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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來到縣城,高展當然得去逛逛超市,買了幾條煙還有咖啡,走到門口,又拿了幾條内褲,排隊結帳時間,又扔進籃子裏兩瓶益達,這才結了帳出來。
看看天色差不多,也就沒有再逛的心思,現在他隻有一個心思,回去繼續碼字!就沖着今天這熱情的粉絲,拼了命也要碼字!
從心裏洋溢着收獲的喜悅,一跑爬山涉水,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從城裏回來,當高展臨進村,已經是傍晚,夕陽如血,映的山谷從上至上一片血紅,道道陽光如劍,更給這夕景增了幾分壯觀。
雖然有準備,但這幾十裏的山路,又背着一大包東西,還是讓高展累的夠嗆,呼呼直吐熱氣,衣服全粘在身上,但心裏更是又興奮,又激動,自己,是原點的簽約作者啦!
怪不得村裏人不怎麽喜歡出來,這身子骨不好的,來回一趟,幾乎就是一天的光陰啊。這莽莽大山,阻住了外人進山同時,也阻住了村裏自人的腳步。
回村的時候,高展按捺不住興奮,就沒有直接回村,遠遠的看到陸影住的祠堂,想到陸影撩人的模樣,心裏癢癢的,神使鬼差的,高展腳步一拐,踩着那碎青石闆鋪成的小路,向那古色古香的地方走去。
遠遠的,看到那祠堂上面站着二個人,正在屋山上忙活着什麽,不會是出事了吧?高展心裏咯噔一緊,小跑起來,走的近了一看,原來是村裏的三個村民,正幫着陸影在那小青瓦上繕着油毛氈,陸影站在院裏子,正伸着細白的脖子眯着眼看,手裏端着茶杯,給地上向上扔青瓦的青年倒茶,高展一看,這青年自己在村裏逛的時候見過,村裏人都管他叫鐵柱。
鐵柱憨憨的看了眼陸影,他面顯難色,接着杯子,回身卻是把杯子放在地上,又忙活起來。三人都各幹各的,誰也沒有理這個誘人的寡婦:自己小命重要啊,要不是爲了掙這個出工錢,誰想與這寡婦打交道!
陸影一怔,默默的站在祠堂邊,低着搓着自己的青絲,不知在想什麽,那無意流露出來的動作直讓幹活的三人直眼,心裏念了聲大米豆腐,忙轉過頭來。
高展看人多,就站住了腳步,猶豫了下,感覺還是不去與陸影打招呼的好,這人多眼雜,傳到村裏,不知道變成什麽樣子呢。
“我操,這村裏居然還有如此水靈的妞!”
高展剛打算轉身走人,就聽到一陣怪叫聲傳入耳中。
轉身一看,六個穿着黑色短袖t恤衫,剃着寸頭,左耳都鑲着耳釘,身形高大胖瘦不一的的陌生人嘻嘻哈哈淫笑着朝這邊走過來。
居中一個寸頭染成了黃色,身材幹瘦高挑,左臉有條寸半長短的疤痕,兩條胳臂上有龍形刺青紋身,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出來混的。
陸影扭頭看到這夥明顯不是善類的陌生人,美目中湧現慌亂之色,趕緊把頭一低,扭腰就朝屋内躲,腳步匆匆,差一點被門檻絆倒。
“美女,别走啊,陪哥哥說說話,想不到這窮山溝裏還有你這麽美麗性感的小妞,隻要你把哥侍候舒适了,哥帶你出山進城,讓你當城裏女人。”黃毛疤臉混混連趕幾步,怪笑着就要往躲進屋裏的陸影靠過去。
鐵柱這會已将手裏的活下,走過來大手一攔,将黃毛疤臉混混擋在門口。
跟在他後面一位中年村民伸手悄悄在後面拉了拉他的衣角,“柱子,别管閑事。”
“劉寡婦不管怎麽說也咱村裏的人,怎能眼看着她被外面的人欺負!”鐵柱虎着臉掙脫了同伴的拉扯,“這幫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喲喝!你個傻大個還挺橫的啊!怎麽着,想找打是不?”黃毛疤臉混混細眼一瞪,朝鐵柱不屑地嘲笑道。
“你動手試試,我保證你出不了村!”鐵柱顯然也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主,山裏人本就民風剽悍,别看平時都熱心熱腸的,真要有外鄉人進村鬧事,心齊得很。
那個想阻止鐵柱别惹事的村民并不是怕這幫不知來路的外人,而是不願意和村裏的白虎星攪和到一塊。
“你媽拉個巴子的,還蹬鼻子上臉了,操!”黃毛疤臉混混擡手就一個耳光朝鐵柱抽了過去。
