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壁上那盞節能吸頂燈,讓整個房間都披上了一層乳白的冷光。
高展現在很慶幸自己房内的燈光沒搞那種隐帶催情之色的暗光,不然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他内心的沖動。
盡管絕大多數的男人是因爲性再有愛,但高展自問還不是那類專門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家夥,他心裏裝的現在都是陸影,對白露僅僅隻是那種對鄰家小妹的關愛,是一種兄妹之情。
雖說白奶奶很正式的把白露許給了他,親也訂了,可高展從沒想過自己在得到陸影後還奢望擁有白露,畢竟白露現在還沒完全成年,她的人生剛剛開始,她之所以會聽從白奶奶的按排,高展覺得她應該是持一種感恩之心的勉強行爲。如果在這個時候占有白露,他覺得是趁人之危,他不願意看到清純可愛的小露露将來後悔,更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對不起陸影對他付出的那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高展其實心裏明白,如果他現在想将白露推倒,白露肯定不會拒絕和反抗,但他是真的喜歡白露這個妮子的,既然喜歡她,就不能傷害她,不能爲了**的**,就占有了她,那對白露來說,真的太悲慘,太不公平了。
強行控制的後果,自然是高展全身僵硬,哪還能全身放松。
“哥,你咋了,怎麽身體都變僵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白露馬上就發現了高展身體的對不勁,低下頭望向他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她并沒發現她探身抵頭的動作,讓她的胸部與高展頭部接觸的面積更多更緊,以至使她那堅挺的雙峰因擠壓而變形。
聞着她頸項間傳來的誘人體香,高展痛苦得差點呻吟出聲,他艱辛地咽了口口水,假借端咖啡的動作,站起身,從白露的那雙“魔手”中逃脫出來,裆部高高頂起的帳篷,使他此時不敢轉身面對白露。
“露露,我記得你滿十四歲了對吧?”高展背對着她,答非所問的找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呀,周歲十四,虛歲十五了呢,在村裏的時候,你不是專門給我過了生日嗎?”白露從椅子後轉過去,站在高展的身側,望着他的側臉,美麗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柔情,将高展的左臂抱在懷裏,嬌聲問道:“哥,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按說你現在的年齡正常情況,連高一都上不了,現在越級就讀高二下學期,你有沒有感覺有點吃力?”高展将手從她懷裏輕輕抽出來,撫摸着她柔順烏黑的長發淡然笑道。
“壓力當然有,不過我有信心能跟得上班級的整體成績。”白露很有信心的答道。
“我不希望你因爲照顧我的生活,而影響到你的學習。”高展鄭重的看着她說道。
“不會啊!哥,我知道如何分配每天的時間的。”白露嫣然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的,真的!”
“哥希望你能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溫習和預習功課。”高展用右手食指在她挺直秀氣的小鼻子刮了下,笑道。
“又刮人家的鼻子。”白露跺動着腳上的米老鼠棉拖鞋不依道。
“好了,快回你的房間去,哥要碼字了。”
“哥,晚上的宵夜你想吃什麽?”
“晚飯吃飽了,今晚不吃宵夜了。”
“哦,哥,那我回房了。你早點休息。”
“嗯,碼完字我就睡覺,你也早點睡,别看書看太晚了。”
看到白露高高興興的出了房間,高展順手将房門關上,長長的籲了口氣。
重新回到電腦桌前,連抽了三根香煙,方将心神從滿腦的遐思裏抽出,集中到碼字上來。
這晚的暧昧并沒在高展和白露之間掀起太多的漣漪,将心态擺正後,高展一如既往的繼續享受着白露每天對他無微不至的照料。
田寒等人并沒有像他想像中那樣天天來煩他,僅止于每天課間操的時候大家在操場上點頭爲意打個招呼。
那位胡老師也沒再跟他打聽與原點有關的事,日子這就麽平平淡淡的過着,轉眼便到了月底。
這天早上,高展帶着白露還像往常一樣來到學校,因爲學校要到五一才正式放假。
中午放學的時候,高展交待白露,讓她下午放學後直接打的回家,他跟班主任請了一下午的假,要去接陸影。
雖說白露很想和高展一塊去接陸影,但她沒高展那麽大膽,敢跟班主任請假,隻能悶悶不樂的答應高展。
高展反複給白露了說很多坐計程車的注意事項,要她有什麽問題就馬上打他手機,叮囑了好幾遍,這才騎着他的寶馬r1200cl,沿着環線出城往天星山方向飛弛而去。
出城後,沿着江堤公路駛了四十多公裏,方來到天星山腳下。
往來鳳城和白家村的次數多了,高展對這個景區小鎮的環境基本也摸熟了。
天星山是鳳城旅遊景點之一,從縣城到這兒,可走水路,也有公路相通。隻不過天星山景點沒有完全開發,僅僅隻修了一條到半山亭的水泥路,遊人想再深入山區尋幽探秘,就隻能步行走山路。
高展駕駛摩托直接開到半山亭,距和胡子約好的時間還差四十來分鍾。
将車停好,高展在半山亭邊上的排檔要了碗米線,邊吃邊等。
來半山亭轉悠的遊客并不多,爲了方便那些不想爬上的遊客,小鎮的居民有幾戶買了幾輛微型面包車專供遊客包租。
想到呆會兒得把胡子叔送進城裏的批發市場,高展吃完米線,起身朝一輛停在路邊的八成新的長安面包車走去。
像這類景區包租的微型車,通常情況下老闆就是司機。看到高展走過來,有點秃頂的矮胖車主笑眯眯地跟高展招呼道:“小夥子,要包車不?”
