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的速度太快了,幾乎是以瞬移的方式,一步幾十裏,此時司馬氏的人才明白過來,此人雖然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但卻是一位恐怖的高人,不,應該說是神仙般的存在。
司馬純良驚呆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申屠盛鏈、申屠盛宏、申屠洪剛三人,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這三人爲何會如此維持金山,又爲何會拜金山爲師,因爲金山是仙門中人。
司馬純良極爲後悔,自己真是蠢啊,這麽就如此後知後覺呢?要是早知道的話……
早知道似乎也沒有什麽用啊,金山是神仙,自己早知道的話,又能如何?
不對,申屠盛鏈三人如何能夠拜入金山門下?
想到這裏,司馬純良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還有一絲希望,如果自己也能夠拜入金山門下的話,一定也能夠學得申屠盛鏈那樣的本事。
司馬純良的心思開始活泛了起來,拜入仙人門下成爲仙人,這個誘惑之大誰能夠經受得住。
尤其是在雙駝山這裏,一輩子生活在方寸之地,和成爲仙人逍遙自在,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這兩廂一比較,就是傻子也會知道如何選擇。
想明白這一切,司馬純良立即向申屠盛鏈拱手道:“盛鏈小弟,剛才真的不是有意得罪令師的,隻是爲兄心焦弟弟的安危一時亂了方寸,請盛鏈你和洪剛、盛宏回去之後務必代爲轉達爲兄的歉意,等令師有暇我司馬純良一定帶上厚禮前往負荊請罪,希望到時候三位兄弟能夠替我在令師面前美言幾句。”
面對司馬純良的服軟,申屠盛鏈直接冷哼一聲擡頭看天根本不搭理他。
申屠盛宏也不搭理司馬純良,不過他到沒有表現出什麽傲氣來,他心中恨的是司馬純良阻礙他帶師父離開,耽擱了師父的療傷。
申屠洪剛拱手回禮道:“純良兄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這個誤會告知師尊,他老人家寬宏大量,應該不會計較這些的。”
司馬純良拱手謝道:“那就多謝洪剛老弟了,不過令師心胸寬廣,但是純良做錯了事理該上門賠罪,不能因爲令師寬宏大量就不把自己的錯誤當回事。”
申屠洪剛還想要說什麽,申屠盛鏈卻先開口道:“洪剛叔,你和他說那麽多幹什麽,他不過是見師父本領高強,想要借機搞好關系,希望能夠借着賠罪的機會拜師學藝而已,他那點小心思師父一眼就能看得明白,估計他也是白費心機了。”這話明顯是在擠兌司馬純良。
申屠洪剛看了司馬純良臉上閃過的一絲尴尬之色,才明白看來申屠盛鏈說得沒錯,這司馬純良賠禮道歉的心思果然不單純。
申屠盛鏈接着不耐煩地催促道:“叔,我們走吧,師父讓我們先回村裏去,他老人家要渡劫,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呢,我們得趕緊做些準備。”顯然對于司馬純良是極度的不爽。
申屠洪剛應了一聲,對司馬純良拱手道:“令弟和我的确沒有交手,你們多派些人去尋,相信很快便能尋得,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這個時候司馬純良當然不敢再阻攔申屠氏的人,經過金山這事之後他已經明白過來,申屠氏這次是走大運了,一次三人拜入仙門,未來恐怕申屠氏前途不可限量啊!
眼見申屠氏衆人離去,司馬純良也對身邊族人道:“大家趕緊分散尋找,尤其是百裏之外多派人去尋,一定要盡快把舍弟尋到,我先回村裏面見村老,把這裏發生的事情詳細禀報。”
司馬純良一家子在司馬氏中擁有極高的威望,隐約有族長之威,所以司馬氏子弟都十分聽從司馬純良的吩咐,衆人躬身領命而去,司馬純良自己這匆匆往回趕。
半路上司馬純良碰上了自己村裏的人,同時也見到許多其他村子的人,其中不乏各村的村老。
不過司馬純良留了個心眼,面對衆人問詢金光之事,他隻推說是申屠氏的人搞出來的,具體什麽情況他也不清楚。
這是有意将所有矛盾都引向申屠氏,在他眼中現在的申屠氏是一個極大的隐患,他不得不提前提防,必須憑借大勢來壓迫申屠氏,讓他們做出讓步,給自己争取一絲拜師的機會。
司馬純良将一切都算計得很好,然後才偷偷将自己知道的消息悄悄告知村老們。
聽說申屠氏竟然尋得仙人,并且有三人拜得仙人門下學習仙法,司馬氏的幾名村老也是滿臉的震驚,尤其是聽說司馬純良竟然無意中得罪了仙人,心中頓時惶恐至極。
但是随着司馬純良的分析,幾名村老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借助賠禮道歉的機會和那名仙人取得聯系,也許真的有機會将自己村中的青年引入仙人門下學習仙法。
外面發生的一切金山都不清楚,他此時正面臨着自己人生的第一道難關,也是最兇險一道關卡——心魔劫。
心魔大劫乃是每一名佛修都必須渡的一劫,這是佛修入門的第一劫,也是佛修超脫凡俗的生死大劫。
一劫成佛,一劫成魔,成佛成魔就看你能不能夠成功渡過這心魔大劫了。
金山在進山的路上已經逐漸熟悉自己這一次進階金身羅漢境之後的身體變化。
雖然心中有着很多的疑惑,因爲這次成就金身羅漢,他自己也有些稀裏糊塗,最關鍵的是他發現自己的金身羅漢境好像和自己所知的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自己的真經之力不見了,肉身中并沒有真經佛文烙印肉身成就佛體,其次自己肉身之中存在這一股玄奧的秘力,這股秘力似乎有些像真經之力,但是又有所不同,準确的說是這股秘力擁有真經之力的全部屬性,但是還有着真經之力所沒有的屬性,而這種真經之力所沒有的屬性似乎和自己的漏盡通的神通之力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