鐵柱也沒想到這家夥真敢動手,一個不留神,左臉上頓時顯出五個指痕。
“你個狗雜種!”鐵柱兩眼噴火,對着黃毛疤臉混混就是一拳,跟着一拳打了回去。
黃毛疤臉混混也顯得很意外,被鐵柱一拳打得鼻血直流,他身高沒鐵柱高,體格也沒鐵柱壯,力氣更沒鐵柱大,一時間被鐵柱打得根本還不了手。
“我操,你們還他媽的看熱鬧,還不動手!”黃毛疤臉混混一邊躲避鐵柱的追打一邊叫嚣道。
餘下的五位黑t恤混混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後,馬上就朝鐵柱圍了過來。
幫着修屋的另兩位村民看鐵柱被打,也按不住了,也沖了過來。
九個人很快打成一團。
但是,鐵柱他們顯然力氣大,但打起架來明顯不比這幫經常在一起打架鬥毆的混混的心黑手辣,打架這東西,根本就不是力氣大就能決定一切的。
有兩個身材高大的混混手裏不知何時多出兩條鐵鏈,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抽,把鐵柱和另兩位村民打得滿頭滿臉是血。
很快,鐵柱和另兩位村民被混混們打倒在地,這幫混混顯然還不解氣,對着地上的鐵柱和那兩位村民一通暴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嘴裏還不住的咒罵着。
黃毛疤臉混混從戰圈中脫離出來,擡手拭了找鼻孔的鮮血,朝地上吐了口帶血絲的唾沫,“給我往死裏打,操,老子今天非得和裏面那個妞說道說道,不然真他媽的沒臉見人了!”
看着這幫混混的嚣張,特别是看到黃毛疤臉混混明顯是去打算去對陸影有不軌企圖,高展有點沉不住氣了。
他将背後的物品往地下一放,大步流星朝黃毛疤臉混混追了過去。
黃毛疤臉混混踏進祠堂裏屋的門檻,嘴裏淫笑着朝正躲在門邊往看動靜的陸影笑道:“美女,哥還算勇猛吧,嘎嘎,不過你哥哥我還有更勇猛的地方,想不想試試?”
陸影一聲驚叫,扭身就往屋中跑。
黃毛疤臉混混則在後面樂得淫笑不已的追了過去。
沒一會兒,陸影就被這個混混堵在牆角。
眼看着黃毛疤臉混混擡手就要去摸陸影那充滿驚慌表情的臉蛋,一支大手從後面抓住了黃毛疤臉混混的後領,順勢一拖,将他拖得一邊好幾個踉跄,差點就坐倒在地。
高展站在陸影身邊,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别怕,我不會讓這幫家夥欺負你。”
“媽拉個巴子的,小子,你想找死!”黃毛疤臉混混眼看到手的美事被高展攪局,氣急敗壞地叫嚣道。
“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咬人的狗不會叫,會叫的狗不咬人?”高展滿臉不屑之色地朝對方冷笑着道。
“大彪、細狗,都他媽的進來,這裏還有個活膩味了的小雜種!”黃毛疤臉混混看着身形體格明顯強過于他的高展,不敢冒然單打獨鬥,朝外叫幫手。
那兩個手持鐵鏈的大個子黑t恤混混馬上應聲沖了進來。
二人朝屋裏一打量,也不用黃毛疤臉混混說明,直接就朝高展掄動着右手二尺長短的鐵鏈,殺氣騰騰地逼了過來。
從來就沒見有人幫她出過頭的陸影,這時看着高展,就像溺水者發現一根浮木似的,像隻受驚過度的小白兔,拉着高展的衣角驚慌失措地躲在他的背後,渾身發抖。
下意識的垂手握着陸影冰涼的小手,低聲安慰道:“别怕。”
陸影不再像平時那樣将手從高展手中掙脫,而是連連點着頭。
輕輕握了握陸影纖柔的手掌,高展将手松開,夷然不懼地朝大彪和細狗迎了過去。
在與對方相隔兩米左右,高展站定身形,雙手随意地握拳垂在身側,面無表情地平視着同樣站住腳步的大彪和細狗。
對方不住掄動着的鐵鏈,是那種自行車鏈條鎖改制而成,沒事的時候可當腰帶圍在腰部,動手的時候隻需将镙紋接口擰下來就成了鬥毆的兇器。
“小白臉,英雄救美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你現在走,我可以放你一馬,權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黃毛疤臉混混有點被高展從容鎮定的神态震住了,判斷這個小家夥莫非是個練家子?