高展掏出芙蓉王,遞了根跟這位車主,笑道:“老闆貴姓,包你的車進城到批發市場,多少錢?”
“免貴姓吳。”車主接過高展遞來的芙蓉王,在儀表盤上拿過一隻一次性的打火機點着,笑呵呵地道:“包來回還是單程?”
高展自己也點了支煙抽了兩口,“來回怎麽算,單程又是什麽價?”
姓吳的車主并沒因高展穿着學生校服而小看他,因爲他之前看到高展是騎着一輛看起來很是豪華的高檔的摩托車上山的,再說能抽芙蓉王的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學生。他正色說道:“如果你真想包,我給你算便宜點,到批發市場單邊就近百裏路,包來回我算你三百八,單邊的話二百。”
雖然不了解這兒包車的行情,但高展覺得怎麽着也得跟他讨價還價,裝作猶豫了一下,皺眉說道:“吳老闆,這也太貴了吧,我聽說進趟城隻要三十塊啊!”
“三十塊那是拼足六個遊客後的價錢。小夥子,這包車與做拼盤可不同。”吳老闆笑呵呵地說道:“要不這樣,看在你是學生的份上,包來回三百五,單邊算你一百八,這是最低價了,不信,你可以去其他車打聽打聽。”
高展尋思着胡子叔進城後肯定得先進貨,還得在城裏住一晚,聽胡子叔說以前他都是坐公交車,這回拜托他送陸影進城,這個人情得還,幹脆給胡子叔包一輛,送他先到批發市場,至于明天回山,再在城裏另外租車。
“一百塊!包單程。”高展還價道。
“小哥,現在汽油這麽貴,一百塊我得虧本,最低一百五,不行你找别的車。”吳老闆咬牙說出他的底線。
“ok,一百五就一百五,成交。”高展點頭說道:“等我朋友從山裏出來,就坐你的車了。”
說話間,半山亭山北一條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從山角轉出一男一女兩個人影,一腳高一腳低的往半山亭方向慢慢走過來。
看清楚那兩個人影,正是胡子叔和陸影。高展連忙跑步迎了過去。邊跑邊喊道:“胡子叔,胡子叔。”
“哈哈,怎麽樣,我就說過高展肯定會提前在這等的,沒錯吧!”胡子叔背着一個大背簍,一邊大聲笑着一邊朝高展過來。
跟在胡子叔身後的陸影,穿了件鵝黃色的高紡緊身毛衣,外面披了件紫色的中長外套,水磨藍的牛仔褲将她修長的雙腿崩得緊緊的,腳上穿了雙淡粉色的旅遊鞋,烏黑油亮的長發随意的披散着垂在肩頭,手是挽着個手工刺繡造型精巧的小手袋,完全是一副都市美女的裝扮。
盡管高展在淘寶上給陸影買了很多漂亮衣服,但她很少穿,頂多也就把那些情趣内衣穿在裏面,在村裏,她的穿着打扮還是以前那樣樸實無華。
也就是說,高展這是第一次看到陸影全身上下都穿着他給她買的,符合都市潮流的女裝,這種耳目一新的别樣視覺沖擊,讓他不由得渾身獸血沸騰,沖過來去抱着陸影原地轉了好幾個圈都不舍得将她放下。
“姐姐,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陸影将頭靠在他肩上,柔聲說道。
“行了,要親熱你們回家再親熱。”胡子在一邊打趣着笑道:“高展,我算是将你家陸影一根頭發絲都沒掉的帶出山,現在交給你了。”
将陸影放下,高展從另一個褲兜裏掏出包沒開封的芙蓉王,抛給胡子,笑道:“胡子叔,謝了!”
