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危機時刻,丹爐一晃來到宋忠身邊,直接自動掀開了頂蓋一兜之下便将宋忠和地龍印給裝進了爐内,哐當一聲,蓋子落下直接就将恐怖的空間湮滅之力隔絕開來。
宋忠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是這丹爐将自己給救了,躲在丹爐内,宋忠一臉的心有餘悸,這空間崩毀形成的空間塌陷之力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在這面前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差一點點就命喪當場。
丹爐雖然救下了宋忠,但是想要掙脫空間塌陷之力卻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丹爐直接告知宋忠,它丹爐内的神火靈源不足,需要宋忠提供三昧真火才能夠掙脫空間塌陷之力的束縛。
這種時候宋忠也沒得選擇,隻能夠将體内的雷火之力渡入丹爐的爐火核心之中,爲丹爐提供靈源,奮力掙脫這塌陷造成的黑洞。
宋忠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在他被丹爐裝進爐内的時候,在石塔的最頂層石壁湮滅之時,有一點靈光閃爍,随着宋忠進入丹爐之後,那點靈光猛然擴張,形成一個大大的光環,接着有五道人影漸漸在光圈内凝實,那是五位穿着道袍儒衫的年輕人,四男一女,男的英武女的俊俏,一個個都似人中龍鳳。
五人現身之後由于有光環護持,竟然在空間塌陷之力下毫發無損,而且他們擡頭打量了一陣周圍的情況之後,其中一位身材颀長英挺中透着一股儒雅的男子開口道:“師弟師妹,蛻凡關果然如師父推演的結果一樣,這是徹底毀了啊!”
一位身高略矮的男子指着丹爐剛剛一閃而逝的地方叫道:“師兄,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丹鼎宗的三昧丹爐,就在剛才一閃而逝,好像逃跑了。”
這位英挺儒雅的年輕男子微微點頭道:“爲兄也看到了,靖人師弟莫慌,丹爐既然在此,它遲早要落入我們手中。”
另一位臉上總是帶着甜甜笑容,肌膚比女子還要白皙三分的男子輕搖手中一柄紙扇道:“就是,就是,趙師兄說得對,這人仙祖地經曆天地大變,靈元枯竭,即便有修士存在也不過是一群凡修,不經蛻凡關終究難成大器,我們既然過來了,他們手中有什麽好寶貝還不都是我們的?”
趙師兄聽到這話同樣微笑點頭道:“中容師弟說得不錯,這次師父以天道秘術推演出祖地十年之後必将出現變動,可能要重新和我們洞天世界相合,以渾天道陣定位花費偌大代價将我們提前送入祖地,不就是爲了給我們時間搶占先機嗎,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祖地開宗傳法,廣納天才門徒,搶奪一切靈山和神物秘寶,這神爐早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聽到趙師兄這話其他兩男一女都哈哈一笑,顯得極爲得意,顯然他們都是認可趙師兄這話的。
唯有僅剩的一名年輕人沒有什麽表情,他面容呆闆臉色蒼白得有些吓人,整人顯得極爲木讷,似乎從來不會笑。
趙師兄說完這話卻對這唯一沒有笑的男子道:“犁靈師弟,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想要掙脫這空間之力還得靠你們犁靈屍仙秘術,我們的道術針對空間之力終究差上一些。”
那位呆闆的男子木然點頭道:“好。”說完直接雙手掐訣在自己身上連點數指,然後縱身躍出了包裹自己五人的光環,一把拽住光環便直接扯着光環奮力掙紮着,硬生生地拉着四人從空間之力的束縛中一步步前行,就這樣直接走出了秘境塌陷形成的空間之力的絞殺範圍。
要知道這空間之力可是能夠輕易絞殺金丹境大圓滿的修士,即便是宋忠也無法抵抗得住,可是這位面容呆滞的家夥就這樣站在空間之力的絞殺中一點事都沒有,還拉着保護自己四位師兄妹的光環從這空間亂流中掙脫了出來,這肉身強度未免太可怕了一些。
秘境空間塌陷之力并沒有波及到外面的世界,因爲有封印之力阻擋,宋忠是借助丹爐直接從封印之中逃出來的,而趙姓師兄妹五人正是直接動用印訣秘法從封印之中脫身。
五人來到秘境之外後直接站在空中四下眺望了一番,還是那趙師兄最先開口道:“祖地的境況真是差得吓人啊!隻有如此稀薄的元氣存在,一絲靈氣都感應不到,看來祖地已經徹底衰敗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才就這樣困死于這絕地之中,真是悲哀啊!”
口中雖然說得悲天憫人,但是眼中卻盡是笑意,顯然他并不悲哀,反而有着莫大的欣喜,這裏的人越弱,他們劫掠起來就越輕松,這裏所有的好東西都将成爲他們的囊中之物,正如他們之前所預料的一樣,甚至比他們預料的情況還要好。
隊伍中唯一的女子嬌豔如花地笑道:“不知道祖地的男子如何?好久沒有開過葷了,師兄,你們可不能再管着我了,要不然我直接吃你們。”
這位女子身材嬌柔,纖腰不盈一握,看似柔柔弱弱的,但是那四個師兄面對她卻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甚至在眼眸深處可以看到一絲忌憚之色。
趙師兄道:“柔夷師妹還請把握好分寸,多少讓師兄回去之後能夠交代得過去,這裏師兄就先謝過師妹手下留情了。”說完很認真地向着女子行了一禮。
柔夷笑嘻嘻地抱着趙師兄的胳膊搖晃着身子,山峰在趙師兄手臂上一蹭一蹭地道:“哎呀,師兄,你這可就折煞小妹了,其實隻要師兄一句話,小妹從此金盆洗手在家給你相夫教子都行。”
趙師兄苦笑道:“師妹莫鬧,要是讓師叔知道我敢壞你道行,她不得剝了我的皮啊!”
柔夷笑嘻嘻地道:“怕什麽,師父最多隻會抽了你的精,嘻嘻!”