全部貼牆而立,并都拔出了武器。
好家夥,這四位居然有兩把沙漠之鷹,兩把警用微沖。
借助高展的火力掩護,鍾爲民也迅速的退到了樓道口的另一側。
而這時,那四名保镖也同時開火。
一番火力壓制後,金文富和四名保镖全部退入辦公室裏面,門口隻留有那名中了三槍的保安,躺在那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老大,你是怎麽發現那兩個家夥有詐?”鷹勾鼻保镖雙手端着微沖,探出辦公室的門口,一邊射擊一邊喘着粗氣問道。
“超前的那個家夥,他有個下意識的保護後面那人的舉動,這是職業軍人才有的反應。我們這的保安不可能有那種素質。”刀疤臉保镖眼中閃動着森冷的殺機,“老二,老三,老四,我們這次隻怕得栽在這裏。”
“王軍,誰讓你開槍的?媽的,這次被你們害死了!”金文富沖着刀疤臉保镖氣急敗壞的跺腳吼道。
“老闆,既然政斧出動了特種部隊,而你事先沒有得到半點消息,看來,你上面的人是保不住你了。”王軍臉色平淡地答道:“這些年承蒙金老闆的關照,這一回,隻怕我們兄弟四個在劫難逃了。”
金文富顯然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拿出手機一看,果真沒一點信号,艹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結果,三部電話裏全都是忙音。
氣得金文富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在原地不停的來回走動着,嘴裏喃喃自語道:“媽的,是誰?是誰想對付我?”
“能動用特種部隊,老闆,隻能是政斧的人,而且,肯定是省級領導。”王軍分析道:“估計他們知道老闆在警方有眼線,所以,繞過警方,直接動用軍隊。”
辦公室,那名剛剛才被金文富開過苞的女孩,早被剛才的槍戰吓得躲在辦公桌下面,隻來得及穿上胸罩和内褲的嬌軀抖個不停。
外面,二中隊的戰士已經把熱帶雨林洗浴城三樓以下的地方全部控制住。
三樓發生的槍戰,當然也早傳入他們的耳中,馬上就有一個三人戰術小組第一時間朝三樓沖過來。
領頭的那個赫然是武毅。
“隊長,啥情況?”武毅看着鍾爲民,神态輕松的笑着問道。
“對方有老手,相當警覺,極可能是退役軍人。”鍾爲民神情凝重地答道,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到底是什麽地方讓對方看出馬腳,從對手毫不猶豫擡槍就射的舉動判斷,他們定然是窮兇極惡之徒。
“鍾隊,你沒有沒注意到先前那個身上隻裹了條浴巾的胖子?”高展微笑着望着鍾爲民,說道:“從其身體體型,有可能就是金文富,不過,從他的裝扮,辦公室裏肯定有女人,很可能會被那四個兇悍的保镖當誠仁質。最主要的,那個四個保镖敢不問原由就開槍,我判斷,他們極有可能身上背着多條人命的慣犯,否則,他們沒理由頑抗,怕就怕這四個家夥狗急跳牆,想來個魚死網破。”
“從剛才的槍聲,對方最少有兩把沙漠之鷹大威辦手槍,兩把警用微沖。”鍾爲民點着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金文富的那四個保镖隻怕真如你所猜測的,是被通輯的重犯。我剛才注意到他們的動作,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行家。”
“鍾隊,交給我們來處理吧!”武毅豹眼中殺機突凝。
“01,01,我是03,情況有變。”
“03,我是01,剛才的槍聲是怎麽回事?”
“是金文富的四個保镖企圖負隅頑抗,據初步判斷,他們手中最少擁有兩把沙漠之鷹,兩把警用微沖。不能排除他們身上還有其他殺傷力大的武器,甚至是手榴彈。”
“三樓現在什麽情況?”
“疑犯現在被堵在金文富的辦公室裏,其他房間裏是否有人,暫時不清楚,不過,金文富的辦公室很可能有一名以上的女姓被歹徒挾持爲人質。”
“我馬上派人過來增援。”
特勤部隊的确是一支軍事素質極爲過硬的快速反應部隊。
随着陳靜的一聲令下,早就從樓頂通過攀繩預先埋伏在辦公室窗外的兩組特勤戰士,就像平常在軍營裏搞演練一樣,先是扔了一顆閃光彈進辦公室。
緊跟着四名特勤戰士從兩個窗戶沖蕩進來。
那四位持槍頑抗的保镖,還沒來得及挾持人質,就已被閃光彈閃得眼前一片雪白,什麽也看不清,随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短暫的暈眩。
這個過程最多也就三到五秒鍾,不過,對于久經訓練的特勤戰士而言,足夠了。
根據事先判定好的疑犯位置,把四名持槍歹徒全部當場擊斃。
如此陣仗,把金文富吓得高舉雙手,嘴裏使勁的大喊大叫着“我投降我投降”。
至于那位躲在辦公桌下的少女,早就因驚駭過度而昏迷了。
整個打擊行動實施後耗時沒有超過十分鍾,先後一共擊斃持槍頑抗的不法份子六名。其中有兩名赫然是公安部在全國範圍下令通輯了多年也沒落網的a級通輯犯。
現場查獲一大批管制刀具和槍支彈藥。槍支包括五連發來複槍六支,仿92式自制黑槍五把,警用微沖四把,沙漠之鷹兩把,手雷四枚,以及若幹不同口徑的子彈。
除此之外,還查獲k粉十五千克,冰毒三十多千克。在歡歡和敏敏的協助下,成功解救一大批被強迫賣銀的婦女,其中年齡未滿十六歲的五名,從外地拐賣來的十九人。
陳靜在看到這麽多慘遭迫害被逼賣銀婦女後,憤怒得差一點就下令讓人把金文富當場就給斃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