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夠收集現場的磁場氣息,進行特殊事件的定位,所以趙玉婷才會要求來到現場,一方面是要了解敵人的情況,一方面是爲了使用羅盤盡快找到金媽媽他們的下落,很快指針便定了下來,指向某個方向。
趙玉婷跟張奉公招呼一聲道:“讓那二十人追着我的蹤迹過來,我先走一步。”說完便直接展開身形飄然逸去,速度看似不快,卻眨眼不見了蹤影。
張奉公親眼看到趙玉婷擺弄羅盤,明白趙玉婷應該是找到了線索,并且以趙玉婷的速度,一般的士兵根本追不上,所以他立即電話聯系那二十名特編人員讓他們去追蹤趙玉婷,并随時向他彙報情況。
趙玉婷借助羅盤定位,一路追蹤眨眼就出了曲海市,這個時候她明白敵人看來遠超了自己大伯和張奉公的預料,人已經被他們帶出了曲海市,所以她給趙建國去了電話,告知此事然後繼續追了下去。
出了曲海之後,趙玉婷追出去一百多裏地,這時候她才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她對于自己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她走的是直線距離,對方好像也一直在這個方向沒變,這種情況說明對方乘坐的絕對不是車,而有可能是飛機。
趙玉婷這一次直接從趙建國那裏要到了張奉公的電話,然後電話聯系張奉公告訴他自己的猜測,然後張奉公立即調配了直升機過來,配合趙玉婷追蹤對方,果然發現對方果然動用了軍用直升飛機。
趙玉婷上了張奉公調配的直升機,但是等他們追上的時候,剛好對方的直升機已經飛出了曲海省的地盤,過了曲海省之後就不再是夏南軍區的地盤了,直升機的機長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種情況讓趙玉婷極爲惱火,但是她有命令不了機長,而張奉公終究不敢冒着上軍事法庭的危險下令讓機長繼續追趕。
對方的直升機似乎對此早有預料,竟然在不遠處盤旋着,飛機上的士兵更是嘲諷地對着這邊指指點點哈哈大笑。
趙玉婷怒火高熾,盯着那在空中盤旋的直升飛機看了又看,突然她從機艙内抓起數個降落傘包,推開艙門将其中一個狠狠扔了出去,然後雙腳一點機艙踏闆,整個人如大鵬鳥一般飛了出去,直升機被她這一蹬之力直接推出去幾十米遠,搖搖晃晃好一陣才穩住了機身。
趙玉婷飛身之下,輕飄飄地落在自己扔出的降落傘包上,一個借力又是飛出去上百米遠,然後再次扔出一個傘包又是一個借力,幾個縱躍之下眨眼便趕到了幾百米之外的那架敵機上。
這種情況看得兩邊飛機上的人目瞪口呆,感覺自己在看神人,等到回過神來,敵機上的機長才發現趙玉婷一隻手扣在了自己飛機上,他連忙一個翻身,想要将趙玉婷甩下去。
可是既然已經被趙玉婷登機了,她又怎麽可能給對方甩掉自己的機會,十指如鈎緊扣機身鐵闆,那鐵闆直接被她的十指摳出來十個小洞,然後吸在機身上一步步來到機艙門邊,直接從外面抓住門把一下就拉開了艙門飛身而入。
機艙内幾名士兵擡槍就射,但是趙玉婷一個縮身滾入機艙,再突然暴起,這段時間趙玉婷經常和部隊戰士對戰,實戰經驗早就練了出來,一下暴起,拳腳同出,分襲四名敵人,在狹窄的空間内,根本無人能擋,隻聽到咔嚓咔嚓咔嚓幾聲脆響,趙玉婷一人瞬間斷了四人手腕,四人端槍的手瞬間失去力量,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便一人挨了趙玉婷一拳,咚咚栽倒在了機艙甲闆上。
趙玉婷撿起一把槍,頂着機長的腦門喝道:“降下去!”
趙玉婷先前的瘋狂和狠辣着實吓了機長一跳,不過機長卻嘿嘿一笑道:“行啊!到了夏北曲湖軍分區就降落。”
雖然趙玉婷厲害,但是他卻不認爲趙玉婷會殺了自己,從趙玉婷不惜以犧牲自己性命爲代價,以橫空跨越的方式登機來看,趙玉婷是不懂得開飛機的,否則她剛才就可以直接奪機繼續追趕自己就行,用不着冒這麽大的風險。
趙玉婷确實不敢殺他,機艙内金爸金媽宋爸宋媽都在,此時被捆綁着手腳,還被黑膠帶堵住了嘴巴,如果殺了這駕駛員的話,趙玉婷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帶着四人安全着陸。
不過她冷笑着直接給了這名狡詐的機長一槍,噗,一槍正着機長的大腿,機長中槍啊一聲慘叫,趙玉婷卻冷着臉道:“很好,那你就慢慢駕着飛機開去軍分區吧!我每一刻鍾給你一槍,看你身上有多少血能流,希望你能夠順利将飛機開到軍分區。”
說完這話,也不理會哇哇慘叫的機長,直接去機艙後排解開金爸金媽宋爸宋媽的繩子,道:“師爺師奶,婷兒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
金媽四人曆經綁架之後的各種遭遇,雖然心有餘悸,但是見到趙玉婷突然來到飛機上救他們,四人心中稍定,金媽媽拉着趙玉婷的手道:“傻孩子,你怎麽來了,這裏很危險的。”
雖然震驚于趙玉婷神兵天降,更是看到她幹脆利落地撂倒那四名士兵,還對着那機長開了一槍,但是在金媽媽眼中趙玉婷還隻是一個孩子而已,她不願意小丫頭爲自己犯險。
在金媽媽面前,趙玉婷表現得确實像個孩子,她乖巧地道:“師父讓我照顧師奶和師爺,聽到有壞蛋把你們抓了,婷兒到來要來救你們啦!要不然師父回來了,肯定會罵婷兒沒用的。”
金媽媽怒道:“他敢!最沒用的就是他了,一天到晚不着家,現在我和他爸被人抓了,也沒見他來救我,反而要婷婷你來救,看我回去打不死他。”
趙玉婷爲師父分辯道:“師奶,師父肯定是有什麽事給耽擱了,您就不要怪罪他了,婷婷來了也是一樣的,您看,婷婷可厲害了,這些人婷婷就能夠幫師父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