“如果是你姐姐被我像你一樣欺負,你會不會罷手?”高展冷笑朝黃毛疤臉混混瞟了一眼。
“強哥,跟他廢什麽話,直接往死裏揍不就行了。”左側那位身形稍顯瘦長一些的黑t恤牛眼緊盯着高展,說話的對像卻是黃毛疤臉混混。
“就是,細狗說的沒錯,強哥,是見血還是讓他斷手斷腳?”右邊那位自然就是彪子,他扭頭看着黃毛疤臉混混問道。
“媽拉個巴子的,給臉不要臉,廢了他!”強哥盯着高展陰狠地咬牙說道。
彪子一米八左右的身體突然啓動,揮動着鐵鏈朝高展猛沖過來。
相隔不足一米,鐵鏈斜掃而出,沉重的鏈身帶起的破空聲令人聞之心驚,其招式、臂力,腕力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鏈掃出,狂野兇悍,的确有成爲打手的本錢。
高展不退反進,身體一側,貼着對方落空的鐵鏈鏈身切入,右腳像他天天對着竹林的翠竹練習時的那樣,猛然彈出,快得令對方根本來不及躲避,勢沉力猛的大腳正中彪子的左腹。
人影交錯而過,一照面勝負立判,沒有什麽好看的,反正就是鏈影人體乍現乍斂,如此而已。
“哎!”彪子悶叫着,手中鐵鏈早就扔了,雙手捂着腹部彎着腰踉踉跄跄地朝後退,最終還是沒有挺得住,一屁脫坐倒在地,是跟着痛得直抽冷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入目這個變化,細狗先是一愣,但旋即怒喝一聲,一個箭步朝高展撲過來,右手鐵鏈打橫朝高展的勁部兇狠的掃去。
高展往後一錯步,鐵連擦着他的鼻尖落空,不等對方再出手,左腳腳跟在地一猛地一蹬,身形往前一竄,右腳剛剛落地,左腳已經借着前沖的慣性猛地一個側踢。
他出腿不高,着腳點同樣的對方的肚腹部位,動作雖然沒有空手道、散打的側踢那麽漂亮,但貴在一個快,一個狠,一個猛。
細狗毫無例外的步彪子的後塵,也是扔了鐵鏈,雙手捂着小腹,躺在地上号叫着捂着肚子,渾身不停的發顫。
強哥像見了鬼一樣怪叫一聲,撒腿就往外逃。
想起外面鐵柱他們還在挨打,高展扭頭看了陸影一眼,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充滿關切的眼神,然後大步朝外走去。
在外面打得好像有點累了的三個黑t恤,看到強哥從正堂怆惶奔出,跟着看到高展從裏面出來,再想起他們當中打架最狠最厲害的彪子和細狗現在不知是什麽情況,但看強哥的架勢,肯定好不了。
這三個累得直彎腰喘氣的黑t恤顯然都不是笨蛋,哪敢出戰,跟着強哥的身影,就往村裏逃去。
高展也沒追,他彎身把鐵柱和另兩位村民從地上扶起,“鐵柱哥,你們要不要緊?”
渾身是灰滿臉是血的鐵柱看起來有點虛弱,“暫時還死不了,你把這幫家夥都打跑了?”
“他們是什麽人?”
一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村民唉聲歎氣地答道:“聽說是來村裏搞什調研的那個李村長的熟人,來村裏收古董和舊家具,來了十幾個,看這架勢,他們肯定是進村找他們的頭去了。”
“這幫雜種肯定還會來,不行,我去找胡子叔去!”鐵柱擡手在臉上擦了一把,邁着有點發虛的雙腳,一步三搖地往村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