擡手接過高展抛來的香煙,胡子也沒跟高展客氣,“喲,都抽上芙蓉王了啊,看來你小子在城裏混得不錯嘛!”
“胡子叔,我自己隻有輛摩托,所以專門給你包了輛車進城。”高展招手示意吳老闆過來,從錢包裏拿出三張五十面額的鈔票塞給吳老闆,說道:“吳老闆,請你務必把我胡子叔先送到批發市場。”
“沒問題,小夥子,你放心好了,保證替你送到。”吳老闆接過錢對着陽光驗了驗裏面的水印,笑眯眯地拍着胸脯說着。
“高展,有心了。胡子叔今兒個就占你回便宜了,等你回村裏,再請你吃野味。”胡子走到高展身邊,拍着高展的胳臂笑道。
“胡子叔,晚上我請你喝酒。你在城裏有什麽聯系電話沒?”
“不用這麻煩了,我進城進貨,有幾個老朋友得聚聚,你還是多留點時間好好陪你媳婦親熱親熱,小别勝新婚喲!”胡子将背簍取下放在地上,望着高展暧昧的笑道。
聽到這話,陸影凝脂白玉般光滑的俏麗的閃過一絲紅霞,看起來更加顯得妩媚動人。
高展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上面寫着他手機号碼的紙條,遞給胡子,“胡子叔,這是我的手機,你回村的時候一定打我電話,我來送你。”
胡子接過紙條看了看,折好收進上衣口袋,拍了拍高展的胳臂,“行,有空我就給你打電話。”說完,招呼了那位吳老闆一聲,走過去拉開車門将背簍放進車廂後座上,然後拉開副駕室座的門登上車,搖上車窗朝高展揮了揮手,“我先走了。”
“胡子叔,再見。記得打電話。”高展揮手喊道。
長安小面包發動,飛快地往山下駛去。
高展拉着陸影的手,朝停在路邊的摩托車走去。
隻在電視裏見過摩托車的陸影,第一次看到實物,摸了摸蒙着真皮的後座、靠背和尾箱,“這就是摩托車?”
“嗯,呆會兒帶你兜風,這車可帶勁了。”高展打開車尾箱,拿出一頂頭盔給陸影戴上,然後擡腳跨上車,讓陸影在後座上坐穩,摟着他的腰,打着火,1200cl的大排量發動機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帶起一陣香風,往山下飛馳而去。
第一次走進高展這套新居的陸影,顯然被這套房子的豪華給震住了。在她心目中,江山美人已經是最好的房子了,但這裏的裝修,卻顯然比江山美人看起來更具視察沖擊。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問,就因高展充滿激情的濕吻而迷離了。
二人分隔了這麽長時間,所有的思念久積的**,都被這個深深的擁吻完全點燃。
高展一邊吻着,一邊将手撫在她豐滿的胸部用力揉撫着,很快,他顯然不滿足于隔鞋撓癢,大手很是靈活的伸進了她的毛衣裏面。
陸影的回應顯然也是非常敏感而強烈,她嬌聲呻吟着,雙臂使勁地摟着他的脖子,恨不能将她火熱的嬌軀完全揉入他的身體。
高展摟着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倒下來,那麽急色的将她的上衣掀起,露出戴着黑色蕾絲胸罩的**,有點着急的将胸罩翻起……
高展粗重的喘息着将臉貼在那一對他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蓓蕾上,傾聽着她胸腔中有如鼓點一般急速奏響的春之樂章。
“展,别在這,到房間去。”陸影羞怯哀求。
“姐,我等不及了,先在這裏,呆會兒我們再到房裏。”
陸影緊緊地摟着愛郎讓他的身體與她貼得更緊,羞怯的道:“露露不在家嗎?”
“她現在在學校上課呢。”高展挺了挺腰股,一邊吻着她的耳垂一邊輕聲說道:“如果她在家,我哪敢這麽肆無忌憚地在客廳跟你歡好。”
“嗯!剛才擔心死了。”陸影媚眼如絲的看着他膩聲說道。
“放心吧,現在這裏隻屬于我們倆個。”高展在她春情蕩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吻了吻。
“浴室在哪,我得先洗洗。”陸影輕聲說道。
高展雙腳踏動将擱在踝關節的褲子踩在地闆上,将陸影攔腰一把抱起,一邊往樓上走一邊笑道:“要洗當然一塊洗啦!”
“嗯!”陸影将頭埋進他懷裏,看都不敢看高展。
二樓那間足有六個平方米的大浴室裏,浴霸開啓後使浴室的溫度最少也有二十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