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一來這裏就要登山,這雪昆山豈是那麽好登的,金山嘴裏說得好,讓虛合老祖自去修煉,但是虛合老祖又怎麽可能放心修煉,萬一金山在雪昆山上出了岔子,他不得跟着倒黴,所以他沒辦法隻能夠身形一晃,緊跟金山而去。
虛合老祖自己剛來雪昆山也試圖攀登過雪昆山,不過雪昆山攀登太難了,他不過剛剛上前百萬丈就不敢繼續了,上面的風雪太可怕了,那刮骨之風即便是以虛合老祖的修爲也抵抗不住,道靈都直接有被吹滅的可能,所以虛合老祖不敢繼續前行。
金山很快就升空百萬丈,來到這裏金山也感受到了這刮骨之風的可怕,不敢再在空中飛行,直接飛身趴上雪山,抓住陡峭的雪山繼續往上攀爬。
金山剛上雪山,虛合老祖就趕到了,立即出聲制止道:“别上去,上面的風能夠将你的神魂吹滅。”
金山當然感受到了上面的兇險,他轉頭對虛合老祖微微一笑道:“佛修和你們法修不同,我正需要這份生死曆練,你且自去修煉,我心中有分寸。”顯然虛合老祖理解錯了金山的意思,金山之所以告知他要登山,隻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而已,金山接着道:“放心,如果真遇見不可測之危機,我會解除靈魂契約還你自由的。”
虛合老祖顯然沒有想到金山會這麽說,他微微一愣,然後想了想這才道:“何必去冒這個險,其中的兇險你又不是不知。”
金山微微搖頭道:“我自然有自己必去的理由。”沒有理會虛合老祖的勸說,繼續向上攀登。
虛合老祖見金山不聽勸,他也不再多言,多年相處對于金山的爲人虛合老祖多少有些了解,既然金山說了如果遇到不測會解除魂契,那金山一定會說到做到,所以他也不再多言,直接飛身而下離開了雪山去了自己閉關之地,對于金山的自我找死行爲虛合老祖還樂見其成呢,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夠得脫自由了。
金山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這樣冒險,這個提議是功德提出來的,金山資質不夠就隻能夠以生死間的曆練來彌補,想要快速修煉就注定了要不走尋常路。
雪昆山獨特,環境惡劣,正是曆練的好去處,金山也隻能夠硬着頭皮上了,不過他身上有佛心做底出入危險之地自身安危倒是也多少有幾分保障,否則即便是以金山的大膽也不敢如此輕易涉險。
百萬丈的高度一過,金山便感受到了這雪山之上的暴風雪的可怕,他身上的守護光環直接被吹得東倒西歪,即便竭力堅持,體内的真經秘力卻消耗得很快。
金山一入這恐怖的暴風雪中便感受到了壓力,十分的可怕,如果自己不能夠尋找到應對之法的話,自己即便再強也堅持不了太久,所以金山隻能夠盤膝在雪山之上,開始運轉真經秘力修煉維持自身的法力消耗。
真經秘力流轉,在龐大的壓力下,金山感受到自身的真經秘力似乎湧現出一絲長進,真經秘力爆發得快了一些,這個發現讓金山心頭一喜,看來功德所言的确沒有錯,自己想要快速進步就必須經曆遠超常人的磨砺。
金山的真經秘力在暴風雪的高壓下漸漸快速流轉誕生,慢慢和暴風雪的損耗持平,金山再次起身往上攀爬,體内真經秘力流轉不息,他在這種恐怖的壓力下金山的潛力似乎在不斷地被壓榨。
上山的過程中,金山漸漸适應這壓力,暴風雪雖然吹得他體表真經秘力光環變形,但是這光環卻韌性十足,并沒有被暴風雪擊潰。
金山在進入恐怖暴風雪的第三天,終于徹底穩住了自己的身形,開始在雪山上奔行速度加快,體内秘力生生不息,就好像進入了一個可循環狀态之中,漸漸金山體表的光環開始慢慢恢複,重新化着一道大圓環将他整個人包裹,在可怕的暴風雪中分化暴風雪之力,金山在雪山上奔行顯得輕松了起來。
這個過程讓金山看到了自身的潛力,原來面對壓力自己可以這麽快适應,甚至猶有餘力,體内真經經文和血肉之間相融結合得越發緊密,面臨壓力迎難而上的好處麽?
金山感受到了壓力對于自身的好處,他一刻不停地在雪山上奔行,漸漸化着一道雪龍在雪山上沖刺,一路朝天一往無前。
再行百萬丈的高度,金山再一次感受到了前方出現更加兇險的氣息,氣機感應金山有種毛骨悚然之感,總覺得前方如同有一頭洪荒巨獸蟄伏,在等待自己上前就一口把自己吞了。
金山不敢妄動,這種危機感極爲強烈,金山感覺自己如果就這樣沖過去必然十死無生。
有些險可以冒,有些險卻絕對不能去亂冒,這樣強烈的危機感,即便是金山也不敢妄動,這種兇險之地亂闖那就不是冒險而是在找死了。
所以金山停在了邊緣不敢妄動,一路馳騁來到這裏,金山感受到自身氣血澎湃,真經秘力和血肉相合讓金山正處于巅峰狀态,可是被前方可怕的氣息一激,金山就好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
身處佛心世界中的功德似乎也被金山感受到的那種恐怖給驚醒了,他借助金山的感知仔細感應了一陣,震驚道:“這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存在?”
“東西?”金山驚訝道:“什麽東西?”
功德回過神來,語氣顯得有些凝重道:“不可輕舉妄動,前面有一群銀鲲雪魚,銀鲲雪魚乃是荒古異種演變而成的一種異獸,它們是天地間至陰緻寒之異獸,以你現在的修爲觸之必死。”
“魚?”金山目瞪口呆,這山上怎麽會有魚?而且還是荒古異種演變而成的異獸,魚怎麽能算是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